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找了找,肩膀的傷完好,也沒有其他傷口,這血跡不是她的。
應該是熒惑的...
姚夢夢皺眉,她抬起手腕,看著白色繃帶上環著的手表,想起熒惑溫暖的眼神,心中一切的負麵情緒都消失了,充滿了對未來堅定的信念。她曾聽說過,有一種人,天生有一種力量,帶給人希望與勇氣,使人從其身上獲得慰藉。他們一般都是那個時代的領導者,政治家,精神領袖。
她忍不住對著手表笑笑,摘下它小心放好,才扭開了水龍頭。
姚夢夢騰著熱氣,穿著睡袍,滿足的從浴室裏出來,看到蒼曉竟然還在,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整理睡袍領子,遮住露出來的肌膚。
蒼曉緩緩的從床邊站起來,慢慢的走到姚夢夢麵前。
姚夢夢有些僵直的停在原地看著蒼曉。
蒼曉挑著嘴角笑著,富有成熟男人特有的韻味和張力,可笑意卻到達不了眼底。
他低頭淡淡的看著姚夢夢。
姚夢夢被他這種怪異執著的視線弄得有些害怕,右腳後撤,微微垂著眼瞼,不敢看他。
他身上熱熱的煙草味不斷傳來,有點像雨後走在土地上般好聞的讓人有些上癮,姚夢夢忍不住動了動鼻頭,使勁嗅了嗅。
幾乎就在同時,蒼曉猛地抓住姚夢夢,將她有些粗魯的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姚夢夢被摔的七暈八素,還沒等反應過來,蒼曉挺拔的身軀就壓了上來。
不屬於自己身體的味道,大力的重壓,讓姚夢夢害怕得掙紮起來。
“夢夢,別怕,別怕。”蒼曉用手肘撐著胳膊,放在姚夢夢頭的兩側,近乎耳語的,沙啞溫柔的說道,“我隻是幫你上藥。”
他剛剛有些失控,大概是看到了她對別的男子微笑。幸好他及時的清醒過來,沒有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幸好。
姚夢夢停止掙紮,她的頭發散亂的鋪在臉上,正如她慌亂的心。
她抬頭,顫巍巍的看向蒼曉。像被掉入陷阱的小動物般,戒備得注視著獵人的一舉一動。
蒼曉視線不離她,長臂一伸,從床頭櫃裏取出了藥包。
姚夢夢這才些微的鬆了口氣。麵對蒼曉,她實在沒有拒絕的勇氣和能力。
蒼曉改趴為坐,騎在姚夢夢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手上熟練的取出藥劑和繃帶。
姚夢夢不適的推來推去,蒼曉紋絲不動,她實在忍不住,“你太重了,我肚子被壓得好痛!”
委屈的看向蒼曉。
蒼曉被姚夢夢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逗得眼中有了笑意,他曲起腿,膝蓋用力,減輕了她身上的重量。
姚夢夢不敢再去看他,他的襯衣微微敞開,露出裏麵平滑誘人的肌肉。他跨坐在她身上,讓她清晰感覺到他軍褲下熾熱陌生的觸♪感。
屬於成熟男性的侵略性荷爾蒙濃濃襲來,她無力招架。心中竟然有些期待他將要做的事。
蒼曉輕輕的扒開她的睡袍,露出她受傷的右肩,她羞澀的垂著眼,乖順又青澀。
他故意多撩開一點,露出裏麵埋起的小山包。
粉色的小圓點若隱若現,他的喉結滑動了下,麵色平靜的幫她拆開舊的繃帶。
她是這麼的順從又聽話,還帶著他所不曾見過的羞澀。
她,就在他的身下。
上她!騎她!幹死她!
這是他的城。
在這裏,他就是王。
他可以隨時玩弄她,占有她,蹂躪她。可他寧願忍受這種**的折磨,也不願她受到傷害。
蒼曉強按下心中叫囂得想要破籠而出的野獸,不動聲色的為她上藥,重新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