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正霖遠遠的走了進來,然後跪在了地上,徽祁道:“藍閣老起來就是了,不過是普通的見麵罷了,不用行麵君的大禮。”玲瓏雖然感覺到藍正霖怪異,但是沒有看出來怪異在了哪裏,藍正霖走了進來,“臣今日前來有一件事情相求,還請皇上準允老臣。”
“藍閣老年高德劭,有什麼事情說來就是,朕無有不準允。”徽祁看了一眼玲瓏,征詢玲瓏的意見,藍正霖看到玲瓏也在上書房,不禁行了一個半禮,玲瓏含笑回了一個禮。
“老臣哪裏有什麼年高德劭,不過是被皇上捧起來一個棺材瓤子罷了,老臣近來身體不是很康健,所以老臣想要卸任,隻是不知道皇上準允老臣否?”藍正霖一口一個“老臣”,其實藍正霖並不老,但是隻有這樣子自稱才能夠讓他的話兒擲地有聲。
徽祁疑惑,這樣好的事情難道真的是從天而降嗎?徽祁不知道藍正霖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麼藥,正要表態,玲瓏用眼神提醒徽祁不要上當,徽祁立刻意會,說道:“廉頗老矣,不過江山社稷與宗廟還是需要老臣,就算是一個虛職也是應該留著閣臣的,更兼本朝隻有兩個閣臣,除了你就隻有王汝泉,不可卸任。”
徽祁斷然拒絕,藍正霖沒有想到徽祁竟然會拒絕自己,身形微微的抖了抖,望向了徽祁,道:“皇上常常是憐貧恤老的,現如今也是不這樣了嗎?”打量了一眼玲瓏,嚇絲絲的說道:“還是有人從中作梗,有違聖裁呢?”玲瓏聽到這裏,不免來氣,那雙晶亮的眸子也是變得更加深邃,“閣老可先行一步,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既然已經說了玲瓏的不好,玲瓏反而是不在乎了,那雙明淨清澈的眸子冷厲的望著前麵的藍正霖。
藍正霖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慢慢的退了出去。
玲瓏看到藍漱玉走了,這才用那雙燦若繁星的眸子看著徽祁,“皇上知道為什麼臣妾讓皇上不要這樣子嗎?”
徽祁說道:“並不清楚,不過這樣子比杯酒釋兵權來的快一點,他要是沒有了職位,隻怕是想要東山再起就困難了,不是嗎?”玲瓏聽到這裏,含笑看著徽祁,那風華絕代的樣子讓徽祁知道玲瓏心裏麵是有百轉千回的心思的,玲瓏果然說道:“如果皇上今天答應了他,皇上有沒有想過後果?”
徽祁這才恍然,“莫非他是有要求的?”
玲瓏這才點了點頭,眉梢眼角多了三五分的冷峻,說道:“皇上以為他的要求是什麼?”
徽祁說道:“莫非是想要讓藍漱玉名正言順的做皇後?”
玲瓏點頭,“皇上,這樣子一來算是送給了我們一份禮物,到了時候自然是不能拒絕的,這是先禮後兵了,明天自然是會有兵的,不相信皇上可以好好的拭目以待。藍正霖遠比一般人難以對付的多了,他先是懇求皇上卸任,倘若皇上答應了,必定不能駁回藍漱玉做皇後的念想,不是嗎?”
藍正霖遠遠的走了進來,然後跪在了地上,徽祁道:“藍閣老起來就是了,不過是普通的見麵罷了,不用行麵君的大禮。”玲瓏雖然感覺到藍正霖怪異,但是沒有看出來怪異在了哪裏,藍正霖走了進來,“臣今日前來有一件事情相求,還請皇上準允老臣。”
“藍閣老年高德劭,有什麼事情說來就是,朕無有不準允。”徽祁看了一眼玲瓏,征詢玲瓏的意見,藍正霖看到玲瓏也在上書房,不禁行了一個半禮,玲瓏含笑回了一個禮。
“老臣哪裏有什麼年高德劭,不過是被皇上捧起來一個棺材瓤子罷了,老臣近來身體不是很康健,所以老臣想要卸任,隻是不知道皇上準允老臣否?”藍正霖一口一個“老臣”,其實藍正霖並不老,但是隻有這樣子自稱才能夠讓他的話兒擲地有聲。
徽祁疑惑,這樣好的事情難道真的是從天而降嗎?徽祁不知道藍正霖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麼藥,正要表態,玲瓏用眼神提醒徽祁不要上當,徽祁立刻意會,說道:“廉頗老矣,不過江山社稷與宗廟還是需要老臣,就算是一個虛職也是應該留著閣臣的,更兼本朝隻有兩個閣臣,除了你就隻有王汝泉,不可卸任。”
徽祁斷然拒絕,藍正霖沒有想到徽祁竟然會拒絕自己,身形微微的抖了抖,望向了徽祁,道:“皇上常常是憐貧恤老的,現如今也是不這樣了嗎?”打量了一眼玲瓏,嚇絲絲的說道:“還是有人從中作梗,有違聖裁呢?”玲瓏聽到這裏,不免來氣,那雙晶亮的眸子也是變得更加深邃,“閣老可先行一步,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既然已經說了玲瓏的不好,玲瓏反而是不在乎了,那雙明淨清澈的眸子冷厲的望著前麵的藍正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