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鍾樂昀一拍手大聲說道。
包芷見狀趕忙搖頭擺手,“樂昀,我胡說的,你怎麼當真了啊!”
鍾樂昀卻一臉正色的看著他回答道:“我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大,今天上午我就已經派衙役分別去李員外和陸員外家仔細搜查了一番,這兩家的情況十分相似,強盜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而且目擊了整個犯罪過程的隻有這兩家的兩位少爺,若是他們因為什麼緣由說了假話,我們也無從查證了。”
虞鉞聽完了點點頭,“要是真像你說的這樣,那這兩人肯定有問題。”
包芷順著他們兩個的思路想著,忽然靈光一現一拍手開口說道:“會不會是這兩人都欠下了賭、債,沒有錢償還,於是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場戲,偷拿了家裏的銀子裝作,把罪名栽贓到這幾天讓城裏人心惶惶的強盜身上?”
鍾樂昀聽了皺了皺眉搖搖頭,“我覺得應該不是這樣,你想想看,李員外家丟失的是銀兩,而陸員外家丟失的是古董字畫,這陸員外家裏本身就是開典當行的,這畫要是想變成銀子,那必然就要尋找買家了。陸員外有各種渠道去了解那幾張畫的去向,要是陸公子偷了這字畫抵押賭資,很快就會被陸員外發現,這樣風險太大。”
包芷覺得他說的有些道理,就點點頭,“嗯……那現在隻能看衙役跟蹤他們能得到什麼的情況了。”
三人正說著呢,就聽遠處傳來輕快地腳步聲,接著八斤就從月亮門洞裏興高采烈的蹦躂著跑了進來,一進門就張開雙臂飛撲向鍾樂昀,“哥哥~我回來啦~”
鍾樂昀好懸沒被她撲倒,抱著她歪著身子趔趄了幾下。疆騁也從門洞裏進來,手裏還拿著八斤的各式各樣的玩具。
八斤從他哥哥的懷裏抬起頭,滿臉得意的說道:“哥哥,我按照你說的完成任務啦~”
鍾樂昀滿意的摸了摸她的頭發,笑著開口稱讚道:“顏顏棒棒噠~”
八斤聽了,臉上美滋滋的,心滿意足的找包芷玩去了。
疆騁放下八斤的玩具,將今天上午的事情統統告訴了鍾樂昀,鍾樂昀聽完一拍手,“這麼說今天晚上他們就會行動了!”
疆騁點點頭,“盤子都踩好了,他們不可能不來。”
鍾樂昀聽完一臉興奮地下去布置衙役們,今天晚上準備去鍾家收網,疆騁習慣性的跟在他後麵,也離開了。
衙門裏的衙役雖然算不上武藝高強,但是疆騁有時間的時候也教過他們一招半式,所以他們的功夫比一些護院之類的要強上很多。在這種情況下,鍾樂昀對他們還是很放心的。
八斤在和包芷虞鉞打完招呼之後,眼角的餘光一直盯著他們兩個那邊,見他們一起離開之後,就皺著眉撇撇嘴,倒也沒像昨天似的像隻好鬥的小雞,嘰嘰喳喳的衝上去了。
到了晚上,疆騁和鍾樂昀帶著衙役埋伏在鍾家的院子裏,將戲班子的人一網打盡。
抓住他們之後,鍾樂昀就帶著人到了他們在榮秀巷子的宅院,想要搜出贓物,結果眾人將院子翻了個底朝天,卻連一枚銅板都沒搜到。
第二天一大早審訊的時候,這夥人卻油鹽不進,什麼都問不出,這讓鍾樂昀感到十分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