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傑心下一凜,口上還是“是是是”的應著。
飯後,南宮惜月假裝醉酒躺在臥室床上沉沉睡去,實則早已派了清風悄悄跟蹤周禮傑而去,不過倒是沒發現什麼異樣。
不久,周禮傑親自送來一本賬本,“王爺,既然皇上要查這賬本,下官可是立馬就給找出來了,一刻也不敢耽擱,還請王爺過目。”
南宮惜月還是一副醉酒未醒的模樣,醉言醉語道:“你,就先擱著吧,本王現在頭痛的緊,你先下去,莫打擾本王休息。”
“是是,下官這就走,這就走,您好生歇著。”
南宮惜月沒了言語,不久傳出均勻的呼吸聲夾雜著酒氣,周禮傑暗笑一聲,走了出去。
周禮傑剛走,南宮惜月便爬了起來,尾隨著他,見他走進一處別院。
“爺,您怎麼這會兒過來了,莫不是想奴家了?”美豔少婦眸中含情,巧笑嫣然,隻是濃妝太過,服飾過俗!
“豔兒難道不想爺?”周禮傑嫻熟的與少婦調著情,一把摟住她向裏屋走去。
南宮惜月也是小心的跟著,直覺告訴他賬本就快到手了,於是專心聽著裏麵的對話。
“爺~~~”女子撒嬌的聲音想起,南宮惜月嫌惡的瞥了瞥嘴,心裏感到一陣惡寒。屋內,周禮傑大手襲向豔兒的酥xiōng,惹的豔兒女喬喘連連,“爺,你好壞。”
南宮惜月又撇了撇嘴,女人都是口是心非,明明就很歡喜,非要說討厭,明明覺得他很好,非要說你好壞。
周禮傑大手探進豔兒薄紗衣內,肆意搓róu,豔兒媚笑不止,接著兩人順理成章滾落床上,女子呻yín不斷,南宮惜月用腳也能想到,裏麵的一室春光。
屋外偷聽的南宮惜月也是一臉的鬱悶樣,怎麼每回偷聽都碰到這種事?這周禮傑也太沒有出息,這大白天的居然就行這種事情,真是不知廉恥。同時他也在暗暗反思,是不是自己感覺錯了?難道他真的沒打算拿出真正的賬本再行他處藏匿?一般人就算不會另尋他處藏匿,也會拿出來看一看,確定沒錯才安心啊。
不死心的繼續聽著,果然男子悶聲低吼之後,傳來了竊竊低語。
“豔兒,我交與你的那個本子你可有收好?”
女子聲音透著些疲倦,“放心吧爺,既是你叫奴家好生收著的東西,奴家自是要好好保管,難不成還要拿出來給你過目?”
接著是一陣沉默,就在南宮惜月以為他們的對話到此為止的時候,周禮傑的聲音在此傳來,而且是特意壓低的聲音,隻是還是被自幼習武的南宮惜月聽了個一清二楚。
“豔兒,你還是拿與看一下吧,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爺,那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你這般上心?”抬頭看了周禮傑一眼繼續道:“得,您不願意說,奴家也不問,隻是被您這麼一折騰,奴家腰酸背痛,那東西在我衣櫃的第二層裏麵的小木盒夾層裏頭,裏麵有個機關,我教你怎麼開就是了。”
“原來藏的這麼仔細,早就知道你們家機關厲害,東西交與你藏匿準是沒錯的。”
南宮惜月探得自己需要的消息,暗自高興著,回了自己的房間,一回去,明月就拿著從府裏寄過來的信件交給了南宮惜月。
可憐南宮惜月剛剛獲知賬本藏匿的地方,隻是還沒有高興一會兒,就因為這王府的信件,就已經滿臉怒容!
他覺得這藍若海或許真是自己的冤家對手,這平靜無欲的心竟是幾次被她攪得怒海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