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為小妖精的離開而傷心?”周生柔聲問道。
紀敏搖搖頭,又點點頭,最後無奈道:“一半是為了她,而另一半卻是為了我自己。”
紀禦龍死了,雖然是死在李杜豔的母親李傾城手裏,可周生終究無法推脫責任。紀敏性格雖然直爽幹練,但對於同樣重情的她來說,紀禦龍的死已經成了她的心理枷鎖。
她不會去責怪周生,也不會去怨恨李傾城,但卻恨上了自己。這一切皆因自己而起,如果從一開始自己就認清現實的殘酷,自己就該老老實實的回去結婚。哪怕是因此葬送了一生幸福,也好過如今即害死了二哥,又將周生拖進了十八層地獄。
堅強豪放的外表之下,紀敏的心其實非常柔弱。
“我不能再拖累小生,我不想看著他因為我而死。”心底裏慢慢升起這個聲音,紀敏突然一下吻住了周生。
突如其來的熱吻令周生先是一怔,旋即便熱切的回應起來。紀敏是周生暗戀了許多年的女人,哪怕周生如今已經成就斐然,他也依舊覺得自己配不上紀敏。
他從沒想過有一天紀敏會投懷送抱,巨大的喜悅和身體的刺激令他yuwang高漲。纏住紀敏的舌尖,死死地抱著她的細腰,一起翻滾進了房間。
月光灑落,房內光線迷離。紀敏雙臉嬌紅欲滴,胸脯不斷起伏,雙眼怔怔地望著對麵的周生。
“要我!”微微的顫音落下,紀敏如頭瘋狂的母獅,一下將周生撲倒。隨後便如遊蛇一般纏上周生的身子,從鼻尖到嘴唇,又劃過下巴,沿著喉結到胸膛。甚至於紀敏放蕩地吸允著周生的小腹,用銀牙紅唇撬開了牛仔褲上的扣子,然後雙手扒拉,目眩神迷地含住了那一條堅硬之物。
從未感受過此等服務的周生幾欲抓狂,雙掌不由自主地便捏住了紀敏的雙峰。挺翹、圓潤,無法一手握之。
“快要我!”紀敏低沉的呻吟,抓著周生的手探入自己的衣服之內。周生再無所顧忌,狠狠地將紀敏拔了個精光。
很多女人雖然漂亮,卻會在脫下最後一層遮羞布時顯露出些許瑕疵。可紀敏卻是那種穿著衣服漂亮誘人,脫了衣服更讓男人瘋狂和狂暴的類型。
這種女人往往含苞待放,羞澀含蓄。可眼前的紀敏卻猶如被灌了春。藥,放浪形骸,完全不顧及任何東西。
“吸她!用力!”紀敏忽然從周生胯間抬起頭,然後挺起胸膛便將周生的腦袋按進了自己的乳。溝之間。同時,她的雙手一麵輕輕套弄,一麵卻抓住周生的手掌探下被她有意長大的兩腿之間。
這一晚注定瘋狂而放浪,白日裏的所謂端莊在此刻脆弱如紙。周生和紀敏就像是原始的野獸,盡情的發泄各自的yuwang。
清晨,當陽光懶懶地灑進房間的時候,周生並沒有見到紀敏。隻有白色床單上那一抹殷紅存在,似是在證明昨晚的一切。
一股強烈的不安陡然升起,周生大聲喊道:“學姐,學姐!”回答他的隻有空蕩的回音和白熊帶著傷心的低吼。
紀敏走了!
她在臨走之間獻出了第一次,卻沒留下隻言片語。周生不知道紀敏是否是回去承擔所謂的狗屁家族責任,但他知道,一旦這個假設成真,自己必將瘋掉。
二十四小時之內痛失兩個最愛的女人,周生恍然如夢。直到彭老爺子的一個電話打來,才讓他回到現實。
“有些東西的失去,並不是真正的失去,隻是暫時的離開。隻要你有信心,他日必定能夠追得回來。”彭老爺子似是早有所料,在電話裏淡淡道:“想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你就得付出一切。青藤茶樓,我在等你!”
電話隨即掛斷,周生懵了一懵,拔腿便衝出了家門。他有一種預感,紀敏的離開似乎是有人在特意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