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一一拔掉。”

意錦驚恐地盯著兩人,呼吸開始不順暢起來。

他們想幹什麼?想幹什麼?

而雲森與裴旭堯,在看到一臉驚懼的意錦後,嘴邊的笑意更深了。

“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曖昧不明的話語自薄唇中吐出,邪肆的深眸不著痕跡地瞥了眼已全然僵硬的嬌小身軀上,雲森冷冷一笑,而後緩緩走到沙發中,坐了下來。

修長的手指輕鞠起蘊滿紅色液體的高腳杯,薄唇輕抿了一口那純如鮮血的紅酒,慵懶的表情像一隻深匿的黑豹。整個動作,一氣嗬成,如藝術家般優雅而完美。可是意錦知道,這一切全隻是假象。

他在等著看一出戲,看一出她出醜的戲。

“喲,裴少,聽你說話的語氣,好像跟這女人還有一段很深的‘交情’吧。”這時,坐在沙發左端一直默不作聲的江浩起身走了過來,看到意錦清麗無暇的臉,眼中滿是驚豔之色,“嘿!沒想到還是個極品。‘夜妖嬈’果真是深藏不露啊,老子差點被騙了。”

“是啊,她的確是個極品尤物。”裴旭堯放肆地笑著,一隻手卻如蔓藤般緩緩移向意錦的臉。那件事過後,已經有整整五年不再看到這張臉了,他突然好懷念。

可,就在他的手離意錦的臉隻有幾公分時,意錦倏地瞪大眼,憤然大吼道:“裴旭堯,你別碰我!”話音剛落,她毫不客氣地伸手,狠狠拍了下去。

沒料到意錦會突然來這麼一招,裴旭堯有些怔愣地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一時沒反應過來。

“喲!性子還挺辣的。”率先回過神來的江浩輕輕笑著,隻是那笑,卻分明帶了一種掠奪的意味。仿佛在他眼前的,是一隻守候已久的獵物,而他,就是那個掌控命運的狩獵者。

意錦的心中警鈴大作,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

腳,開始悄悄地往後移動著,純澈的清眸緊緊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她小心翼翼地呼吸著,劇烈跳動的心髒仿佛要躍出胸口。

快了快了,離門口越來越近了。

然,就在她準備轉身朝半敞的門外衝時,一條敏捷的身影竟然比她更快一步地跑到了門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想跑?!”欣長矯健的身軀站定在意錦跟前,江浩笑得分外狂肆,“還從來沒有人能在我江浩的眼皮底下逃走過,女人,你也太自不量力了。”

意錦又氣又急,想也不想地揚手甩了過去,“走開……啊!”

隻聽得一聲尖叫破口而出,下一刻,意錦的雙手竟被男人用力反扣到身後,他下手毫不留情,意錦感覺自己的手腕一陣尖銳的刺痛,似乎下一刻就要脫臼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嘶聲叫喊著,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開,可是男女有別,她的力量在男人眼中根本微不足道。

“小野貓的爪子真夠利的。”江浩一臉興味地笑著,深黑的眸子卻忽而一眯,突然狠狠地扯起意錦垂落在背後的長發。男人的手仿佛用了力,意錦隻感覺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之後便是錐心刺骨的痛意襲來。

她痛苦地蹙緊眉心,一張小臉因為這狠力的動作而皺成了一團,“放開,痛……痛……”她困難地呼吸著,嘴裏發出細弱的呻[yín]。

她想掙紮,可是剛一動作,頭皮似乎要被撕扯了下來,那種感覺,就像是在身上被活生生割下一塊肉,痛得她冷汗岑岑。

“江少,你可悠著點,要不然,我們可就沒得玩了。”已經回過神來的裴旭堯看著一臉痛苦的意錦,勾魂攝魂的桃花眼中略閃過一絲不忍。

這個江浩,雖頂著省27區中校的頭銜,可私底下就是一個遊手好閑的紈絝子弟,整日過著放蕩不拘的日子。玩女人就像玩衣服,下手更是不分輕重,毫無溫柔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