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朝輝才是吳國真正掌權人,可惜明公子。”趙軒冷笑,軍事總理事府將軍權牢牢掌控。

伯耀猶豫了一下,搖頭表示不同意見:“以微臣所見,吳國掌權人還是明公子。”

趙軒驚訝,眼神帶著疑惑。

“主公,在吳**隊中,士兵最擁戴的是明公子,並非楚朝輝。”

“為何?”趙軒追問。

伯耀斟酌片刻,措詞說道:“吳國士兵每月有兵餉,所有兵餉由明公子管轄的財政撥發。士兵退伍,退伍金跟分配的良田也是財政解決。楚朝輝用兵,最先要做的是提請明公子的總理事府批準作戰預算。”

伯耀的意思是,吳國士兵跟錢袋子效忠,鄭鈺明不批準軍隊預算,楚朝輝就沒有向外派兵的錢物支撐。

“這麼說來,楚朝輝管著軍隊,明公子管著錢物,明公子隻要用錢管著楚朝輝就能掌控軍隊?”趙軒揉額,吳國政體太另類。

明白鄭鈺銘才是吳國的一號人物,趙軒心中震驚,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良久才長歎一聲:“吾差明公子太遠矣!”

伯耀帶回趙瑞骨灰的第二天,趙軒就病了,這次病勢凶猛,鄭鈺銘聞訊,連忙帶著薑圭來見趙軒。

未完待續.

作者有話要說:年底事多不能日更,不過蝴蝶可以保證,這個月一定會將所有番外碼完。

第一百九十五章 番外下

伯耀跟武銑正守在趙軒床榻之前,聽到門房稟報鄭鈺銘跟薑圭到來,連忙出門迎接。

“伯耀天生是將才,為何從軍中辭職歸家?”

鄭鈺銘將見禮的伯耀跟武銑攙扶起身。

“伯耀本是吾主公馬前一小卒,合該在主公左右伺候。”

伯耀抱拳回答,神色雖有歉意,態度卻很堅決。

伯耀對趙軒最忠心,會領兵攻打燕國,不過是為趙軒雪恥。

既然無法掌控自己率領的軍隊,不能從兵力上幫助趙軒複國,吳燕戰爭結束後,伯耀就辭去武官職務返回康城,準備陪伴在舊主身側。

鄭鈺銘視線轉向武銑,武銑立刻低頭避開鄭鈺銘目光。趙軒不肯出仕,武銑同樣追隨舊主。因為武銑性命是鄭鈺銘救下,拒絕鄭鈺銘提請,武銑更有歉意。

鄭鈺銘微歎口氣,伯耀是很好的將才,武銑是不錯的文職人員,鄭鈺銘非常想任用兩人。可惜兩人以自己主公意見為意見,趙軒不肯出仕,兩人便不願出來效力。兩人對趙軒的忠心讓鄭鈺銘動容,這在二十一世紀是很少見的。

躺在床上的趙軒陷入沉睡,嬡姬坐在床前矮凳上看護。鄭鈺銘和薑圭進來,嬡姬起身想推醒趙軒,鄭鈺銘連忙搖手阻止,隻讓薑圭上前為趙軒診治。

趙軒被薑圭檢查的動作驚醒,醒來發現鄭鈺銘也在床前,馬上又閉上眼睛。

薑圭為趙軒把完脈,用金屬聽筒聽過心肺聲,翻看了趙軒眼白,直起身走到房中案幾旁,提筆給趙軒開藥。

嬡姬關心丈夫健康,跟到案幾邊,欲言又止。

“薑院長,趙國主身體如何?”鄭鈺銘幫嬡姬問出想問的問題。

去年康城第一家醫學院成立,薑圭便是學院院長。

“沒什麼大礙,不過是鬱氣攻心。”薑圭說完刷刷開了藥方,寫好遞給嬡姬。“先吃一個療程再說。”

嬡姬雙手接過,拿著藥方出門讓人去藥房買藥。

薑圭等嬡姬走開,用炭筆在處方紙上寫了一行字,等鄭鈺銘看完,將紙揉成團,跟筆聽診器等用具一起收進藥箱,也不向趙軒告辭,顧自揚長而去。

薑圭寫在處方紙上的隻有‘病由心生’四字,鄭鈺銘一看就明白趙軒為什麼會突然病倒。

趙國短短兩個月的內亂,忠心於趙軒的臣子被右大夫跟燕王鏟除大半,等於將趙軒在趙國的根基損毀。這樣也讓吳國兼並了趙國之後,各方麵重建順利。

趙國國內越平靜,說明反抗吳國統治的勢力越少,趙國上下認同吳國的統治方式。

趙軒從報紙和嬡姬在外得到的消息分析,發覺自己即便能逃出吳國,重返趙國,也無可能恢複自家社稷。伯耀帶回長子骨灰和不能掌握軍權,是壓倒趙軒精神的最後兩根稻草。

一般來說,人生病不外乎內外兩方麵的原因,內部原因是七情困擾,哪樣情緒控製不住都會損傷五髒六腑,造成內傷不足的虛症病症。趙軒得的就是虛症。

虛症最好的治療方法是心病還需心醫,隻有心情開朗,放棄執念,才會逐漸痊愈康複。如果執迷不悟,醫術再高的人也無能為力。

“往事隨風,王兄請放寬心胸。”鄭鈺銘坐到趙軒床前,想開解趙軒。

趙軒睜開眼睛,盯著鄭鈺銘冷笑一聲:“趙某放開心胸又如何?”

“王兄,你忘了在深壑溝前曾答應鈺銘,要為這天下死了麼?”鄭鈺銘說起深壑溝時,發音加重。

如果不是木頭和長鬢毛在深壑溝前將兩匹被趙軒擊傷的戰馬攔回,趙軒和鄭鈺銘掉進溝壑都得喪命,鄭鈺銘如果喪命,便是被趙軒害死。趙軒聽了鄭鈺銘的回救理由後,對自己差點害死救命恩人的行為一直很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