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看到鮮血就興奮……”

紅有些害怕,如果是被飛段的習性傳染了還好說,要是別的原因……那她的女兒該怎麼辦呀!

病房的門響起,一位護士進來:“病人頭上摔得不輕,我現在要給她換藥了。”

鹿丸:“摔在頭上啊!”

“難道是腦袋被摔壞了?”牙胡思亂想道。

“牙,不要亂說話,你們先出去吧!我陪著敏惜就好。”BY紅。

誌乃:“牙,叫你不要亂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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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冷夜過去,第二天早上,紅接收到敏惜消失的消息,便急速飛奔到醫院,看著床上空空如也的白色,她轉身前往曉組織,敏惜最有可能去那裏了。

而在某靈慰牌前,一個銀發的女孩跪在那裏,纖細的手輕輕觸摸著石碑上的字碼,回憶和仇人相處愉快的日子,一想起來就好開心,一開心起來便悲從中來。這樣看來,親人和愛人必須得拋棄以為,否則這生不如死的日子便一直持續下去:“阿斯瑪爸爸,敏惜現在很痛苦,爸爸一定要我陪在媽媽身邊吧!跟著媽媽很快樂,可是敏惜為什麼笑不起來?想要去找飛段哥哥,可是飛段哥哥沒有心,他不愛敏惜了……”看著父親照片上的的笑容依舊,心卻碎得七七八八。眼淚再次灌溉這裏的青草,因那可疑液體的滋潤長成了血紅色的杆子。

“為什麼?!為什麼這件事要發生在我的身上!我不甘心!上天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突然跑開,她好像又犯病了。心口劇烈地痛。佩恩叔叔不是說飛段哥哥隻要在她記憶恢複之前離開心髒,兩個人都不會痛了,為什麼她還在痛?是因為她恢複了記憶,心髒沒有及時裝上去吧!對了……心髒,飛段哥哥的心髒不是被奪走了嗎?心髒……隻要把他的心髒找到,他就能重新擁有愛情了吧!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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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阿姨,飛段哥哥的心髒放在哪裏了?”敏惜問的是把飛段的心髒帶走的醫生。

“哦,在解剖室呢!”

解剖室!!!推開林一前往曾經路過的地方,他們要把飛段哥哥的心髒給哦解剖了!

“住手!!!”踢開大門,便看見三個解剖師收起了解剖刀,解剖台上已是四分五裂,慘不忍睹……

“我……我要殺了你們!”接著又出現了另張慘不忍睹的畫麵。

衝動送死

血,噴瀉而出,那些解剖師也不是忍者啊!淡淡地離開了血液案發地。

“敏惜就這樣離開了?”鹿丸看著地上的三具屍體,眼神絲絲地暗了一下。

“她大概去曉組織了。”BY井野。

“糟糕,現在趕快去曉組織,敏惜消失後紅老師也消失了!她一定去曉趙敏惜了!”說完眉頭一皺,轉身從窗外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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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哥哥,沒想到在這裏看到了你。”

“敏惜?”佐助詫異了一下,“你不是在曉嗎?對了,現在帶我去曉組織。”這裏就隻有她知道了。

“佐助哥哥,敏惜是要來殺你的。”敏惜從袋裏掏出一把苦無,定著眼神直直地看向前方。

“哼,敏惜你開什麼玩笑呀!快送我去曉組織吧!我是看你救過我就沒有把你當成敵人看待。”說著,要奪去敏惜手裏的苦無。

冰冷的鐵器一下子迅速移動,佐助完全想不到敏惜真的會動手,也沒有反應過來,但躲開足以保命,霎那間劃破了他的衣衫,佐助閃在敏惜身後扣住了她的肩膀:“你來真的!是曉派你來殺我的嗎?是鼬那家夥讓你來殺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