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紅暈從臉蛋一直向下蔓延到了脖子上。惶恐不安的點了點頭,他蚊子哼似的輕輕答道:“是。”
陸雪征直起腰來,把他摟到了胸`前。抬手溫柔的撫摸了他的後背,陸雪征低聲安慰道:“別怕,幹爹不會傷害你。”
兩人一起上床,裸袒相對。李純骨架子小,平時瞧著並不算胖;可是如今脫了衣裳,才顯出他一身嫩嘟嘟的好肉,下`身那裏又沒幾根正經毛兒,看起來真是越發稚嫩。陸雪征知道他是個雛兒,所以不急著動手,隻把他抱在懷裏逗弄。而李純本是心驚膽戰的,如今被陸雪征摟住嗬癢,不禁扭動如同活魚一般,嘻嘻哈哈的大笑起來。
陸雪征看他笑容可愛,就低下頭去,輕輕咬他的臉蛋肩膀,又把嘴唇緩緩移到胸`前,噙住一點撩撥吮xī。李純打了個冷戰,心窩裏細細癢癢的一陣酥|麻,不由自主的就抬手環住了陸雪征的脖子。
“幹爹……”他忽然叫出了聲音。
陸雪征抬頭望向他,很溫和的問道:“怎麼了?”
李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隻是感覺怪異,周身火燒火燎的難受。陸雪征見他啞口無言,單是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自己,便低聲笑道:“好孩子,聽話。”
午夜時分,李純衣衫不整的下樓回房。
他已經洗淨了身體,所以脫下衣服直接就鑽進了被窩。回想起方才那一幕幕旖旎畫麵,他忍不住又紅了臉,且伸手摸向下`身,在股間探了一探——那裏有些紅腫,觸碰上去是滾熱的,不過並沒有流血受傷。
他死心塌地的跑去向幹爹獻身,而在獻身的同時,也從幹爹那裏收獲了許多輕憐蜜愛。陸雪征喊他“寶貝兒”,從頭到腳的愛撫親吻他,不肯讓他受到絲毫苦楚。
李純在被窩裏蜷成一團,美滋滋的。在他十七年的人生中,還沒有一下子得到過這麼多寵愛。和這相比,屁股受苦又算得了什麼?
反正他自認為從頭到腳都不值錢,幹爹要是喜歡,就全給幹爹好了!
翌日清晨,李純按時起床,照例是忙忙碌碌的做些雜事,又上樓進入陸雪征的臥室,為幹爹疊被掃床。陸雪征若無其事的同他說了兩句閑話,支使他預備熱水給貓洗澡。李純痛痛快快的答應下來,伶伶俐俐的出門喚貓。
陸雪征生怕李純經過了昨夜一場,今日就要扭扭捏捏,做出失身的可憐模樣;沒想到他依然爽朗明快,活潑潑的東跑西顛,心中就是一喜,承認這孩子的確是招人疼。
兩日之後的夜裏,陸雪征興致高昂,又把李純叫進了房中。李純這回褪去了羞澀,乖乖的任由幹爹擺布,並且耳濡目染的學來了一點手段,也會湊趣似的對著陸雪征親親摸摸。陸雪征承認這是個好孩子,隻是感覺雙方不似情人合歡,倒像是一大一小在胡鬧。其實李純的年紀也不算很小,但是在這孩子麵前,他真覺著自己是爹了。
如此過了半個多月,李純夜裏行蹤異常,漸漸就引起了其他小仆人的注意。李純覺得這事十分正常,“陪師傅睡”而已,算不得什麼奇聞,故而滿不在乎。而他既然灑脫,旁人就更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他是陸雪征的幹兒子,身份高於一般仆人。
金小豐也聽聞了此事,第一感覺便是:“終於輪到李純了!”
當初陸雪征把李純帶回來之後,眾人就覺得這個小崽子明眸皓齒,活該就是要讓幹爹留下來暖床的。哪知道陸雪征似乎對這小崽子並無興趣,而小崽子吃了幾年飽飯,不見成長,依舊是個小崽子。
金小豐知道陸雪征不會愛上李純——陸雪征品味特殊,專愛那些別別扭扭的欠揍貨色。而李純這樣一個好孩子,反倒未必會入他的眼。
開打
八月的一個傍晚,蘇清順來到了金公館。
蘇清順人長的體麵,穿戴的闊氣,兩隻眼睛從瞳孔裏往外放著光,精氣神足的快要關不住。進門見到金小豐,他問道:“幹爹呢?”
金小豐坐在客廳沙發上,正在吃桃,聽聞此言就抬頭答道:“出門買西瓜去了。”
蘇清順邁步走到茶幾前方,低下頭從果盤裏挑挑揀揀:“幹爹自己出門去買西瓜?”
金小豐言簡意賅的做了解釋:“順便散步。”
蘇清順拿起一隻外表美麗的小脆梨,送到嘴邊“哢嚓”一口,然後邊嚼邊道:“那我等他。”
金小豐低低的“嗯”了一聲,默然無語的繼續吃桃。蘇清順和他也沒什麼好談的,故而一邊吃梨,一邊向外踱到院子裏去了。
蘇清順在漫天晚霞中閑庭信步,而與此同時,陸雪征也正處在回家的路上。
他衣著簡便,騎著一輛德國產的自行車,在晚風中悠然前行;李純側身坐在自行車的後座上,做短衣短褲的大號男童打扮,又懷抱了一隻碩大無朋的綠皮西瓜。西瓜太重了,墜的他微微弓了腰。而一名婦人抱著孩子站在街邊,這時就嬌聲嫩氣的輕輕笑道:“寶寶,看,大西瓜!”
李純把下巴抵在了西瓜上,也認為這西瓜大的出奇,不知道會是何等滋味。
自行車在前方路口拐了個彎,正好經過一家公館的後門。一輛汽車靜靜停在門口,前排沒有汽車夫,後排車窗上又垂下深藍色的布簾,無聲無息的,想必是輛空車。陸雪征沒有留意,繼續心曠神怡的往家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