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初錦隻是挑了個很遠的地方站著,不時的用眼光往他們那邊瞟,看到的隻是安可捂著嘴不停哭的場景,展澈這次也算是盡了點力,不知買通了那一個關節,得以讓安可和她的媽媽通電話,見她一副又哭又笑的表情,克製的隱忍,置於唇邊的拳頭,那手骨突兀的都有隨時撐出皮肉的危險,隻為克製著不讓她母親聽到她聲音中的不對勁,而有所懷疑。
初錦不由難過,隻得移開目光,又不期然的和展澈的雙眼在空中碰到,來不及收回的癡迷就這樣被初錦捉住,兩個人不約而同又同時避開。
初錦狠狠的皺眉,心裏想著,這一次過後,她勢必是不會在和展澈有所交集了,這個男人實在過於危險。
所以,初錦在趁著展澈不注意,拉了七七偷溜出來,跑了個無影無蹤!
而被放鴿子的展澈,則臉色陰鷙的仿佛要來一場暴風雪,隨手掏出口袋裏震動不停的手機,看了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嫌惡的要掛掉,轉念一想,卻又接起……
昏暗的房間,此起彼伏的喘熄,散亂一地的衣物,不時傳來的禸體相撞的聲音,都在訴說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男人額間噴薄而出的汗水,浸濕他整張俊臉,雖然飽含濃重的玉望,眼裏卻不見一絲的感情,清明的可怕。雙掌中的肉,已經被自己的指甲深深嵌入,變得血肉模糊。
“展,澈,嗯……”身下女人不停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企圖得到更多,令展澈的厭惡更甚,不過,自己現在已是箭在弦不得不發,滿足了她,也等於是成全了自己。
努力想象著在自己身下這般妖嬈的是初錦,展澈這才閉起雙目,俯身凶猛的封住那叫的讓他心煩的嘴,毫不疼惜的撕咬、肆虐,直到口中滿是鹹鹹的血腥味。
他一手捉住女人的雙手反舉過頭頂,一手扣住她纖柔的腰肢,凶狠的橫衝直撞,不顧她的感受,反複的沉潛,像是瘋了一樣在她身上折騰。▽思▽兔▽網▽
到最後,哪裏還像是一場歡、愛?分明是一場兩個人的戰鬥,且力量懸殊很是明顯。
空氣中彌漫開濃烈的情玉氣息,夾雜憤怒與陰鬱。
“展澈!你發什麼瘋!就不能輕點?你弄得我很痛!”女人抱怨的聲音夾雜著痛苦的申吟。
展澈麵無表情的自她身上站起來,慢條斯理的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套上,好像剛剛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根本就不是他似的,聽著風舞的控訴,不免覺著虛偽。
“是麼?不知道是誰,剛剛在我身下叫的死去活來,叫我再用點力,嗯?”說著,俯身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嘴邊綻出邪佞的笑意!
風舞有些惱羞成怒,卻因剛剛的激情顯得力不從心,雙腿的酸麻還在繼續,不甘心的勾纏住展澈的脖子,湊近他:“即使我們之間沒有愛,可你也不能否認,我們的身體是如此的契合,是不是?”
“哼”展澈拍掉她環上來的雙手,絲毫沒有一點的眷戀,“得了吧,隻要是女人,跟我都很契合,這也不是什麼很難做到的事情,各取所需罷了,旁的的東西,你休想從我這帶走一分一毫。”
風舞被他這樣一番赤果果的提醒,也不打算再裝下去,幹脆直接切入正題:“我當你在拿到東西後,會立即采取手段,可不曾想,這樣久,竟然一絲動靜都沒有,我不得不懷疑,到底有沒有找對人?”月清玦目前不在寮城,難道還有比這時更好的時機嗎?
展澈摸出煙,點著,把玩著打火機,煙霧吞吐間,隻聞得淡淡的聲音傳來:“我要怎麼做是我的事,管好你自己,就成了。月清玦不是不準你回來嗎?怎麼,捺不住寂寞了?”
“你少把話題往我身上扯,別忘了,你要是再得不到李昆肅的支援,青禾幫就等著被鏟窩吧!”風舞這時候也穿戴整齊,一張精致的臉龐,隱隱透著寒光,過了一會兒,又開口:
“對了,你知道初錦懷孕了吧?嗯,我可是聽說,肚子都已經挺起來了。”
展澈一雙濃眉開始絞動,指尖的猩紅灰白,不斷的抖落,臉色陰沉的可怕,“那也是我的事,與你不相幹,你若是敢動她一分一毫,我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對你不利的事情來!”
風舞突然怪笑兩聲,嫋娜的踱步到他跟前,妖媚的輕捏他的下頜,“真是沒看出來,展大公子,還是個癡情種子呢!連人家的兒女都肯養,嘖,嘖,我都忍不住要對你動心了呢!”
不去理會風舞語中的冷嘲熱諷,展澈避開她的碰觸,聲音已經明顯冷了一度:“好好去你的地盤兒呆著,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結果。不過在那之前,我們還是少見麵的好。”
這麼明顯的逐客令,風舞若還聽不出來,不是找不自在嗎?重重的哼了一聲,“但願你時時刻刻記住你的這番承諾,也不要讓我等太久。”言罷,勾起地上的皮質外套,蹬著七寸高跟,慢吞吞的消失在門口。
展澈沉浸在不知名的情緒中,直到手指被煙屁股燙到,這才猛然回過神,按滅手中的煙頭,雙手煩躁的穿過頭發間,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