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佩恩把飛段的記憶恢複,就相當於他們陰陽兩隔的感覺一樣。”
佩恩:“但是,如果不把飛段的記憶恢複過來,就算敏惜同意加入了曉他也會把敏惜視為敵人,誰叫他們都有詛咒之術,對方都是威脅。”
鼬:“我是不讚成這樣的做法,再說,敏惜會同意加入曉嗎?”
佩恩閉上眼:“那我就盡力了,我完全內有把握把敏惜的記憶恢複過來,但我試試看,至少破它個萬分之一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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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裏是……曉基地,敏惜……死了啊……”紫紅色的眼眸從放開的一霎那瞬間黯淡,他想起自己深愛的人死了。
“飛段,你還能想起什麼?”佩恩問道,他已經把飛段所有的記憶放了出來,失憶的時候也包括在內。
“我……我竟然傷害她 ……”眼前劃過飛段對敏惜使用咒術的瞬間,以及敏惜曾經用那個殺死自己術來攻擊她,“我們剛才在自相殘殺……”
“飛段,敏惜活過來了……”
“什麼?!”佩恩的話還沒後所玩,黯淡的眼神一下子複明,“是佩恩你救的她嗎?!”
“不是我,當我們趕到的時候敏惜早就被木葉的人抬走了,如果人在的話也許能把她複活。”
“那麼,現在敏惜在哪裏?我要去看她,她在哪裏?”飛段變得失魂落魄。
迪達拉:“被鎖在密室裏。”
“什麼?!她為什麼被鎖在密室裏?你們為什麼要鎖她?!”
佩恩:“飛段,做好心理準備吧!敏惜雖然不知怎麼的活過來了,但是她失憶了,滾與你的一切都不記得了。你早在敏惜死的時候精神失常了。我後來把你治好抽調了所有關於她一切的記憶,沒想到你們會相遇,並且自相殘殺。敏惜失憶得不尋常,剛才我盡力了,結果還不知道。”
“讓我去看看她……”
“飛段,敏惜沒有想起你,你現在去不妥。”
飛段:“但是我想見她。”
密室的門推開。紫紅色的眼眸對上那雙幽藍,已不是方才戰鬥的決意:“敏惜,你看到我不害怕嗎?你沒有要退後的樣子。”他知道敏惜忘記了他,應該會害怕他這個不死人,或者憎恨這個殺父仇人吧!
“你……你是……你是……是……飛段?”
“嗯,我們不是見過麵嗎?”
敏惜:“一回到曉組織就不一樣了,曉並沒有把我怎麼樣,並且依你的脾氣現在見到我,還沒有人的窮狂下應該教訓我一頓才對,但你沒有這麼做。”
“那個,你 知道猿飛敏惜和月夜敏惜的關係嗎?”飛段想盡量提示,敏惜不認得他了,現在隻有他記得自己的戀人,對方示已為仇敵。
“聽曉說過這個名字,他們說那是我以前的名字……我……我好想是死過又活過來的人,曾經在黑暗裏有人喊我我才醒來的。”
飛段:“那麼,你的事為什麼要告訴我呢?”
“額,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飛段記得在佩恩抽取他記憶的時候,他在黑暗裏呼喚著同樣在黑暗中掙紮的女孩,不知道敏惜是否能記得那個聲音:“對了,明細,你知道那個呼喚你的人離開嗎?”
“嗯嗯,是鹿丸哥哥呀!“幽藍色眯成了一條縫,另一個人的心在滴血。
“那個人……是鹿丸啊……他的本事真大,連死掉的人都能喚醒,嗬嗬……”強顏歡笑,胸口的起伏伸縮著,血好像要如擠毛巾那樣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