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二是酒樓常客,申落跟衛二相識後,經常在一起飲酒作樂,兩人可算酒肉朋友。
“抱歉!路上有事耽擱了一下!請申賢弟手下留情!”衛二拱手跟包廂內的人一一行禮。包廂中的人都是許地貴族子弟,跟衛二氣味相投,都是閑人,精於吃喝玩樂。
衛二看著年輕,其實比申維要大兩個月。
“罰酒?怎麼可以罰衛賢弟的酒。”緊跟在衛二身後進來一武官。
申維一見武官,手指點著他大叫。“得,有郭將軍墊底,衛二今天穩坐酒桌!”
衛二回頭一看,眼睛立刻笑眯:“郭泗,今天你最後一個到,這罰酒可都得你喝!”
最後進包廂的武官不是別人,是前年剛調到許地任最高武官的郭泗。郭泗喜歡容貌清麗的男子,衛二長得不錯,郭泗幾經搭訕,兩人很快混到一起,變成一對好酒友。
“郭泗,你的眼睛這次青得厲害啊!”申維看著郭泗的右眼大笑,郭泗右眼周圍顏色發青。
“哼哼,韓實那小子下手越來越狠!”郭泗摸了摸右眼。
郭泗本在東海之濱當著駐軍首領,東海之濱的郡守韓實前年平調到許地,韓實上任前,堅決要求王庭將郭泗跟他一起調到許地,聲稱郭泗跟他是最佳拍擋。
郭泗喜歡美人,偏韓實長相不算好看,郭泗不喜,嚷嚷韓實害他眼睛受罪。韓實牢記在心,決心要讓郭泗眼睛受一輩子的罪。
郭泗本來有望調回王城,可以重見夢中情人,結果被韓實硬拖到許地任職。郭泗心中萬分埋怨,兩人在上任途中,先是口角相爭,後是大打出手。
韓實雖有力氣,可打不過武人出身的郭泗。兩人武鬥,韓實完敗。
韓實是鼻青臉腫到許地上任,為了雪恥,韓實開始天天加強鍛煉,請武師教導拳技。每練一段時間,韓實感覺拳技有進步,就去找郭泗打鬥。最初的半年,打鬥都以韓實潰敗結束,半年以後,十次打鬥,韓實可以勝個一二,一年之後,韓實贏率達到了四、五。今年以來,兩人已經不分勝負。
“咦,郭泗,你的脖子後麵怎麼都是紅痕?也是韓郡守打的?”郭泗的後頸項有兩處紅印子,衛二很好奇韓實是怎麼打出這種傷痕印子,太像某個在外經商之人在他臀部留下的記號。
“這個,嗯,也是那家夥幹的。”郭泗縮縮脖子,臉色發紅。
“哈哈,不談韓郡守,咱們喝酒!”申落見郭泗支支吾吾,連忙解圍。
申維覺得衛二公子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木呆,那麼明顯的唇印都看不出來。許地上流社會,還有誰不知韓郡守跟郭將軍打著打著,已經打上了床。
眾人推杯換盞,很是熱鬧,席間,衛二將戲票分發給眾人。戲票是下午開演,看看時間將至,眾人帶著美酒,直奔戲院邊聽戲邊痛飲。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郭泗哼著戲詞回到府邸,進門就見韓實黑著臉站在院子裏,好吧,其實是韓實皮膚黑。
“去哪了,這麼晚回來?”韓實因為高強度訓練,體重減輕了許多,體型變修長,原來很小的眼睛變大了許多,嘴唇也不是特別的肥厚,反而微帶性感。一句話可以形容,跟郭泗打鬥了三年的韓實變得不醜陋了。
“跟美人喝酒去,喝完酒,又去看美人唱戲!”郭泗挑釁的揚了揚頭。
韓實臉色更沉,一句話不說,開始脫衣服。
“怎麼著?你這個醜八怪要獻身?”郭泗舌頭舔了舔嘴唇,感覺口幹舌燥,好像醜八怪看久了也很順眼。
“廢話!老規矩!誰輸了誰在下麵!”韓實脫去外衣是為了方便打架。兩人自從有了j□j,都想居於上位,因在床上都不肯相讓,隻好繼續用拳頭說話,誰打贏了,誰做上麵那個。
“切!手下敗將!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郭泗誇下海口。
韓實一言不發,對著郭泗就是一個掃堂腿。郭泗酒喝多,現在正處於酒勁發作之時,閃避動作遲鈍,被韓實一腿掃躺到了地上。
“韓實!放我下來,剛才疏忽了,咱們重新交手!”郭泗被韓實抗在肩上進臥室。
“輸了便輸了!今天給我乖乖聽話!”韓實對著郭泗屁股狠拍兩下,拍得郭泗屁股發麻,嘴裏哼哼。
緊閉的房門中不時傳來郭泗的大呼小叫,叫了大半夜,臥室裏才漸漸沒有動靜。
郭泗大呼小叫時,衛二正倒在自己臥室呼呼大睡。
睡夢中的衛二忽然驚醒,發覺自己胸`前埋著一顆頭顱。
“左宜!你怎麼總是在半夜三更回家?”衛二楸著啃舔自己胸部的左宜頭發。
“這次可不是半夜歸家,我傍晚就回來了,隻是適去聽戲,我便去商鋪查看了下帳目。”左宜手下動作不停,在他身下的衛二是衛國公子適。兩人定居許都,用了衛做姓氏。
“哼哼,查賬查到現在!”公子適邊享受左宜的親撫,邊埋怨左宜。
“這次外出時間長了點,要看的帳目也就多了點。”左宜解釋著,頭開始往公子適腹部下方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