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和敏惜靠在一塊岩石上,其實是來看著他們的,“你們為什麼不打了?快打呀!這樣多沒勁?!”
當他們是言舞台劇的啊!叫他們打就打?
“宇智波鼬,我們對戰你還需要旁觀的幫手嗎?”佐助皺了皺眉,就算他殺了鼬,曉的人也可能會幫他扳回這一局,那時筋疲力盡的他就吃大虧了!
“我們幹嘛要幫他呀!非親非故的!要幫也不會找我們,得找老大,他強呀!”
“飛段,你這說的什麼話呀!嗯!我來幫忙也打不過那高傲的小子嗎?還要興師動眾地找老大,我迪達拉的藝術可不是光看不中用的,嗯!”雙手上的兩物開始輕輕地咀嚼。
“迪達拉,這是我和佐助的事情,請你們遠遠地離開!”鼬在曉中史無前例地嚴厲。
“鼬一遇到他弟弟就性情大變啦!”迪達拉依舊咀嚼他的黏土。
“可佐助哥哥為什麼要殺鼬哥哥?”
“敏惜都喊敵人叫哥哥的嗎?”迪達拉疑惑。
“飛段哥哥叫敏惜把25歲以上的人叫做叔叔,把比敏惜大而不到25歲的叫叔叔。”
“飛段,你……正好在那哥哥的範圍內……”總覺得飛段在騙小MM。
飛段繞了繞頭:“這有什麼關係嘛!總不能讓敏惜叫我大叔吧!”
“喂,你們可以走了嗎?”佐助在那邊蠢蠢欲動要瘋掉啦!
“不走!”三人集體喊道。
“那我就連你們一起斃了!”咒印在佐助的身上沿開,黑色的一片片爬滿了他的全身,從背後伸出猶如兩隻手的巨大翅膀。
“終於出來了……”鼬此時竟出現了從未有過的笑容。
“這個是……”敏惜收到了強烈的刺激,佐助好好地竟一下子變成了大怪物!
“啊!佐助難道就是長這樣的?”飛段胡思亂想起來。
“這……這也太不藝術了吧!身上長翅膀也就算了,還長得跟手一樣的!”迪達拉不屑地甩了甩頭。
咒印是佐助發狂,揮舞著草雉劍破壞了周圍的物體,鼬的萬花鏡如血玫瑰般妖豔地綻開。
佐助的內心殘雜著大蛇丸邪異的慫恿,體內邪惡的力量快要使他的身體爆炸了,身後升起了數十條白色蛇扭曲著、擺動著。其中一條最大的張開了血盆大口,大蛇丸從裏麵鑽出來,依舊往年邪異的笑容,舔了舔嘴唇,吐出來一把粘糊糊的劍。
“須佐之男!”萬花鏡旋轉著,大蛇丸感到一陣暈眩,抬眼看見對麵出現了隱隱約約的骷髏狀,還慢慢地長出了肌肉和皮膚。
“這個是什麼術?!”自己原本就不是鼬的對手,沒想到鼬還保留著這一招!
漸漸地,那個“人”(火酒鬼神)的身上出現了盔甲,伸出了十拳劍和八咫鏡。大蛇丸被眼前的金光照得睜不開眼,沒等他反應過來,身上已是痛楚萬分,如火般灼烈地燃燒。大蛇丸知道自己逃不了,趕緊化為一條小蛇逃走,竟被突入襲來的黑色火焰燒得體無完膚!
“今天是看了大場麵啊!嗯!”迪達拉都忘了自己在嚼黏土了,手中那可憐的黏土已是稀巴爛。
“那那個……破壞力也太強了吧!剛才在幹什麼的說,我沒看到!”的確,那種慈光太耀眼了,觀戰者都無法看清剛才的情況。
“鼬哥哥……他快不行了!”
“曉之朱雀都不行了,拿曉別的人就別活了!嗯!”迪達拉看玩笑道。
“敏惜說的……是真的……小南姐姐在哪裏?”
飛段:“跟佩恩一塊兒不見了。”
迪達拉得知事情的真實性了:“鼬真的不行了?那那那……就先帶回曉基地吧!”到時等老大他們回來也許還來得及。要說鼬使什麼術秒了大蛇丸還讓自己受那麼重的傷,這就是寫輪眼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