麋忎伒,我念我們以前有點交情不跟你計較,都過那麼都年了你還護著蘇湄兒,不嫌她這張臉臭嗎?”

“我覺得你的嘴比較臭,如果我們當年那叫交情的話,你也太看得起交情兩個字了。”麋忎伒冷冷的看著她,看了一會就覺得眼酸,心慌慌趕緊轉頭找蘇沬,還是蘇沬漂亮。

劍拔弩張的氣氛下,麋忎伒的手機又響了,她隨手又掛了電話,她也想出去啊,但是有人硬要早存在感她也很無奈。柳風又打電話來簡芮才想起她是來找人的,怎麼三兩下也兜了渾水,為求速戰速決她冒著手指潰爛的危險撥開女人的瀏海,除了粉厚了一點看不出其他。

“沒有甜頭了就該收手,不要好了傷疤就忘了疼,頭上的傷都做了除疤手術就別再犯同樣的錯了,到時候敲在頭上的不是垃圾蓋是棍子一定疼死了。”簡芮的話讓蘇沬聞到了一些線索,麋忎伒眨眨眼,背筋都繃了起來,要不是蘇沬貼她貼的近她一定往簡芮的頭上敲,什麼不說說這個。

“你在威脅我嗎?”

“堂堂球具大王的夫人我一個小小記者又怎麼敢威脅。”真要動你的話,當然要找別人來,簡芮笑著,肌肉紋理卻看起來都不好惹,女人氣的瞪了鞋跟,在廁所待了那麼長時間連馬桶都沒見著就摔了門出去。

門開門關,簡芮翻了一個白眼,麋忎伒趕緊將蘇沬拉過來正對自己,掌心貼在她臉頰上按摩憋笑而僵硬的肌肉,一切功德圓滿,麋忎伒便要帶蘇沬回到包廂,她牽著蘇沬走,蘇沬卻拉住了她:“你當年為什麼打她?”這是一個謎,一個麋忎伒從來不說的謎。郭芙蓉這個名字蘇沬沒有印象,但是剛才簡芮這麼一說,蘇沬在女人的頭上纏上了厚厚的繃帶,當年的樣子就重現了,蘇沬也想起來了。

“這不是都過去了嗎?”麋忎伒幹笑,簡芮也在蘇沬的背後幹笑,是她得意忘形所以說錯話了。

“你還想瞞我?”牽著的手握成拳輕槌在麋忎伒的腰上,蘇沬槌了兩下幹脆甩開麋忎伒的手,她不喜歡隻有一個人被瞞著的感覺,很不喜歡。

“不是不說,我們回去再說。”麋忎伒重新牽起蘇沬,軟語哄了幾句才得到應允,麋忎伒鬆了一口氣帶著蘇沬回到包廂,原本想打個招呼就走,蘇沬卻一屁股找了位子坐下,離酒最近的位子,拔開蓋子,她替自己倒了滿杯。

一個小時以後……

蘇沬抱著全場最貴的那一隻酒,醉了。

“鄒姐你說,她什麼都瞞著我,是不是很過分。”蘇沬揪起柳風的領子把人丟到一邊,挨著鄒芝靈坐下,歪歪斜斜的往酒杯倒酒,鄒芝靈看著蘇沬的酒全灑在自己裙子上,很淡定的點了頭:“嗯。”

其實鄒芝靈也醉得不輕,但是她醉得越狠人就越平靜。

“她居然去打人,鄒姐你說,柳哥為了你去打人你會高興嗎?”酒杯掉到地上,蘇沬軟軟的掛在椅背上,鄒芝靈看她,看柳風,心想,她練了十年的合氣道,應該輪不到柳風登場。

“恩瑞你說,你先生為了你去打人你會高興嗎?”簡芮沒想到自己會被點名,她看看蘇沬,看看麋忎伒,她先生出門帶保鑣這是眾所皆知的事,再怎麼樣也不會是他動手,簡芮無辜地眨眨眼,蘇沬果然跟她不太熟。

“你……我說你……”這次輪到麋忎伒了,蘇沬鼓著臉看她,她不喜歡麋忎伒坐得離她那麼遠,她扶著桌子站起來往麋忎伒走去:“你……你為什麼不過來?”

阮顏熙最討厭了,走路就走路晃什麼晃,晃得她頭都暈了,她張開手衝著麋忎伒喊:“你……為什麼……為不來抱我…抱我……抱我……我……我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