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宣傳冊,而其實鬱藍的宣傳冊,就是跟張梓涵的家裏的那個是一樣的。
這個人可能是認識張梓涵和聞旭的,這樣的想法一出來,我趕緊找了一下手機裏上次拍的張梓涵的房間裏的東西。
然後有一張聚會的時候的照片讓我很注意,因為這裏麵有張梓涵和聞旭,同樣還有這個死者鬱藍。
其他的人應該都是鬱藍的人,因為我看著上麵寫著鬱藍聚會。
這個人可能也是鬱藍的人,我對上官靜說:“我們可能需要再去一次鬱藍。”
“走吧。”上官靜直接說。
這樣我們就直接到了鬱藍,因為上一次來過,所以這一次我是直接的就找到了這裏的負責人。
負責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了,看到我們的時候還是像上一次的配合。
直接問:“你們是為了張梓涵來的吧,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
“這一次我們不是為張梓涵來的,而是為這個人,你還有印象嗎?”我把聚會的照片給他看了一下,指著上麵的黃珍。
“啊,我記得她,黃珍嘛,在我們這裏待過一段時間。”負責人說。
“她來你們這裏是為了什麼?”我趕緊問。
“我們鬱藍最主要的是做兩件事情,一是幫助在牢獄中的人不會跟外麵的社會脫節,二是安慰那些受害者的家屬,讓她們可以早點兒忘記傷痛。
黃珍來這裏是因為她的姐姐被殺害了,所以請求我們幫助她。”負責人顯然是記得很清楚,那這應該是真的。
所以我接著問:“那你黃珍有沒有什麼男朋友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負責人搖頭說。
我這麼問是因為死者總是會有一個幽靈一樣的男朋友,但是這個黃珍的事情我們好像不知道。
負責人也不知道,那我就隻能問他:“你知道這個人嗎?”
我指著的是聞旭。
“我知道啊,聞旭嘛,是張梓涵的男朋友。”
“那麼你知道她和這個黃珍的關係怎麼樣?”我試探的問。
“這我倒是沒有看出來,因為聞旭來這裏其實也沒有幾次,他跟什麼人的關係怎麼樣我還真的不知道。
不過有一件事我記得倒是很清楚。”
“什麼事?”
“那是聞旭第一次來這裏吧,是在下去,我們正在給被害者的家人為死者做禱告,張梓涵就帶著聞旭進來了。
其實我們這個地方誰都歡迎的,唯獨就是不歡迎警察。
所以聞旭介紹自己說自己是來查案的時候,所有人對他的印象都不怎麼樣。”
“他來查案?”聞旭那個時候能查的案子應該就隻有一個。
“因為我們這裏有一個被害者的家屬,是被害者的母親,他來這裏就是為了調查一些線索的。
不過之後他太不謹慎了,出去的時候沒有帶走資料,讓死者的母親直接看到了死者死的時候的照片,很受打擊。
開始的時候她隻是知道自己女兒死了,但是那些照片都沒有看過的。”
我想這個死者應該就是bt案子的被害者,沒有想到那些被害者家屬竟然會在這個地方跟聞旭見過麵。
是一個宣傳冊,而其實鬱藍的宣傳冊,就是跟張梓涵的家裏的那個是一樣的。
這個人可能是認識張梓涵和聞旭的,這樣的想法一出來,我趕緊找了一下手機裏上次拍的張梓涵的房間裏的東西。
然後有一張聚會的時候的照片讓我很注意,因為這裏麵有張梓涵和聞旭,同樣還有這個死者鬱藍。
其他的人應該都是鬱藍的人,因為我看著上麵寫著鬱藍聚會。
這個人可能也是鬱藍的人,我對上官靜說:“我們可能需要再去一次鬱藍。”
“走吧。”上官靜直接說。
這樣我們就直接到了鬱藍,因為上一次來過,所以這一次我是直接的就找到了這裏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