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還道是哪個小毛賊敢在九穹宮的地盤上偷東西,哈哈,幸好沒抓你個現行,原來還有同伴啊。太好了,一逮就逮住了兩個試藥的,都不用麻煩我再出去找人了,運氣真是太好了”。
來人慢慢從陰影裏走出來,頂著月色,隻見一人渾身裹著黑色鬥篷,整個臉隻能看見一雙閃著不明光亮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貝耘天和嵐臻。
心下一哆嗦,貝耘天暗道不妙。以自己的敏銳,居然完全沒發現這人跟著自己,怕是不好對付。況且這家夥一說試藥,就讓他受不了的想拔腿就跑,在末世有人對你表現出了這樣的興趣,那就表示你得被扒皮抽血,外加*分離,想想就生不如死,先給自己一刀算了。
“這位……大哥,我們實在是太餓了,才會冒犯了您,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兄弟二人吧。我弟弟他身有殘疾,我是不得已才偷東西的,要不然養不活我們兩個啊,沒人肯顧我,他們都嫌我帶著一個弟弟多一張嘴,還不能幹活”貝耘天知道在這人手中討不了好,便學著以前在電視劇裏看到的橋段,想打親情牌,讓那人可憐可憐他們,發發慈悲,放他們走。
隻不過他完全忘了自己現在的身板怎麽也不該是哥哥,而且年齡也不對,這謊話說的真真是破洞百出。
黑衣人怔楞看了看嬌小白嫩地貝耘天,又看了看體態欣長地嵐臻,笑道“有意思”,便朝著嵐臻走了過去。
從那人一出現,嵐臻便冷冷盯視著他,也沒理會貝耘天的亂喊亂叫,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他、絕、不、能、死。
頗有興趣地打量了一下嵐臻,伸手摸上嵐臻的殘廢雙腿,看得一旁站著的貝耘天心驚肉跳,祈禱自己的貴人千萬不能出事。要不然他就真成太監,徹底玩完了。
被那人捏的生疼,嵐臻緊咬著牙,沒有哼一聲疼。
直到嵐臻痛得冷汗浸濕了脊背,黑衣人才收回手,心情不錯道“很好,這腿廢地太完美了,脛骨全斷,想接也接不上,真是妙啊”。
這人是不是有病啊,貝耘天在一旁直瞪眼。
嵐臻聞言,緊抿著蒼白的唇,眼中一道亮光閃過,冷冷看著黑衣人,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麽。
黑衣人,也就是九穹宮的陰煞毒君,越看嵐臻那一雙廢腿,越是愛不釋手地左摸右摸。想起上一次和鬼醫的比試,他就心有不甘。
他們上一次的比試內容,是看誰能先把一個被燒得全身皮爛肉毀的人給醫好。老規矩,一人一半,他醫左邊,鬼醫醫右邊,他是以毒攻毒,用毒汁抹遍了那人的左半邊,想要刺激他的皮膚再生,可是鬼醫的法子比他高明,不知用了什麽生肌換肉的良藥,居然比他先醫好了,氣得他一不高興把那人給毒死了。
現在正愁找不到合適的比試對象呢,這人出現的正是時候。雙腿全廢,他和鬼醫又可以一人一半比試了。嗬嗬,上一次找到那個燒傷嚴重的家夥,還不是他沖進火場救得急,才沒讓那人被活活燒死,浪費了一個好材料。
都是鬼醫這個不講理的,就是不準他隨便找個人燒一燒或是砍一砍,才等了那麽久找到一個合適的,全身都燒地左右均勻的家夥。
現在這個送上門的他就不客氣了。
“你帶著你弟弟跟我走”黑衣人朝著貝耘天發號施令道。決定先饒了他的小命,如果他弟弟被醫死了,到時候再製造一些小意外,把他也弄個殘廢,就又有新玩具了,當然不能讓鬼醫知道。嘿嘿,傷心跳崖自殺什麽的,應該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