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到底跟什麼東西有關呢?柳鶯的令牌已經丟失,但根據我們的分析,這塊令牌除了能調動各部落的人馬,除此之外,好像別無他途,還有什麼東西我們沒有注意到?既然事關重大,一定是很寶貴、不容易被人覬覦的東西啊。
多想無益,還是問問張嫣他們思考的結果吧。
“夫人,我想知道你們分析的結果是什麼?到底飛虎山莊上的這件東西是什麼?”我焦急的問張嫣。
張嫣正色說道:“公子還記得飛虎山莊上的密道吧?”
我點點頭,對於那個密道我的印象是太深刻了,不但是跟柳鶯的第一次就是在密道裏,而且還差點被困在裏麵。
“公子,據慶叔說,這個西山老人就是這兩處密道的設計者,隱藏寶藏的地方也定是他修建的。”張嫣的話,讓我吃了一驚,不由得驚訝萬分:“夫人,慶叔沒有說那個西山老人現在還活著嗎?又身在何處?”
張嫣回答說:“公子,這也是我來找你的原因,慶叔說這個西山老人,好像遠去苗疆,從此之後,在杳無音信了。他跟柳鶯的師父有約定,決不再回中原,除非是宗主的後人求他。”
我一下明白過來,柳鶯的師父肯定是擔心秘密泄露出去,這才跟他有這個約定,但他現在究竟還活著嗎?苗疆太大,他又究竟藏身何處?
“夫人,慶叔應該知道他的下落,你還記得慶叔曾經下山給柳鶯尋找解藥,柳鶯身中媚毒,就是苗疆的人下的毒,慶叔如果不是親自去了苗疆,就是跟苗疆的人有聯係。”
張嫣搖搖頭,說道:“公子,我們都問過慶叔了,他也不太清楚,這件事太過於機密,隻有老宗主才知道。”?
“夫人,你過來就是跟我商量要不要派人去苗疆是吧?”
張嫣點頭答應了。
我一時沉思不語,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
“夫人,你說那個花瓶有什麼異常嗎?就是藏著常大山遺命的那個花瓶。”我突然想起了那個花瓶,忍不住問道。
張嫣沉默半天,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瞪大了眼睛說道: “我知道了,肯定是在黎平縣!”
我大吃一驚,驚訝至極的問張嫣:“夫人,你說什麼?黎平縣?你怎麼知道的?”
張嫣微笑著說:“公子,我是猜的,你發現沒有,那個花瓶的上畫著一副自然風光,暗色的花紋,上麵寫著螞蟻般的小字,就是黎平風光,這個花瓶為什麼非要寫上黎平風光呢?肯定是別有用心的人單獨刻上去的。”
聽見張張嫣的分析,我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取舍,寶藏究竟藏在哪裏?如果我們棄守山寨,萬一被奪取怎麼辦?可是現在明明不知道寶藏的秘密,一味的死守,又可能會付出不必要的代價。
“夫人,那你下一步說我們怎麼辦?”?
張嫣沉吟良久,才幽幽的說道:“公子,現在當務之急是消滅烏勒楞,統一草原各部,這樣我們才能得到喘息的機會,等這一切安頓下來,我們再去苗疆尋找西山老人。”
張嫣說得有理,消滅烏勒楞才是當務之急,也是大好時機。畢竟這個時候大家都相信烏勒楞已經掌握了寶藏的秘密,他已經成為眾矢之的,要讓別人不相信都難了。
“夫人,你說得太好了,你的話讓我茅塞頓開,要不我總覺得隻有你在我身邊,我才覺得踏實呢!”我鄭重的說。
張嫣神色淡定,微微一笑:“公子,你準備怎麼對付烏勒楞?”
我本想還要跟她曖昧一番,至少在言語上,可是聰明過人的張嫣居然幾句輕描淡寫的話,就讓我無話可說了,不但如此,還將話題引導到烏勒楞身上。
我把張遠烏勒楞,還有托木紮霜兒的消息一一跟張嫣做了說明,當說起霜兒的時候,張嫣神色一變,但很快恢複平靜。我理解她此刻的心情,畢竟霜兒跟隨她多年,還是與感情的。
“夫人,霜兒我決定還是不懲罰她了,隻要她從今以後改過自新,再不跟皇太極來往,就饒她一命吧。”我看著張嫣的臉色說道。
“好吧,這兩天我也見見她,看看她到底是怎麼想的?”張嫣說完臉色黯然,好像心事重重。
傍晚時分,索拉木、張遠以及托木紮、土倫四人居然一道返回了山寨。
我心中大喜,不管事情怎麼樣,應該是終歸有一個結果了。
據索拉木和托木紮分別回稟,張遠和索拉木不等達到錦州,就聽說皇太極在科爾沁草原邊界附近安營紮寨,隨時準備應對烏勒楞的奪寶行動,於是二人潛入營帳。
根據打探發現皇太極已然知道了烏勒楞占據山寨並且已經消滅山寨的馬匪,奪取寶藏指日可待。皇太極手下的謀士大臣紛紛勸諫,馬上發兵攻打巴圖,皇太極老謀深算,卻並不急於進攻,而是還在等待霜兒和土倫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