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是哪裏人?來這裏幹什麼?”村口有兩個身披盔甲的人擋住了他們。

“我們隻是在霧隱做任務的忍者罷了。”

“那為什麼不已真麵目示人?”其中一人指著他們的裝飾,鬥篷遮住了臉,穿著黑底紅雲的風衣,塗著紫黑色的指甲,帶著指上刻有字的戒指,“三台”和“北鬥”,很熟悉的場景。

“為什麼這兩個人的裝束有些眼熟啊?”

“你……你看……”另一個人指著飛段脖子上的護額,冰冷地刻著一村的符號,卻劃上了深深的一道,“湯隱村的叛忍啊!”

“你說得沒錯。”飛段摘下了鬥篷,很自然的笑容,麵對的兩個人這一下子認出來他:“你不是曾經抓走由木人的家夥嗎?還有一個人在哪?”說著視線轉到了他身邊那矮矮的孩子。

“她不是角都啦!”飛段也把敏惜的鬥篷摘下。

“切,一個小妹妹。”

“我叫敏惜。”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姓什麼了。

“敏惜你真是有禮貌,還告訴他們名字。要是我,直接就……”鮮血濺開,刻畫著死亡的符號。

“飛段哥哥,這樣不好吧!”最近有些害怕血液啊!

“這樣才沒有礙眼的東西,走吧,敏惜,我們的任務就在眼前的那條路上了。”

“那個叫羽高的,神出鬼沒的,沒有固定的住所,隻知道他應該不會離開霧隱村。”飛段扛著鐮刀在道上行走著,風吹落葉那流暢的呼聲,敏惜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寧靜。

“那怎麼找到他呢?”這樣的人,總不能漫無目的的胡亂尋找吧!

“佩恩已經告訴我們了,他有個暫時的徒弟叫螢,她遇到危險是羽高就會自動出現,他應該一直悄悄跟著螢的。”

“就像飛段哥哥一樣一直保護我呢!”敏惜依偎在飛段的身上,暖暖的感覺到有一隻手溫和地環住她。

突然間,對方的腳步停了下來,敏惜也跟著停下,沒有疑惑的思想,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這……那不是……”飛段抱起了她,想要跳到一個隱秘之處,“那不是木葉的人嗎?”

“額……”木葉的人?敏惜睜開了眼睛,飛段在跳的過程中與大和展開了視覺衝突,來不及了呀!

“那是飛段?”大和不自禁說出了來人的名字。

“飛段?!”鳴人一下子轉頭朝大和的實現看去,卻毫無蹤影,“切,大和老師,你不是眼花了吧!飛段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

“那顆樹後的人,早就發現你們了,出來吧!”指著楓葉樹後那若隱若現的查克拉,“看來你們還差得遠呢!”

知道自己躲不過了,飛段放下敏惜,拉著她的手緩緩走出來。

“天哪,敏惜還活著!”鳴人萬萬想不到一個被刺穿心髒的人還能活著,出來另類的飛段之外。不過敏惜這是怎麼回事,大家都知道的她就根本沒有不死之身。

“還活著啊。”佐井沒有誇大的表情,也僅僅是淡淡的變化。

“他們是……”說話的是一個陌生的女孩,很清麗的麵容,大概是鳴人他們這次的任務吧!

“敏惜,你叛了!”鳴人很眼尖地看到她護額上劃去了的木葉標誌。

“我現在是叛忍了。”因為木葉不屬於自己了吧!也許在不久的將來回去,但是那還很遙遠的罷,也不知道自己那時還活著嗎?

對戰鹿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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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惜,大家都以為你死了,紅很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