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雅圖酒吧由科室的小王和女警小周照看。他們在其內喝酒,觀察眾人,並無任何發現。
孫弘和小張則負責Air Blue吧。
孫弘他們發現,Air Blue吧比較棘手,因為那不是一個普通的酒吧,而是一個Gay吧。Air Blue位於鬧事酒吧街的一角,門口沒有任何廣告招牌,隻在門上掛了一塊漆黑的牌子,寫了銀色店名,門口掛著一麵陳舊的彩虹旗。出入其內的全是男人,各種花枝招展的男人,穿著考究新潮的男人。進門時,需要出示邀請卡,這是孫弘他們所沒有的。而攔住從裏出來的男人,讓其交出邀請函,則發現上麵已經按了戳,不能再使用。
而確實有不少癮君子出入,證實裏麵有毒品交易的概率很大。上頭指示,即使找不到彭閏,也得把這個毒巢給攪了。於是孫弘他們不能亮出警察身份,打草驚蛇。
兩人站在對麵街邊商量如何混入酒吧的時候,一個麵色黝黑,吊著眉毛,眼袋極重的中年男子出示了卡片進入了酒吧。孫弘認得,那人,就是彭閏!
“是他!”孫弘低聲道。
“走!”小張低喝一聲,快速穿過馬路,來到Air Blue門口,卻被門口保安牢牢攔下。孫弘見狀並未上前。
“請出示邀請函。”保安說。
小張佯裝不知這是什麼地方:“一酒吧還要邀請函啊?我就喝個酒不讓進?”
“對不起先生,這是我們的規定。”保安毫不讓步。
小張故意擺出生氣的模樣,向內衝了兩步,仍是被保安攔下。保安掏出對講機,提醒裏麵的工作人員外麵的狀況。小張覺得不好,拍拍衣服:“一破酒吧了不起啊,老子不在你這兒喝了!我有的是錢!”從門口離開。也再沒回到孫弘身邊,怕把他都拖累了。
走了幾百米開外,小張給孫弘打電話:“看來這酒吧確實有問題!今天已經不便再去抓毒品買賣,不如我們就在這裏守株待兔,等彭閏這龜孫子出來就抓了他!”
孫弘¤
“會有辦法的。讓我想想。”
孫弘思考片刻後,撥通了潘小嶽的電話。他是他認識的唯一一個gay。
潘小嶽接到電話後,簡單問了緣由,立馬答應。他一邊換衣服一邊找出以前認識的同誌圈朋友的電話號碼,詢問了這間酒吧的來由情況。
潘小嶽穿上低領白色T恤,套上垂墜的黑色針織外套,配上灰色薄圍巾,黑色緊身褲,馬丁靴。一照鏡子,確認像是個進酒吧的,整理頭發後出了門。
在酒吧街對麵的小巷口的陰影裏找到了孫弘,他穿著卡其色襯衫,牛仔褲,站得筆直,張望著酒吧,和眼前的馬路。潘小嶽走到他身後,拍他肩膀。孫弘回過頭,看到潘小嶽愣了半響,說:“你來啦,挺快。”
“現在什麼情況?”潘小嶽問。孫弘將他拉進小巷深處,把之前的情況和之後的策略詳細羅列給他,並指出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如何不動聲色地混進去。
潘小嶽聽得很認真,完了開始整理孫弘的衣服。將他的襯衫從牛仔褲裏扯出來,解開兩顆扣子,挽起袖口,並用手抓了幾把他的頭發。完了發現孫弘直勾勾地看著他,便問:“看什麼呢?”
孫弘說:“你穿得和有些個進酒吧的真像。”
潘小嶽不知該喜該悲,問:“誰比較好看?”
孫弘想也沒想,回答:“當然是你!”
“走吧。”潘小嶽最後整了整孫弘襯衫領子,站到孫弘身邊,抓住他的右手放在他腰部的位置,將頭靠在孫弘肩膀上:“摟好,現在你是我男朋友。別露餡。”
孫弘的身體瞬間僵硬,放在他腰部的手更是不敢施力。潘小嶽輕歎一口氣,握著他的手按在腰上,心中酸楚:“你碰都不敢碰,還怎麼進去?忘了我喜歡男人,就當我是你弟。”孫弘聽著,摟他的姿勢果然自然多了。心怦怦跳著,潘小嶽慢慢將身體的重量交給他,也伸出一隻手,搭在孫弘後背上。
“我們沒有邀請函,怎麼進去?”一邊走,孫弘一邊低聲問。
潘小嶽看著眼前的酒吧,踮腳對孫弘輕聲耳語:“別說話,跟著我就好。”孫弘的耳根立馬紅了。但潘小嶽無暇觀察他的耳朵,兩人已到了酒吧門口。
穿著黑色西裝的保安果然上前攔住了兩人:“請問有邀請函麼?”
潘小嶽靠在孫弘肩頭,斜著睨了保安一眼,輕飄飄地道:“徐老說我來不需要卡。”
保安遲疑了會兒,恍然道:“是徐爺的朋友?”
潘小嶽“嗯”了聲,看也不看那保安,接著開始掏褲袋:“要不我馬上和徐老打個電話,免得為難你。”
保安恭敬地鞠了一躬:“既然是徐爺的朋友,請進。”
保安拉開門口黑色的厚重門簾。
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