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我不想死。
潘小嶽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咬了抓著他頭發的手一口,接著抓住那隻手,狠狠向下掰。那人手腕立馬傳來“哢嚓”一聲,這是潘小嶽自己都沒想到的。
脫離了禁錮,潘小嶽又抬腿對著那向他亮刀的打手的襠部飛了一腳,那人立馬痛得脊背彎成弓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完成這一連串的動作後,潘小嶽發現其他打手竟沒向他走來,而是眼帶驚恐後退。
我有這麼厲害麼?他們都怕了我?不,他們都是專業打手,還都有刀。一定沒那麼簡單。
潘小嶽轉過頭,看到小張領著一群便衣警察走來,手裏持槍。彭閏毫發無傷,已經帶著手銬,站於一旁。
玻璃門開了。
警察們一擁而入:“警察辦案!”
“封場!一個都不準走!”
場內亂哄哄一片。人們尖叫著後退,將中間的舞池給空了出來。
潘小嶽抓衝上前去住小張的胳膊:“孫弘還在上麵!”
小張笑道:“他沒事,剛還在和我說話呢。”潘小嶽這才鬆了口氣,目送小張等人上了二樓。
一樓還留了些警察。連郝晉陽都趕了過來,他和其他警察一起檢查客人隨身物品,核實身份。郝晉陽過來和他打招呼:“剛才那幾下不錯啊!正中要害!”
潘小嶽無心和他聊天,隻是定定地望著二樓。
終於,孫弘下來了,和其他警察一起,押著不少酒吧的工作人員,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樓梯。見到孫弘完好無損出現在他視線的時候,潘小嶽有種想哭的衝動。等他走近了,發現他的臉頰有塊淤痕,又一陣陣心痛。不過一會兒沒見孫弘,心裏像是受了幾個世紀的煎熬。而孫弘終究沒事,這時他才覺得累,有些虛脫。
孫弘看到了他,過來和他說剛才發生的事。他挺興奮的,就和他平時最喜歡的,和他說警局的事兒一樣,笑著,看著潘小嶽。
他說,他衝上去的時候,二樓有人正往外運箱子呢,箱子裏就是毒品,被他抓個正著。孫弘製服了幾人後,發現二樓有座小電梯,直通地下。連忙想,這是否就是密道,讓小張在附近尋覓是否有運載車,之前有人從電梯向下逃脫,現在應該正在逃跑途中。片刻後小張說,看到有麵包車停在酒吧背後不遠處的小巷,便盯著那麵包車,果然有人上了車,還是從地下鑽出來的!就這麼截獲了所有毒品。
他像說書似的,潘小嶽則聽得心驚動魄,想著他究竟和幾人纏鬥,是否還被人傷了哪裏。他還想仔細看看孫弘,孫弘已經轉身投入了工作。
不久後謝明也來了,穿著警服。此後警察們在他的指揮下忙碌著,給在場的人做登記,檢查,筆錄。檢查後沒問題的離開,場裏的人慢慢減少了。
彭閏帶著手銬,跑去拉孫弘的袖子:“警察同誌,你說過我幫你們,就幫我減刑的,是不是?你給個準信,我家三個孩子呢!”
孫弘還沒回答,郝晉陽就冷笑:“你還想著你家三個孩子?你都拐了多少別人家孩子了?還想輕判?我看你啊,死刑逃不了!”
彭閏眼睛睜得快裂開一般,喉嚨發出咯咯聲,衝著孫弘喊:“你他媽騙人!你騙我!”
孫弘回頭冷冷地看他:“毒品案,警方會將你列為汙點證人,酌情減刑。拐賣兒童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