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蒼寒光冷冽,渾身充滿了殺氣。
瞪著楚樹醒,他咬牙切齒的道:“以風,被那個男人占了便宜!”
此話一出,藍以風和楚樹醒都是一驚。
藍以風震驚,是不明白他為何要這麼說,她明明隻是被王誌貴脫了襯衫而已啊,他有必要一副憤怒和劇痛神色嗎?
楚樹醒驚詫,是因為,他先計劃一步叫來了警察,不明白,為何這麼短的時間內,藍以風怎麼就被占去了便宜。
驚詫過後,取而代之的是內疚……
霍擎蒼看到他眼底的內疚和沉痛,心裏這才滿意,抱著沒有辦法出口解釋的藍以風,大步流星的走了。
他抱著藍以風走出店子,剛把她放到車裏,就發現她渾身燙的厲害。
她不能說話,臉色紅的異常,他就明白她怎麼了。
他跟司機說了一個地點,不出五分鍾,車子就在一棟豪華的酒店前停了下來。
總統套房配套的浴室內,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全被扒去,蓬頭裏的冷水,從她頭頂毫不留情的澆了下來。
藍以風渾身打著冷顫,可男人還是狠心的繼續用冷水衝著她。
她想求他放過自己,可視線碰上他的眸。發現他眼裏的冷意,比這涼水還要冷,她就說不出一句話來了,乖乖的坐在浴缸裏,默默的承受這冰冷的折磨。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牙齒都開始上下打顫,男人這才饒過她,一把把她扯出了浴缸,抱進了臥室,仍在了大的嚇人的床上。
霍擎蒼扯過一邊的杯子,扔在她身上,把她遮嚴實,然後看都不看她一眼,去天台打電話去了。
關上的落地窗,將他的聲音隔在外麵,她聽不到他說什麼,但從他緊皺的眉頭上來看,她猜測準沒好事。
這種時候,還是少惹他為妙。
不過,就算她想惹,也惹不了他,畢竟,她現在沒有任何力氣。
藍以風閉上了眼睛,想睡上一覺,休息休息。可過了不一會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蓋了被子的原因,之前還冷的要命,這會兒卻覺得越來越熱。
而且,有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辣,從那裏騰了起來。
熱,真的好熱……
她不由的蹬了下腿,這才發現自己能動了。
她想坐起身,一股**的感覺,帶著極度的空虛,頓時傳遍了她全身。
澆了半個小時的冷水,並沒有衝走她體內的藥,隱忍了下,藥效終於開始發作了。
她又熱又空虛,腿訫之間,還辣的難受。
霍擎蒼這個時候推開陽台的門,走了進來,看到了坐起身的藍以風。
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臉紅的異常,滿頭熱汗。
而霍擎蒼剛才幫她衝冷水的時候,衣服全弄濕了,所以,他順便幫自己洗了個澡,換了一件白色睡袍。
睡袍的扣子隻是簡單的綁了一下,綁的又不嚴,聳聳搭搭的,以至於一片解釋的胸肌露了出來總裁,娶我媽咪請排隊。
藍以風望著他露出的胸膛,隻覺得口幹舌燥,腦海裏轟隆隆的響,恨不得撲上去咬兩口,解解渴總裁,娶我媽咪請排隊。
她像個色女一般盯著他,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她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