個意思,合著就是打這個主意對吧。”

楊梅香討好地笑,心中卻有些不屑地想,如果你不是這個身體的姐姐,當初答應了她要照顧好家人,我才懶得管你。

姐妹兩人在這邊嘀嘀咕咕,這邊許順榮卻被楊父楊母的討好弄得有些不耐起來。

許琬在邊上捏了又捏他的後腰肉,好容易讓他安分守己地對著楊父楊母擺出一副還算謙虛有禮的姿態來,不至於當場就拂袖而去。

許文臣看著他似乎已經有些不耐,連忙插了過來,將楊父和楊母隔開,讓許順榮和許琬去後院休息一下:“一路過來,你們也累了,先去歇歇吧。長樂,去廚房盛些熱湯給他們暖暖身子。”

許長樂答應著,笑著上前拉了許琬的手往後走,許順榮連忙跟上去了。

許無憂坐了一會兒,笑著加入楊南香和楊梅香姐妹之間的對話,盡管對方對她的話總是有些似聽非聽,她也不曾露出半點兒不耐煩之意來。時間一長,倒是讓楊南香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許長樂帶著許順榮和許琬直接去了廚房,給兩人一人一大碗湯,隨後又送了兩碗去給還在後院收拾馬車的管事和馬車夫。回來的時候兄妹兩人已經將湯都喝完,許順榮眼巴巴地看著她進門,幾乎要搖著尾巴撲上來。

“長樂妹妹長樂妹妹,還有麼?再來一碗!”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求留言的結果是點擊收藏留言君都棄我而去了,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去京城

與楊家結親的心思,許家早已消失了大半。但是誰也不曾想到,楊家先人一步地送了消息過來,楊家婉拒了許安康。

許無憂倒是有些生氣,被許長樂勸了下來:“既然我們本就心不誠,又何必怪別人看不上哥哥。再說馬上就走了,又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

許琬在一旁附和著,兩人好容易將許無憂安撫了下來。

許安康和許順榮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許順榮和許文臣詳談過,說了幾時啟程幾時到的事情之後,已經將偶然遇到的楊家人丟到了腦後。

於是,幾天之後許家人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時,不管是誰都格外驚訝地看著攔在馬車前的楊梅香。

楊梅香如今正是十一二歲的年紀,有著少女特有的蓬勃生氣,不許更多點綴,青春的滋味撲麵而來。

許文臣皺眉上前,問楊梅香為何到此攔住了許家的車。

楊梅香對他行了一禮,口齒清晰道:“許家大叔,我並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你家那位榮公子的。”

許文臣回頭看了一眼,許順榮正從馬車中探出頭來看,聞言臉上滿滿的都是驚訝:“找我?”

楊梅香點頭,上前一步,仰頭和他對視,笑容滿麵的:“榮公子,我想問你一件事。”

許順榮看了許文臣一眼,表情瞬間垮下來:“我卻沒什麼想和你說的。你我素不相識,你想問我,我為什麼非要回答?”

話一出口,楊梅香臉上就浮現出顯而易見的驚愕之色來。

許家姐妹在後麵的馬車上聽到了,許琬輕蔑地笑:“真是不知所謂。”

許無憂拍了拍她的手:“無礙,丟臉的說到底,也就隻是楊家而已。”

眼見車夫又揮起了鞭子,馬車就要邁步上前,楊梅香著急,快步上前大聲道:“榮公子,我隻是想問一聲,榮公子家鄉何處,如今去哪裏而已。這個問題,有何不可回答的。”

許順榮的聲音忽地顯得格外冷酷:“我憑什麼要回答你?張叔,走。她要是敢攔,就直接從她身上踩過去,就算是去了縣衙,我也是有理的。”

許長樂也被這樣的聲音嚇了一跳,許琬卻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出麵去看:“別看了,不過是一個起了攀附之心的。一路走來,這樣的人我們見多了。哥哥最開始也曾心軟,後來就學會該拉下臉的時候就拉下臉了。”

許無憂訝然道:“梅香今年不過十一二歲,何來攀附……”她的聲音在許琬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越變越小,片刻之後,許琬輕聲說:“也不一定是她。說不定隻是給人做了出頭的槍。”

馬車已經開始動了起來,許長樂將車窗推開一條縫,看到楊梅香站在路邊,一直盯著馬車,那眼神中的不忿與恨意,讓她心都跳了一下。

等她關上車窗,許琬若有所指道:“這人世間,總有些人喜歡自以為是,以為這世上所有人都該順著她。須知你請求別人的時候,別人不管幫不幫你,都隻是本分。可惜總有人拎不清。”

許長樂將楊梅香的那種眼神從心中甩掉,對著許琬眯眼一笑:“是的呢,琬姐姐。”

這件事除了在旅途的第一天被當做茶餘飯後的閑聊之事說起之外,後麵就無人再提。甚至連許安康都完全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旅途中的其他趣事,迅速地將這麼一件小插曲丟到了腦後。

一路行來,許長樂當真是大開眼界。除了這個世界的繁華,也為了這個被穿成篩子般的世界。

短短兩旬日的路,許長樂一路居然碰上了不下二十個穿越者。這些還都是因為太過張揚而被發現的,還有不知道多少循規蹈矩隱藏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