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吳柳剛剛判斷出對方最多是元嬰期時,不到發出信息後的一刻鍾,手中唯一的一塊傳訊玉簡就發出亮光直接傳入腦海,取出一看,寥寥幾個字躍然其上。
“見機行事,秘密行動。”
見此,吳柳馬上明白了宗門的意圖,秘密行動,對方都已經知道自己的存在了,還怎麼秘密行動?除非是不想另外的人得到消息。想獨吞,估計不可能,那就隻剩下一個辦法了,對方估計也有這個想法,所以才走的那麼幹脆。那麼,剩下的就看誰占先手了,隻能拚一把了,元嬰罷了,又不是沒殺過??????
用神識看了一下周圍,霍天鄒隆的傷勢都已處理好了,兩人正在房間,打坐恢複元氣。其他人都在密室中審問剛捉來的黑衣人。說來也可笑,話說在吳柳在回城時,竟然碰到幾十人氣勢洶洶的想要捉拿自己等人,見到這種情況吳柳怎麼會跟他們客氣,一個都沒跑,現在都在密牢裏呆著。
眼看一切安好,吳柳也就不再囉嗦,對著霍天傳音了幾句,便起身朝著自己感應到的位置趕去??????
另一邊,在一片古舊的地下宮殿中,鄭姓老者跪在地上正對一位年輕男子說著什麼。瞧其恭敬的樣子,難道年輕男子是元嬰不成!
“這麼說,你搞砸了。”空蕩蕩的大殿中回響著年輕男子淡淡的聲音。
“是,屬下無能,請老祖降罪。”鄭雲烽跪在地上,神情惶恐。雖然老祖臉色平靜,可誰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
“好了,起來吧,在我麵前不用玩那一套。”淡淡的瞥了下方的老人一眼,黃業直接說道,“其實宗門之前也預料到這種情況可能發生,隻不過沒想到這麼快而已,哼,便宜他們了。對了,聽你描述的樣子,那老家夥姓吳沒錯吧?”黃業語氣中竟不見絲毫消息泄露而惱怒的樣子,反而像是對吳柳產生了興趣一樣。
“是,屬下已經查明,那人名叫吳柳,是鼎陽刑堂的副堂主,隻不過近百年來隱居不出,沒想到這次竟然出來了。”聽到老祖沒有怪罪的意思,鄭雲烽深鬆了一口氣後連忙回答到。
等回到大本營時,鄭雲烽也終於想起了吳柳的生平。當回想起來時,鄭雲烽又是一陣後怕,搏殺元嬰,越階而戰,這是什麼概念。聽起來簡單,越級而戰的人自己聽說過,但這樣的人鄭雲烽隻聽說宗主似乎能辦到。想想都有些讓人恐怖,不過幸好,看起來對方似乎是壽元不多的樣子,不然??????
“吳柳?”黃業慢慢咀嚼道,“那個得了大悲寺傳承的幸運家夥,原來是他??????”看黃業的樣子,明顯是聽過吳柳的事跡。
鄭雲烽心裏疑惑,麵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這件事砸了,雖然情有可原,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給你個機會,如果這件事辦好了,準你折功贖罪??????”說到後麵,卻是隻見其人,不聞其聲了。
下方的鄭雲烽聽得臉色也是一陣變幻,最後咬了咬牙,點頭道:“是,屬下定能完成任務,不負老祖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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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柳隨著心中感應,來到叢林茂密的山穀中,周圍一片靜謐,竟連隻鳥都不見,絲毫不見有遺跡存在的跡象。
“看來被發現了,不過事到如今,明知前方是陷阱也得向前衝了,不然絲毫有價值的信息都不會得到,拚了!”既然對方有元嬰宗師的存在,追蹤印記被發現吳柳心裏也沒有感到絲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