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紀如穎打斷瞿菡淩的話,無光的眼眸愈發黯淡,“我與你根本沒得爭,我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姣好女子;我雖不是精通於詩詞歌賦,但也略懂一二,但是王爺看上的僅僅隻是我……宰相之女的身份,這些,我都知道……”
“那你……”
紀如穎緊緊咬唇,強忍著即將傾瀉的淚:“但是我不甘心,我……也想分得他一點半點的憐愛,但是……”
瞿菡淩垂下眼眸:“所以……”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紀如穎凝淚說道:“我也知道你是在為我好,但是,你估計還不明白,這朝堂之上,王爺的地位之尷尬。”
“怎麼說?”
紀如穎低了聲音,“王爺戰功顯赫,深得百姓愛戴,但是太子長年在陛下身邊進言,說王爺功高蓋主,意在謀取皇位,如若現在我突然離去,斷了兩家姻緣,太子殿下在乘機作祟,豈不是陷王爺於不易。”
瞿菡淩神色微微一動,一股暗流淌過她的眸,她一語不明地說道:“這樣阿……”
紀如穎雖是看不見,但是也正因為她看不見,所以她比常人更能感覺得到,剛剛那一瞬間,瞿菡淩的可怕:“你……想怎樣?”
“方法自然有兩個,其一:就是讓王爺放棄他尊貴的身份;這其二嘛……”瞿菡淩似笑非笑,轉眸之間輕輕一語,“自然是謀取帝位!”
“你……”
這時,屋外來人急急稟告:“啟稟二位娘娘,王爺來信說太子殿下做媒,皇上賜下側王妃。”
紀如穎一怔,心跳如鼓:“這麼快就被太子殿下捷足先登了嗎?”
“未必,但是……”瞿菡淩眼眸微側,唇際冷冷一牽:“或許我們應該對這位太子推薦的新晉之人,來一點歡迎儀式!”
瞿菡淩微微側身,附在紀如穎耳旁說了幾句,紀如穎一驚,但是卻緩緩地點了點頭。
瞿菡淩唇際輕挑徐徐起身,便是出了房門,她來到後花園,見四處沒人便是到處張望,好似要尋得一些什麼。
“那個人叫悅峰,是嗎?他已經將你的全部故事都告訴我了,你是覺得虧欠她的,所以想保護她的孩子作為補償,對嗎?”
憑空之間一襲黑衣男子出現在她的眼前,如此淩厲寒魄的神色自是隻有古天麟才擁有的。
瞿菡淩見他出現,微微一笑:“你終於出來了。”
古天麟不動亦是不看她:“你找我有何事?”
瞿菡淩話語清淡,語調平和,全然不透露出半點心中的計謀,“我想請古侍衛幫我一個忙。”
古天麟道:“有個條件,不要將我的事情告訴皇上。”
瞿菡淩問道:“但是我有一點不明,你既然甘願入宮做侍衛,證明你是愛著蘭妃的,但為何當年不娶了她,難道你的愛敵不過她的清白身?”
古天麟眸色微閃,望著她:“她愛的是……先皇。”
“是這樣……”瞿菡淩低眸,凝住了眼中的悵然,“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根本就沒打算告訴陛下。”
“我知道,”紀如穎打斷瞿菡淩的話,無光的眼眸愈發黯淡,“我與你根本沒得爭,我雖算不上傾國傾城,但……也是姣好女子;我雖不是精通於詩詞歌賦,但也略懂一二,但是王爺看上的僅僅隻是我……宰相之女的身份,這些,我都知道……”
“那你……”
紀如穎緊緊咬唇,強忍著即將傾瀉的淚:“但是我不甘心,我……也想分得他一點半點的憐愛,但是……”
瞿菡淩垂下眼眸:“所以……”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紀如穎凝淚說道:“我也知道你是在為我好,但是,你估計還不明白,這朝堂之上,王爺的地位之尷尬。”
“怎麼說?”
紀如穎低了聲音,“王爺戰功顯赫,深得百姓愛戴,但是太子長年在陛下身邊進言,說王爺功高蓋主,意在謀取皇位,如若現在我突然離去,斷了兩家姻緣,太子殿下在乘機作祟,豈不是陷王爺於不易。”
瞿菡淩神色微微一動,一股暗流淌過她的眸,她一語不明地說道:“這樣阿……”
紀如穎雖是看不見,但是也正因為她看不見,所以她比常人更能感覺得到,剛剛那一瞬間,瞿菡淩的可怕:“你……想怎樣?”
“方法自然有兩個,其一:就是讓王爺放棄他尊貴的身份;這其二嘛……”瞿菡淩似笑非笑,轉眸之間輕輕一語,“自然是謀取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