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張梓涵死亡的前一天,聞旭還跟她見過麵啊。”上官靜感歎說。
“你說什麼?”我聽到她的話以後,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但是一時之間不知道這個感覺究竟是什麼,隻好問了一下。
“我是說原來他們之前還見過麵,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就是聞旭跟她分開了以後,她才會遇害的,這個對於聞旭來說肯定也是打擊。”上官靜說。
她後麵的話我覺得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最開始的那一句:“原來他們之前還見過麵。”
原來,這就說明這件事是我們都不知道的。
我趕緊看了一下聞旭調查的那些資料,還有就是張梓涵的案件資料,我用手機拍下來了。
然後,我總算是看到了,在聞旭調查的這些人當中,我總算是知道我遺漏了什麼,然後結合了一係列的事情以後,我覺得對這個遺漏我是有必要查一下。
沒有給徐隊還有上官靜說什麼,我就自己一個人出去了,有些事情我覺得我去查可能是要更加的合適一些。
但是當真的那些資料到了我的手上的時候,我的心沉到了海底。
有些懵懂的回到了聞旭的房間,就看到徐隊正在用電腦看著什麼東西。
我走了過去,徐隊直接就拿著我看了一個畫麵的片段。
是那個時候因為火災報警的聲音想起以後混亂之中樓梯的監控錄像,看完了以後,徐隊指著上麵的畫麵說。
“你看看這些人,是顧客的,拿著被子裹著自己的身體成雙成對的出去,而警察拿著電筒出去,但是其中有這麼一個人很奇怪了。
就是他。”徐隊指著一個穿著連帽衫的人說:“這個人是什麼都沒有拿,而且衣服也是工工整整的就這麼低著頭出去了。
而且我看了一下他進去的視頻,是在事故發生之前二十分鍾進去的,二十分鍾,他就是鞋都沒有脫,更不要說是衣服了,完全跟進去的時候是一樣的。
你說星期五去賓館的人,都是成雙成對的,他是一個人就算了,還是一個什麼也不做的人,是不是很奇怪。”徐隊看著我問。
“我現在有一個更奇怪的事情要說。”我看著徐隊說。
“我是說認真的,這個可能很重要。”徐隊強調了一下。
“我覺得我這個可能更重要,你不是那個查查是不是漏了什麼人嗎?關於一天前的行蹤沒有調查的人我找到了。”我把手上的東西給了徐隊。
徐隊立刻很驚喜的接過去,不過翻開以後,就用一副我是不是開玩笑的神情看著我。
“就是他,沒有關於他的行蹤記錄,甚至是沒有人去調查過他。”我很認真的說。
上官靜這個時候也走了過去,看到那個資料以後驚訝的說:“聞旭?!”
“對,就是聞旭,沒有人調查過他,也不知道他前一天做了什麼。”我說。
“可是我們剛剛不是知道他去見張梓涵了嗎?”上官靜看著我說。
“你也說了,我們是剛剛知道的,而且不止是我們,估計其他人現在也都還不知道這件事,因為這個案子完全都沒有往他的身上去調查過。”就是因為我們剛剛才知道,所以才讓我有了這樣的想法。
“原來在張梓涵死亡的前一天,聞旭還跟她見過麵啊。”上官靜感歎說。
“你說什麼?”我聽到她的話以後,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但是一時之間不知道這個感覺究竟是什麼,隻好問了一下。
“我是說原來他們之前還見過麵,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就是聞旭跟她分開了以後,她才會遇害的,這個對於聞旭來說肯定也是打擊。”上官靜說。
她後麵的話我覺得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最開始的那一句:“原來他們之前還見過麵。”
原來,這就說明這件事是我們都不知道的。
我趕緊看了一下聞旭調查的那些資料,還有就是張梓涵的案件資料,我用手機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