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免禮。”皇後淡淡的說。
“娘娘,聽說皇上身體欠安,娘娘最近一直辛勞國事?”魏忠賢似是話有所指,我一下明白了,“這老家夥無非是不想讓皇後插手國事就是了。”
果然,她聽了魏忠賢的話,隻是淡淡一笑道:“九千歲言重了,我隻是按照皇上的意思做了自己該做的而已。”
“哦?”魏忠賢狡黠的看了看皇後,眼睛快速的眨動著。
“娘娘,最近信王殿下常來您的寢宮吧?”魏忠賢一臉陰笑。
“正是,他奉皇上之命,接掌國家大事,本宮隻是負責調教他而已。”她的語氣帶著堅定與執著。
“哈哈,這似乎不符合祖宗的規矩,更何況信王年幼,不足以穩坐朝堂。”魏忠賢終於露出了他的本來麵目。
“奶奶的,這個魏忠賢對我意見還不小啊,幸好被老子聽見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心裏憤憤不平,似乎逐漸把自己當成了崇禎。
“信王是皇上的親兄弟,執掌國事理所當然,他雖然年幼,卻有著一腔熱血與正氣。”皇後由於激動,臉一下變得通紅。
“娘娘,莫非要學那前朝的武曌?”魏忠賢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陰笑起來。
“不敢,本宮又豈敢與大名鼎鼎的女皇相提並論,我隻是替皇上分憂,暫時執掌國事而已,九千歲放心,本宮對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鑒。”
“娘娘,可要小心啊,老奴告辭。”魏忠賢說完憤憤的拂袖而去。
皇後娘娘的眼淚一下滴落了下來。
“她再堅強,終究也是一個女人啊,還是一個柔弱絕美的女人。”我心裏突然陡生一種柔情,我一定要保護她,一定不能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我不自覺的走了出來。
“皇嫂,您別哭了,這個魏忠賢著實可惡,他將來的下場就是屍首分離。”我咬牙切齒的的說。
“噓,你不要命了,到處都是他的耳目。”皇嫂由於過分緊張,一下捂住了我的嘴巴。
我差點窒息過去,一陣清新的幽香撲麵而來,沁人心脾。這種香氣真的太熟悉了,就像蘇蓉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難道:“皇嫂她就是蘇蓉?或者被蘇蓉的靈魂也附身了?”我不禁嚇了一跳,又不敢有所表示。
我輕輕抓住了她柔軟滑嫩的雙手,深情的看著她。
“皇嫂,您可要小心啊,我聽魏忠賢的意思,是威脅你呢。”
她緊張起來,一下抽出了被我緊攥著是雙手,“信王,你要自重啊。”
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不由得低下了頭。
“對不起,皇嫂,我……”
“好了,你別說了,我都知道了。”她又突然變得冷漠、嚴肅起來。
“娘娘,該用膳了。”原來是珠兒走了進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珠兒躬身而退。
“皇嫂,我也該告退了。”我有些失望的看了看她。
“且慢,本宮還有話要說。”她好像欲言又止,在心裏思索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