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昀唇角抽搐一下,很無情地提醒了她一點,“你是我的女人,我們在公眾麵前承認過的,所以你報警有什麼用?我就算在這電梯強要了你,那上法院也是我贏,懂嗎蠢女人!”
“混蛋!”淺緣咬牙。
“看來你的恢複能力還不錯,隻要兩天就又能和隻野貓一樣活蹦亂跳。”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移動雙手,來到她的後腰,掀起她寬鬆的病號服。
“你幹什麼!”淺緣驚恐地瞪大眼睛,心裏想著他該不會真的打算在電梯裏強要了她吧?頓時崩潰大叫起來。
顧之昀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微微低頭,看著淺緣線條起伏完美的背部,白皙細嫩如玉璞,但是他的眼底卻沒有一點**,目光一直盯著她腰上的一片青紫,臉色不大好,放下她的衣服,也鬆開對她的鉗製,冷聲問:“到底出什麼事了?”
淺緣被他折騰得筋疲力盡,他一放開她就蹲在地上喘氣,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顧之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等著她回答。
淺緣不去看他,讓自己休息夠了才繼續抬起頭去瞪他,此時電梯門緩緩開啟,於是這一層的一幹精英員工和幹練秘書們就看到他們好厲害的總裁大人拽著一個……瘋婆子從電梯裏出來。
“放開我!你真的很霸道啊!”淺緣無法掙紮開,隻能氣憤地嚷嚷,“混蛋混蛋!你一定不是顧之昀,少年時的顧之昀哪是你現在這個樣子!他沒有你這麼惡心,沒你這麼無恥!”
這一層樓的所有的員工,以及從員工電梯趕上來的米萊和文森都愣在原地,都不可思議得看著顧之昀,對他竟然縱容這個女人那樣咒罵他都沒反應感到很震驚。
顧之昀臉色陰沉,拽著這不聽話的女人直接進了總裁室,腳一勾直接把們給關上。
“……那個女的是誰啊?總裁怎麼會這樣任由她罵著啊?”
“豈止啊!剛才在大堂這個女的還扇了隻能總裁一巴掌呢。”
米萊也看向文森,愣愣地說,“我覺得那個女的有些眼熟,應該不是我看錯吧?是……”
“淺緣。”文森推了推眼鏡,冷靜地回答。
淺緣被顧之昀直接扔在了寬大且柔軟的沙發上,她依舊如一隻炸毛的野貓一樣,蹦蹦跳嚷嚷著,“你要幹什麼?殺人滅口嗎?”
顧之昀鬆了鬆領帶,伸手對著她的肩膀輕輕一推,於是淺緣再次摔在了沙發上,他微微彎起唇角,嘲弄地看著,就像是看戲一般。
“啊!”淺緣腦袋砸在沙發抱枕上。
“我幹什麼?我讓你自己看看現在自己是什麼尊容!”顧之昀聲音不高不低,卻明顯感覺地出來帶著怒氣,他陰冷的目光如利箭一般在她身上劃過,看著她穿著不合身寬鬆的病號服,和男式拖鞋,咬了咬牙繼續說,“你真是奇葩,你去看看哪裏有人像你這樣,穿著病號服披散著頭發滿街跑,還大鬧公司大堂,你這樣做沒人會去想你有多大委屈,隻會覺得你是一個嘩眾取寵的小醜!”
淺緣保持著那個被她推到的姿勢沒有動,喘著氣咬著唇不起看他。
顧之昀盯著她蒼白的臉色,在生氣的耳同時又有些該死的心疼,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扔在她身上,“如果你真的要找死,那就走遠點,你是公司的藝人死在公司會讓我很難辦!”
淺緣一聽這話,心底一陣委屈,鼻子一酸眼眶一紅,眼淚就這樣嘩啦啦地掉下來,“你們就是巴不得我死,可是要我死就弄死我一個人好了,為什麼要連累那麼多無辜的人!”
顧之昀冷著臉,目光落在她的額頭上,再想起剛才在她身上看到的傷痕,抿唇坐在沙發上,冷靜地問,“到底出了什麼事?讓你這樣完全不顧自己是個公眾人物和一個瘋子一樣大鬧公司?從來到現在你做的隻有打我和罵我,什麼都不說清楚,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樣瘋狂?”
淺緣看著他的臉,一咬牙忍不住衝著他大吼,“我的公寓起火了,我唯一的棲息地被化為灰燼了,我的所有東西全部都沒有了,我和夏星也差點被燒死在裏麵,差點被倒下的牆砸死,我現在真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就因為你的一句話讓我失去了所有,讓十幾戶人失去了所有,都是你是你!”
顧之昀冷臉,聽著她把話說完,才開口道:“如果你隻會一味的指責我,隻會用這種語氣和態度說話,那麼請你馬上離開,我沒那個時間聽你風言風語。”
淺緣咬著唇,轉過臉不去看他。
顧之昀盯著她看了半響,眸光微冷,仔細過濾了淺緣剛才剛才說的那些話,然後才問,“你的公寓起火,你跑來打我罵我做什麼?難道你以為是我放的火?”
淺緣把頭轉過來,看著顧之昀眼淚又忍不住簌簌落下,聲音都哽咽起來,“如果不是你在媒體麵前說那些話,說什麼我是你的女人,那麼陸青和付穎的粉絲怎麼會來對付我?怎麼會用汽油放火燒了我的公寓?你說這不是你害的嗎?如果你想要羞辱我可以有千萬種方式,但是為什麼要用連累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