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一次屍檢的時候我們都是在場的,我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開始的時候也確實是跟我們看到的一樣。
直到我們走了以後,吳曦直接就讓助手出去了,自己一個人開始整理屍體,還有屍體邊上的那些東西。
這些都很平常,沒有什麼不對,不過就在她拿開死者的手取死者手下的東西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東西。
然後趕緊按了暫停,死死的盯著屏幕。
“這個,這個是割腕的痕跡吧。”我看著屍體手腕上的那個傷口說。
“對,而且還是很新的傷口,就是最近這段世間的。”徐隊說。
“但是上一次的屍檢報告裏麵沒有這個……”說到這裏我停下了,屍檢報告是吳曦做的,她要是不說的話,誰都不知道她在隱瞞什麼。
而且就現在知道的這些情況來看,吳曦肯定是隱瞞了這個。
我想著那個時候她在我們麵前屍檢的場景,她確實是把麵部的膠布給剪開了,然後就判定為窒息死。
但是手上的膠帶沒有在我們的麵前剪開,說明她肯定是知道這個傷口的。
這個傷口是怎麼回事?我腦子裏有些亂了。
“死者的屍體呢?”徐隊問。
“因為沒有親人,所以我們直接給辦了後事,已經火化了。”所以現在看屍體是不可能的了。
“去案發現場,帶上鑒定科的人。”徐隊直接起身說。
然後我們就帶著人到了案發現場,那樣的傷口肯定不是在外麵割的,隻能是在家裏,那麼家裏就一定有血跡。
徐隊的目標也很明確,進來了以後就直接讓鑒定科的人在這個房間裏找血跡。
是經過處理的,所以一定要仔細。
“在這裏。”衛生間裏有同事說話。
我們三個立刻就過去,然後就聽鑒定科的人說:“把燈關了,光遮住。”
我們趕緊把光源都遮住了,之後就看到他在浴缸裏噴了一些東西,浴缸裏有開始有些光芒出現,哪些就是血跡遇到化學藥物的反應,這個浴缸裏麵有血跡。
之後就聽鑒定科的同事說:“這個裏麵好像是充滿過鮮血。”
浴缸裏麵有血,我驚訝的看著徐隊,想到了一些東西。
“這個案子,好像不是他殺。”我對徐隊說。
徐隊看著我,我就繼續的說下去了:“應該是有人在浴缸裏割腕了,就是那個死者,她手上的傷痕就是這麼來的。
而且我發現的那個東西,不是筆記,是遺書。
死者是自殺的,但是被偽裝成了他殺。”
是誰偽裝的我們都很清楚,隻有聞旭了。
但是他為什麼要把一個自殺的案子變成了他殺的案子,還是用bt的案子的方式?
“我們好像是弄錯了什麼,但是究竟是弄錯了什麼呢?”徐隊也開始懊惱了起來。
“我怎麼感覺這個案子到了我們手上,隻要是我們查到了什麼地方,就開始出亂子了,局長是,現在聞旭也是,難道是因為我們太不了解怪物和瘋子了嗎?”我其實是有點兒受到打擊的。
這個案子查了這麼久,隻要是有線索的時候,就開始出岔子了,就像是有人專門在跟我們作對一樣。
“是我們不了解怪物,還是我們不了解聞旭?”徐隊低聲的問。
他問完了以後,我發現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是完全沒有辦法去解答,因為我們好像是既不了解怪物,同時也很不了解聞旭。
到現在為止我感覺到了聞旭的很多麵,愛人死去的瘋狂,保護人的時候的狠厲,還有為了查案的不折手段,和對身邊的人的照顧。
每一個聞旭都是不一樣的,但是好像每一個聞旭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