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接下來是誰,那就把握住這個還看得過去的人吧。
“我當然是什麼都會,做~”安誌和說這個話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而且還特意用上了泉哥教過他的那種‘勾人’的神情與語氣。
趙天澤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得明白。所以,他後傾身體,靠在椅背上,張開雙手,淡淡地笑了笑,‘哦’了一聲之後,盯著安誌和頗有意味地看了起來。
要是以前,不要說趙天澤,就是趙天澤的老爹,這麼盯著他安誌和,他鐵定都會發飆罵人的。但是現在嘛,作為一個什麼都沒有的貧民,安誌和隻是抓著自己地手,迎上對方的視線。
“若是老板您不相信的話,盡可以試試,需要嗎,老板?~”安誌和用自己都覺得惡寒的聲音繼續挑逗說。
隨後,安誌和為怕臉上有不自然的,默默地在心裏安慰自己說,其實換個方向想,就當他安誌和在調♪戲趙天澤就好了,反正隻要不做到最後一步,男人嘛,無所謂誰吃虧。
趙天澤知道對方其實並沒有這個意▼
安誌和也聽說過不少爸爸跟其他叔叔聊天的時候的信息,但是猛地要說最後一二個月的話,他一時卻想不出來。畢竟剛剛他會想到這個,也是因為之前聽過這個地名,有些印象罷了。
所以他故作神秘地,一派談判地口吻問:“趙老板,您說,我為什麼要跟你說這個呢?”
“也是。”趙天澤坐正了身子,把安誌和放開,看著對方一下子地站了起來,他一派輕鬆地說:“畢竟,我連你是誰?做什麼的?從哪來的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消息都不知道呢?所以,我又何必信呢?要知道,當年可是有多少人把2012當真了。那個篤定的樣子,最後的瘋狂,誰會想是假的——但是,你看,我們現在不也是好好地活到了2014了?!”
“對啊!”安誌和老練地附和說:“但是這其中,又讓多少真正地聰明人看到了商機,賺得盆滿缽滿。而不是那種自詡聰明的人,沒相信那種世紀大謊言,卻也沒趁機抓住商機,不是嗎?”
“你……到底是誰?”
趙天澤不相信這是一位十三四歲的男孩會說的話。若對方真的一直這麼懂事,他覺得這可是不得多得的人才,那再怎麼說,也應該把他培養成商人,而非是現在這樣的……玩*物吧?
“我?!”安誌和指了指自己,自信滿滿地說:“我是陳奇秉!即便我說了我是誰,趙老板又怎麼會知道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呢?”
“對啊,所以……你想要怎麼樣呢?你覺得我會是那種聽信黃口小兒,信口雌黃的人嗎?”趙天澤隨口問。
他,現在就隻是在等林局長的時候的消遣罷了。至於,對方說的話,他是很心驚。但是,誰知道對不對呢?這還不夠。除非對方拿出更有力的東西來說服他,他就可能真的會被對方牽著走。但是,現在嘛……
“當然,趙老板這樣的人,想必是不肯信的。但是,若我再跟你說一件事,就是這兩三個月來的事。不知……趙老板,有沒有興趣呢?”
“哦~”趙天澤看了看安誌和說:“那您自然也不會白白跟我說這些的吧?就沒有什麼附加條件?”
安誌和心裏想著,果然跟商人談判最好了。沒有那麼多虛假的繁文縟節,也沒有那麼多的場麵話,直奔主題。
“當然。若是趙老板相信我的話,可以在這段時間裏,把我好好地安排好。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也不用跟你說。到時候我也自然會找相信我的人,是不?”安誌和也是一副商量的語氣,但是這話裏多少卻有些協迫的意味。
“哦……”趙天澤真的覺得這孩子,先不說那話裏的消息正不正確了,就是這口才也不差。
要是好好教教的話,在公司打工也不會不值得。畢竟現在這社會就是拚人才的時候,看人年終獎眼都不眨地獎寶馬,獎黃金就知道了。越是頂尖的人才,卻越是各個公司所需要的。
若能夠像古代一樣的從小養成的話,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有那種不為別人的真金白銀所打動,而一直死心塌地地跟著他的呢?
很快趙天澤又自己反駁了一下自己:不,這個男孩看樣子就不像。不然的話,也不會說去找其他人的話?那麼,剛剛明明他做的是那Y*D的事,怎麼過了一段時間就改變策略開始走‘知性’路線了?
陳奇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