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誌和覺得很冷,就在他冷得哆嗦,在睡與醒迷迷糊糊間,他感覺到有什麼人把他抱了起來,然後好像把他放到車上,最後他整個人感覺好像好了不少,於是又舒服地睡了過去。▲思▲兔▲在▲線▲閱▲讀▲
等安誌和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溫暖的,白淨的床上,雖然絕對不如自己以前在家裏的時候,但是至少比上次在B市那破爛床上好多了。
而且他轉頭看了看,牆壁也是亮白亮白的,幹幹淨淨的,不再是那種不知道過了多少年的破舊顏色。而整個房間裏東西也不多,除了床與電視還有電話外,還有一個小房間,他猜想大概是洗手間。
若不是這裏的床單與被套的顏色都不是白色的,外麵也沒有聲響的話,他還以為自己是進了醫院。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那,這又是哪呢?
安誌和努力去回想之前的事,他應該是被那巨大的消息打擊到,暈厥在路上了,也不知道是誰把他救了回來。要是這人再好心一點就好了。畢竟人能活著才有無限可能。要真的就這樣死了,那就玩完了。
既然身為安誌和的身體也沒了,他也是不願意回去就老老實實地做陳奇秉這個大貧民的。那麼,他就會努力轉變陳奇秉的生活的!
再怎麼說他也是有著安誌和的靈魂,有著安誌和的見識與知識的,那即便是換了身體,他沒可能像以前一樣的瀟灑生活。那他至少也要活得像模像樣的。
而呆在A市,呆在這個他熟悉的城市,總會讓他安心不少。當然機會什麼的,他相信也會更多的……
“喲,醒了啊!小子。”
安誌和聽到聲音,往門口望了過去,看著一個穿著西裝,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走了進來,但是說話的那口氣與表情,卻一點都稱不上斯文。
安誌和看著這完全不像他想象中那種會救人的好心人,沒有說話,疑惑地望著對方。
“喂,小子,你多大了?”那男人也不管安誌和是什麼反應,推了推眼鏡,站在他的床前,居高臨下地問。
“你……是誰?”安誌和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這太也奇怪了,對方一口一個小子地叫他,也說明根本不認識他,但是為什麼卻獨獨問他年齡?
“喲,你小子倒不蠢。我跟你說你來了我們這,就不要再想七想八了。我是你的‘老師’,叫我泉哥就好。好了,現在說吧,你幾歲了?”
那個自稱叫泉哥的男人一副你賺到的樣子說,隨後繼續問那自己沒得到答案的問題。
安誌和現在才意識到這個人的剛剛的表現叫什麼,所謂的斯文敗類大概就是這一類的。所以小心翼翼地問:“什麼老師的,什麼你們這的?這是哪?我要回家了。”
“哼~”泉哥冷笑了一聲說:“小子,我們這不是你想來就來的,想走就走的。既然你家人把你送來了,那就不要想著就這麼走。”
“家人?”安誌和馬上運行起自己的大腦,反駁說:“我家在A市,我根本沒有家人,不可能是被人送來的。你們讓我回去。”
“嘖。小子,你要不跟我好好溝通的話,那就不要怪我!”泉哥在‘溝通’那兩個字那裏特意加重了語氣。
安誌和心想不好,他猜測,倒在路上的時候,他被人抱起來不是被救了,而被賣了!!!
現在的問題是——他是被賣到哪了?買他來做什麼?買他的人,是被準備把他打斷手腳去乞討,還是把他賣到哪裏做黑工呢?
不過,這房間看起來真不錯,卻都不像是這樣的地方。但是,這才更怪,要不是有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