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襲月白長袍,謫仙之資。
“有什麼事?”
“皇兄,這是我在我府裏的細作房間裏搜到的信件,沒有署名,臣弟猜想是朝中之人,拿來給皇兄你對對筆跡。”
南宮墨沉默的接過信件,第一眼看著便麵露寒氣!
“是誰?”南宮惜月看著南宮墨麵色不對,脫口問道。
“藍靖!”生硬冰冷的語氣,硬梆梆的吐出兩個字,麵色寒的好像冒著絲絲的寒氣,連南宮惜月這種淡然冷漠的人都覺得冷的徹骨。
南宮惜月的手莫名的顫唞了下,怎麼會?!竟然是他!
“你看一下這個。”說著南宮墨拿出了一封信遞給了南宮惜月。
這是藍若濤寫給若海的信,信裏告訴若海慕容海已死,告誡她不要過多的與楚家的人接觸,另外,更是明確的寫了藍家的態度,這麼看,莊風莊蝶身後之人就不太可能是藍靖了。
“皇兄,這——應該不可能是藍將軍。”
“哦?如果這隻是藍若濤寫來要誤導我們的呢?”南宮墨笑著問道,看不透是什麼想法。
“這麼說的話,藍若濤就太可怕了,他料到皇上會將這封信順過去,料定皇上會看到這封信,然後對藍家放下警戒,隻是若真是這樣,他這麼狡猾深諳算計的人,又怎麼會派莊風莊蝶這兩個沒用的細作過來?”
南宮墨沉吟半晌,看著他道:“你選擇相信藍家?”
“是!”聲音堅定,不帶一絲猶豫。
“你是因為什麼而如此相信藍家呢?藍靖?還是——你的王妃,藍若海?”
“皇上,八年前我前去便將督戰,其實是跟在藍將軍身邊學習禦軍之術,他對我有師恩,再則當時在邊疆時,藍將軍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忠君之將!我曾無意中聽他說過,皇兄繼位會是百姓之福,你有能力讓百姓過上安定的日子,而他有統帥之才,隻想保國之安定,隻是手握重兵之將難免會被主上同僚所忌,這是武將的悲哀!”
看著一臉高深莫測的南宮墨,南宮惜月接著說道:“我查到若海遇刺與風雨樓有關,慕容海的死也與風雨樓有關,而藍靖與楚穆曾經的關係似乎很好,隻是不知什麼原因,現在竟是反目成仇,所以我想現在有必要調查清楚當年的事情。”
南宮墨饒有興致,呷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當年的事情?有意思,我隻是聽母後說過楚穆的妻子是先皇的藍妃呢!當年的那一段糾葛,可是皇室秘辛,我也有些好奇呢!”
“藍妃?是叫君藍兒?臣弟隻聽說過一個君紫兒,是小十六的生母紫妃啊。”
“紫妃?哼,當年藍妃私逃皇宮,君紫兒與君藍兒是孿生姐妹,君紫兒便擅自代替君藍兒進了宮,後來才正明身份,被封為紫妃的,還是父皇顧及著君家的關係,不然早砍了!後來不是還下旨讓她陪葬的嗎,被她逃過一劫了。”南宮墨像在說故事一般說著當年的那些他所知道的事情。
“那君青兒又是誰呢?”
“君青兒,還是君家的女兒?這個我倒是沒聽說過了。”
南宮惜月腦子有些糊塗了,皺眉說道:“君青兒就是若海的生母!”
“臣弟那日跟蹤藍靖,發現他竟是去找了楚穆,可是兩人見麵就像仇人一樣,楚穆一直說君藍兒愛的人是藍靖,恨藍靖入骨!”
南宮墨雙眼閃過一抹殺氣,若真是這樣的話,藍若海的遇刺楚家嫌疑很大!一直安分守己的楚家,難道才是背後的那個人?
90 這個男人其實挺可愛
天氣清冷,秋意漸濃,觀海蒼閣內還是一片濃濃的春意。
“小姐,將軍知道咱們獨自開夥,昨兒個特意送了些蓮藕過來呢。”小魚兒看著若海趴在案上看書,有些無聊,便沒話找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