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嘴怎麼了?”月清玦細看,這才發現初錦嘴邊的傷,眉頭不由的緊蹙,連帶著聲音也冷了好幾度,“這就是青禾的待客之道?”這傷分明就是被打出來的。
初錦將下巴自月清玦的手中移出,垂下眼皮,懶懶的為展澈解釋:“不關他的事,是我跟人打架不小心弄傷的。”沒有見到他的驚喜,沒有受了傷後的委屈,那樣的淡然和疏遠。
月清玦眉間越發的疑惑了,隻是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目前關鍵是要帶她走。
“那既如此,你們敘舊想來也敘的差不多了吧?我們也不便打擾了。”說著,月清玦伸出手,將初錦的握住。
展澈眉峰一挑,沉聲道:“慢著,你當我這兒是什麼地兒了,想來就來,要走就走?”
月清玦就知道,有這話在等著他呢,拉起初錦的動作卻是沒有停,將她擁在身側,才問道:“說吧,你的條件!”
“跟明白人說話就是爽,好,那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青禾幫最近各處的貨都讓特警截了,玦老大,你能不能幫我給要回來?”展澈說著,慢慢的自沙發上站起身,與月清玦麵對麵而立。
“你會把吞進肚裏的東西給吐出來麼?”知道這答案不是他想要的,月清玦也不慌,目光犀利的射向展澈。
“哦,那真遺憾!”展澈聳了聳肩,雙手一攤。
初錦就忍不住了,他們明明說好的,若月清玦這時候沒來,她說不定就自個兒回去了,快速的上前一步,伸手指責:“展澈,你什麼意思?想出爾反爾?”
展澈眸光轉向初錦,扯開一抹無賴的笑,“初錦,叫我說什麼好呢?你可真是天真。”
初錦這才明白剛剛自己被耍了,渾身氣得發抖,“無恥!”
“嗯,這個詞兒我喜歡,無恥是一種態度!”這個男人還能再無賴一點嗎?答案是能!﹌思﹌兔﹌在﹌線﹌閱﹌讀﹌
“初錦,其實這也不能怪我,你倒說說看,不論是放與不放,我這綁架的罪名是擔定了!所以,放不如不放!你說對吧。”
“廢話少說,要怎樣才肯放人,我隻能答應你截貨事件,到此為止。你留著我,當真對你青禾幫沒有好處。”月清玦單手插入口袋,偏頭等著展澈答話。
這個展澈自然是知道的,所以他可沒有那樣笨,狀似考慮了下,心機一轉,又道:“嗯,聽說,玦老大在特種兵部隊時,曾經以一敵十,打了一個小時,不知,今日是否能夠賜教啊!”
這樣實在啊?月清玦倒是沒有想到,“我以為,在雲南的時候,你就見識過了!”
展澈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哦,那次啊,我沒去,嗬嗬”倒也老實。還算是敢作敢當。
原來雲南那次夜襲是展澈搞的鬼?初錦驚駭,可是,慢著,以一敵十?打一個小時?瘋了不成?
“不可以!”初錦想都不敢想,轉身掙開月清玦的手,“你走,他不會把我怎樣的,大不了我過幾天回去!”
月清玦那一向是冷然的雙眼,卻因初錦這番話而燃起熊熊怒火!連帶嘴唇也抿成緊緊的一條線。
展澈這時居然笑出聲來,“我說初錦,你以為這是在護著他麼?他隻身前來,就必定做好各種準備,勢必要將你帶回,你這樣把他推回去,那他成了什麼了?可真是糟蹋他的一番心意。”
初錦被展澈辯的啞口無言,是啊,他都這樣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了,自己方才那番話,可不就是往他臉上抽嘴巴麼?心中頓時一團亂麻,“對不起,可是,我不要你為我冒這樣的風險!我不要!”說完,一頭衝進月清玦的懷抱,死命的抱著他的腰,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過了許久,月清玦才伸出手臂,環住她的肩膀,以下巴噌她毛茸茸的頭頂,“傻丫頭,你該要相信我才是!”
初錦急的都快要哭了,也顧不得矜持,踮起腳尖,幹脆圈住月清玦的頸項,奉上自己的雙♪唇,顫唞的輕輕貼上,眼神充滿乞求與擔憂。她在做最後的努力!肯定還有其他辦法的,他們要是不回去,她可以肯定,到不了半夜,月清堂定會有所動作。所以,她一點也不要他去冒這個險。
這小女人最近似乎都很主動,可這地點不對,月清玦隻是任由她在自己嘴上嘶磨,並沒有回應的打算。
“行了,一會回家再親熱,初錦你也不害臊。”展澈酸溜溜的別過臉,出聲提醒。
月清玦將那雙摟得死緊的小手拉下,讓她坐到沙發上,脫下`身上的淡藍色西裝,隨手扔給她,接著,修長的指尖輕輕撥開黃金袖口,神色淡定而傲然,“二十個,半小時!爺我忙得很,沒空跟你們瞎耗!”
冷冷的吐出這一句,月清玦回頭,俯身在初錦的頰畔落下一吻,“安心等我回來!乖……”
望著月清玦逐漸消失在轉角,初錦縮起了肩,抱緊他剛剛留下的外套,死命抓住。
一直站在邊上沒有出聲的展瀟,悠悠的走到初錦的身邊,環起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