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萼白白,剪剪風吹過,隻覺得馨香而又甘美。
“沁兒,你去準備鏟子,我們把芙蓉花種到後院吧,這樣美麗自然的花朵不適合盆栽的。”沁兒微微詫異,但是還是按照玲瓏的囑托去拿了工具,玲瓏支頤看著白色的花瓣在風中搖擺著豐腴的身姿,不禁也是縈損柔腸的歎了口氣。
不一會兒,沁兒已經把工具拿了過來,玲瓏讓小內監把盆中的珍稀品種按照顏色……的捧到了後院的空地裏麵,然後自己親自動手移栽,忙活了大半天這才將所有的芙蓉花栽種好了。
“如今,你來施肥澆水。”玲瓏指著一個小內監吩咐。
“你且來拔草灌溉。”又對另外一個人這樣吩咐。
他們……點頭,玲瓏這才放心。
很快的到了晚上,晚上的後宮顯得更加寂寥而且悠長,就像是不會明亮的黑夜似的。玲瓏好不容易才習慣了一個人的傍晚,但是看著外麵形同鬼魅的樹影婆娑依舊是有一點害怕,不過她告訴自己一定要適應,貴在自立啊,正如自己說的,皇上是普天之下的皇上,並非她步玲瓏一個人的皇上。
微風吹過來,可以嗅得見一點些微的清淡香味,玲瓏嘴角笑了笑,正是自己白天栽種的芙蓉花。
第二天玲瓏照舊起來的很早,早起後甚至還看了一回芙蓉花,到了日中,估計已經散朝,玲瓏這才到了養心殿。
一般皇帝處理政務是在乾和宮,偶爾才到養心殿,今天她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徽祁的手中握著一本奏折,明黃色的衣袖甚至都在微微的顫抖。
“朕本是要治藍正霖的罪,隻是一而再再而三下手不得!氣煞朕,他植黨營私就罷了,竟然還敢彈劾別的有功之臣,實在是可惡!”徽祁一下將手中的奏折扔到了地麵上,上麵是藍正霖用正楷寫的奏疏,整整齊齊的。
奏疏上麵大談了大厲朝的輔弼之臣,竟然說這個大臣也不好,那個後麵也有問題,徽祁看的氣呼呼的。
身旁的祿公公隻能寬慰皇上,“皇上不可操之過急,宰輔大人植黨營私也不是一朝一夕了,所謂斬草除根,皇上切不可因為這個奏疏生氣。”說著話,甩著馬蹄袖將地上的奏折撿了起來。
他是沒有權利看奏疏的,隻能將奏疏拍了拍看不見的灰塵,端端正正的放在了禦案上麵。
“可惡,他竟然一次彈劾了三名封疆大吏,兩個前朝遺老,這個戶部尚書李大人在先帝時候都不曾有什麼,到了他的嘴中竟然成了貪贓玩法的不法之徒。”徽祁恨透了藍正霖,他自己作惡多端也就罷了,偏偏還彈劾了很多本來就忠心耿耿的老臣。
這些老臣雖然目前而言並沒有什麼大的作為,但是也沒有那麼可惡,據奏疏上麵看這些人都是在背地裏反對皇上的,他更加氣的厲害。
這時候祿公公聽到外麵腳步聲響動,連忙迎了出來,看到玲瓏施施然的走了過來,身旁跟著沁兒。
瓊萼白白,剪剪風吹過,隻覺得馨香而又甘美。
“沁兒,你去準備鏟子,我們把芙蓉花種到後院吧,這樣美麗自然的花朵不適合盆栽的。”沁兒微微詫異,但是還是按照玲瓏的囑托去拿了工具,玲瓏支頤看著白色的花瓣在風中搖擺著豐腴的身姿,不禁也是縈損柔腸的歎了口氣。
不一會兒,沁兒已經把工具拿了過來,玲瓏讓小內監把盆中的珍稀品種按照顏色……的捧到了後院的空地裏麵,然後自己親自動手移栽,忙活了大半天這才將所有的芙蓉花栽種好了。
“如今,你來施肥澆水。”玲瓏指著一個小內監吩咐。
“你且來拔草灌溉。”又對另外一個人這樣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