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我笑眯眯應他噯!”他搖搖頭,不理我張明遠和舒卡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我們耍花槍。
我衝他們做了個鬼臉,想了一下,又說:“喂,駱家謙,我要是不緊張的話,是不是要裝一下緊張的樣子?不然的話你會不會覺得我不重視呢?”
舒卡撲味笑出聲來,駱家謙則瞪著我,我點點頭再瞪大一點呀,哎,胳家謙,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平時看上去就根本不大,不過這麼一瞪真是又大又更好看哎。“我伸手指去撐他的上下眼皮。
他打掉我的手,我繼續伸手過去,他抓住我的手,又氣又笑:“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皮實呢?”
我斜視他:“你沒發現的還多著呢。”
他笑,眼睛裏全是幸福。
那兩個看戲的已經笑成一團,好吧,鑒於我們倆也經常當觀眾看戲看得不亦樂乎,我幼地對著他們欠身謝禮。
其實我是緊張的。
我說過我從小到大就希望我重視的人喜歡我,如果不,就會很難過。
我那夭換了很多套衣服都覺得不好,差點拉了舒卡出去買新衣服,直到舒卡耐心地幫我挑了好幾遍,才勉強覺得可以。
是-件淡粉色小圓領鏤空針織衫,深藍七分牛仔褲,褲腳卷起窄窄很簡單,但清爽大方帶點嬌柔。
舒卡笑話我:你和駱家謙出去都從來沒有想過要好好打扮。“我歎口氣你覺得我打扮有用嗎?和他在—起啊,就根本隻需要幹淨簡單就好,她笑得打跌,同情地說:”帥哥雖然養眼,但也夠打擊人的是吧。“我冷冷一揮手笑什麼?我有內在美,不需要那些浮麵的東西,你知道什麼叫紅粉骷髏不?”安排的是晚飯,我穿戴好,一邊看電視一邊等駱家謙來接我。舒卡笑嘻嘻的和張明遠去約會了。
看了一會兒就聽到手機響,我打開包拿出手機,是阮解語。我很意外,她怎麼會打電話給我?難道是爸爸……猶豫了一下,接起來。
手機那邊好像有人在說話,是我不認得的聲音。我也沒細聽他們在講什麼,喂了幾聲,卻沒有人回答我,又喂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答,我想了—下,很有可能是無意中誤按了號碼吧?以前也碰到過這種情況,是舒卡把我的號碼設成快捷鍵,然後不小心按到,就把電話撥給了我。
可是阮解語有可能把我的號碼設成快捷鍵嗎?我搖搖頭,又喂了幾幾聲,然後打算掛了。
那邊的說話聲卻清晰起來,我聽到一個優雅的女聲說……說到這裏,說實話,我—點也不讚同家謙和那個女孩子在一起。那個女孩子家世這麼複雜,不單是在單親家庭長大,母親還曾經自殺。父母都這樣。我又聽你妹妹說她之前和她繼父的兒子談過戀愛,糾纏不清,真是一團亂賬。“我怔怔地聽著,一手拿著手機,根本忘了掛掉它。
過了一會兒,一個沉穩的男聲歎了口氣:“不止你,我也不讚同。”
女聲無奈地說:“真不知道家謙是怎麼想的,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性格上絕對是會有缺陷的。我隻是希望家謙能夠娶一個健康、完整家庭的女孩子,可是這孩子……”
男子說:“你別當著家謙的麵說這些,他從小不在我們身邊長大,有自己的主見。說起來也怪我,當初小美再婚的時候就應該把家謙送到我媽那裏,可是那時候我媽身體也不太好,家謙又說在那裏習慣了。唉”
女子不語,過了一陣子才說:“誰能知道。看看再說吧,到時候再好好勸勸家謙。”
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你還記不記得珞珈?那個女孩子,真叫人滿意。又優秀又上進又和家謙誌同道合,長得還漂亮。我記得前兩年見到她的時候,她和家謙也很恩愛,怎麼一轉眼……”她又歎了口氣,十分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