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1 / 3)

,還請諸君小心做人,忌驕忌縱,與人為善。”

“你……不過才得意了幾日,便敢在本宮麵前如此狂妄,總有一日,本宮看著你哭!”最後一句話,魏昭容近乎於咬牙切齒。

“本宮等著。”薄年淺哂。

魏昭容率手下人匆匆撤防。

隱在窗下忍了多時的薄時探出頭來,問:“正如你所說,你是上妃,此時縱算送她幾個耳光也是她咎由自取,為何輕易放她走了?”

薄年慢條斯理地剝淨一枚蓮子,道:“倘若沒有魏氏父女的春風得意,我們又如何回到這裏?她躁狂囂張一日,這後宮就需要我們一日。今日懲戒了她,太後自是拍手叫好,可對我們又有什麼益處?在我們的羽翼還沒有強韌到脫離‘她’人掌控前,魏氏的放肆就是這層保護殼,不可或缺。”

薄時恍然頓悟:“這曾為一國之母的人,度量就是與我這一府的主母不同,小女子甘拜下風,小光你說是不是?”

“德王妃言之有理。”方才,薄光身處花葉茂密的含花笑後,渾然一色,遠觀者難以發覺。她這一躲,無非與薄時所想一致,無意向魏氏行見勞什子的禮。可是,觀二姐兵不血刃使魏氏不勝狼狽,她竟無一點快意。“突然想起有個民間偏方需要向江院使請教,我去太醫院一趟。”

“你這藥癡,小心走火入魔。”薄時笑道。

她回個鬼臉,左右張望了一下,選擇了清涼居後麵的近路。

聽著幼妹腳步聲遠了,薄時方幽幽道:“每每看著小光,我很難不去心疼。”

嘿,心疼不用,姐姐們把計劃和盤托出就是。清涼居後窗下,蹲坐在花叢中的薄光好不得意。直到現在,她們還將她當成小孩子樣瞞著,不透一點口風,她偏要繼續聽這牆角,直到對所有事心知肚明。

“一旦時機成熟,我會助她與明親王離緣。”薄年道。

“進府容易出府難,更何況大燕皇朝是胥家的,縱使她離開了明親王府,又焉能真正擺脫明親王?”

“一定會有法子的,就如我當初助她以平妻之位進府,一定找得到機會。”

“機會?”薄時冷嗤,“如果你說得是你利用了那人在昏迷間感觸到小光氣息後心防最弱時候趁虛而入,重溫舊夢,這種事絕難有第二次。”

什麼……東西?薄光聽得怔忡。

薄年白她一眼:“隻有你才喜歡故伎重施。”

“依我看,擺脫明親王不是沒有法子,那便是你來製造可能助小光給明親王戴個天下第一頂的綠帽子,而且這帽子是天下第一人給他的。如此,為這世上最狂妄的兄弟創立了鬩牆的機會,也為我們出一口惡氣。”

薄年怒意頓起,低叱道:“你這什麼渾話?你先前還怨我為了自己的三分私心將小光嫁進明親王府,如今你竟想讓自己的妹妹做這種有違婦德的汙事?”

“如果皇帝心中真正喜歡的人不是小光而是我的話,我早早便做了這等汙事?”薄時柳眉挑挑,不以為意道,“有違婦德又如何?那些婦誡婦德還不是男人們為了方便自己製定出來規束女人的醃臢東西?”

“不成,你想都別想!”不是不曉得這個三妹有時行事流於偏激,今日竟真真將她嚇住了。

“好好好,不成就不成,當我沒說。”薄時揮了揮袖,懶洋洋應著,“說來也是有趣,皇帝喜歡小光這事,你曉得,我曉得,明親王也曉得,我想太後也應有幾分明白,獨獨小光竟是全不知情。這滿宮上下遍種含笑花,她竟一點也沒往那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