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問出口了。頓時覺得窘迫極了。
這丫頭果真是變壞了,居然這樣子笑話他,“你看我像是那種擺譜的人嗎?製服去定做,那是對它的褻瀆!”說著慷慨激昂的,是不是真的?
“哼,你不擺譜?好意思說我還不好意思聽呢!是哪位爺非那幾個品牌的衣服不穿的?不是說會皮膚過敏嗎?怎麼,感情製服還有治過敏的功效?”初錦這回是徹徹底底的取笑了。
好吧,他承認,自己有時是有那麼一點的擺譜,還有那麼一點的挑剔,可在他熱愛的事業麵前,一切不是都顯得不足輕重麼?
“唔,你愛怎麼說怎麼說,老婆最大,老婆說的都是最對的,在部隊聽從黨的指揮,在家聽從老婆的教導!”
初錦終於露出這些個月來最誠摯的笑容,“油嘴滑舌!”
“那老婆要不要試一試?”某男開始繼續得寸進尺。
“試什麼?”某女傻傻的掉入桃色陷阱。
“試試你說的油嘴滑舌啊!”這還用問嗎?
臭流氓還沒罵的出口,他的吻,便帶著清爽的薄荷味覆了上來!是一貫的強勢和霸道,使勁碾壓著她的唇瓣,舔舐著她的柔軟。
她想躲,卻沒能躲得開,也或許是不想躲開,反正,誰知道呢?不過不想讓他這麼快就如願就是真的,所以,象征性的牙關緊咬,將他的氣息生生堵在門外。
月清玦倒是也不急,隻是反複輾轉的在她的嘴唇上做文章,仿佛她嘴上塗了一層蜜似的,不停的吸允。
初錦知道,她這樣是堅持不了多久的,便開始掙紮。這家夥,不是剛剛還說讓外麵的人等久了不好的麼?這會兒子倒是不見他急了?
殊不知這正中了某人的奸計,就是要她反抗,不然,他怎麼會有機會乘虛而入呢?
所以說,女人輕易不要跟男人比力氣,比不過,氣壞的還是自己,弄不好,還要被攻城掠地,就如此刻!
被封住嘴巴不能呼吸豈是好受的?加上不斷的掙紮消耗了更多的氧氣,呼吸不暢導致的災難性後果就不言而喻了,初錦自動自覺的張開嘴巴,想要補充氧氣,卻被早就候在邊上的月清玦給鑽了進去。
接著,一番的翻江倒海是免不了的,他拚盡全力的在她口中搜刮每一滴的汁液,靈巧的舌尖更是帶動她的一起糾纏,熱舞……
一吻過罷,為了防止他再一次偷襲,初錦隻得將臉埋進他的懷中大口大口的呼吸,本來揪住他衣領的小手,不知何時已經圍住了他精瘦的腰身,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頭,暈暈的;腳,也是輕浮的。
月清玦得逞的笑,在摟著她開門之際,還不知恬恥的輕咬她的嘴角,也不知有沒有被外麵的那兩個人給看到,總之,初錦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大年初一嘛,北方吃餃子,南方吃湯圓。
待月清玦和初錦到達療養院時,葉子璿已經把湯圓備好了,正在包餃子,說是,南北兼顧!
初影那小子,看來最近是過的不賴了,一直在笑,見了月清玦便霸著不放,非要拉著他打聽這樣那樣,又要他講部隊裏的事情給他聽,還要他說說平日裏都是怎麼辦案的。那叫一個熱情呀!
而月清玦也一向也疼他,總是有求必應,初影要聽什麼,他講什麼,不過,講著講著,眼光總是不自覺的瞟向初錦這邊。
初錦無聊,隻要去幫葉子璿包餃子,可她哪裏會?一會兒餡多了,把餃子皮給撐破,一會兒捏的不夠緊實,那餃子就像是個長了嘴的娃娃,咧開著,嘲笑她呢!
不多時,她就失去了耐心,小手一甩,不幹了!
這時,月清玦也終於擺脫了初影,朝她的方向而來,見她正苦大仇深的和餃子較著勁,卷著衣袖準備過來幫忙,可她倒好,不幹了!某人可不願意了。
“包的好好的,怎麼就不包了?”
初錦小嘴一嘟,“他們欺負我,都不肯好好配合,這樣子,我包出來的東西,誰會要吃呢?”說著,伸手指了指那堆包的殘破不堪的東西,真是慘不忍睹!
“他們不吃,我吃,你包的,統統給我吃,可好?”月清玦將她摟到身側,輕捏她的俏鼻,“我教你。嗯?”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有強迫!”說不高興是假的,心裏那點雀躍都寫在臉上了,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含羞帶怯。
葉子璿看著兩人如此的親密,也就安心了。
午飯時間,最痛苦的,莫過於月清玦了。這不,先前誇下海口了,說初錦包的都歸他,那餃子一端上來,他就立馬懂了什麼叫騎虎難下!
那能叫餃子麼?餡兒和皮兒都是分離的,完全沒有賣相可言,又怎會提得起興致去吃?
許是初錦也覺得實在太寒磣,一把將那盤餃子推開遠遠的,“說著玩玩兒的,你怎麼還當真了?”
月清玦又不慌不忙的拉回來,死要麵子活受罪,“誰說的玩兒,我說的每一句話可都是認真的!”這種讓自己重新在老婆心中樹立光輝形象的機會,他怎麼可能這樣就丟棄?未免太小看他,雖然那盤東西確實叫人看著胃口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