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了。
似乎已經有好些天都沒有做噩夢了,或許是因為那幾天每天都被單哲瀚拖著做這個做那個的,累得連做夢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才剛一停下來,就立馬又恢複到了以往那種,隻要一閉上眼睛,噩夢就會一直纏著她不休不止的。
穆心怡胡亂的撩拔著發絲,呆呆的望著窗外卻問著單哲瀚,“你答應過我的,隻要我配合你一起在你父親麵前演戲,你就會幫我討回公道的對嗎?”小說巴士網不跳字。
“我單哲瀚說過的話,就絕對不會食言。”單哲瀚也跟著一起望向窗外,馬上就要到巴黎了,他的心比穆心怡還要複雜得多。
單哲瀚的心裏還是有些感激穆心怡的,如果不是因為有她在身邊,他說什麼也沒有這個勇氣親自跑來巴黎一趟的。
如果告訴端木景,隻會收到他的白眼。
單哲瀚知道,其實很多時候他都沒有外人想像中的那麼瀟灑放得開,比如櫻果兒就是最好的例子。
生日算是過了,重要的日子也都過了,期待的終究也都成了空想。
單哲瀚的手指觸碰到那個硬硬的東西,不禁冷笑。那枚本以為會在昨天套上櫻果兒手指的戒指還安靜的躺在他的口袋裏,似乎更加嘲笑著他的失敗。
即便如此,單哲瀚還是不想去責怪櫻果兒。他知道她要忙著跳舞,要忙著陪那些老師們玩樂,他知道舞蹈是櫻果兒一生的夢想,這些他都知道。
下飛機之後,單哲瀚直接拉著穆心怡的手上了的士,跟師傅隨口報了個酒店的名字便繼續望向窗外沉默。
穆心怡也不說話,就那樣任憑單哲瀚帶著她東奔西跑。
她看得出來,單哲瀚似乎有心事。
既然他不想說,她也就不會多嘴的去問。
猶豫片刻之後,單哲瀚還是掏出了手機撥打著櫻果兒的電話,終於是通了,而且在隻響了一聲之後便被接了起來。
單哲瀚顯得有些興奮,剛想開口來著,就聽到那邊的櫻果兒迫不及待的說道:瀚,我這邊正忙著呢,空了給你打電話。乖,聽話,我先掛了。”
緊接著便是嘟嘟嘟的忙音傳來,單哲瀚對著窗外傻笑,就知道結果會是這樣。
穆心怡並不知道單哲瀚的電話是撥通了的,隻知道他對著窗外一直傻笑著看上去有些怪。
想安慰他,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
穆心怡清楚,他們之間更多的隻是合作,有些話該不說的最好就不要說,有些事能不問的就最好不要過問。這是對他們而言最起碼的尊重,互不幹涉彼此的隱私,互不過問對方的秘密。
但是鬼使神差的,穆心怡拿出手機開機,手指一動便翻看了寫信息的頁麵。
待編輯好信息之後才發現找不到那個她給單哲瀚的號碼存的備注,皺了皺眉,對著那個電話簿裏麵的“親愛的哲”幾個字有種想要咬舌自盡的衝動。
她手機裏麵還就隻存了一個號碼,那就是單哲瀚的。穆心怡記得很清楚,當時給單哲瀚存了個“死變態”的備注來的,不用想也知道這個“親愛的哲”一定是單哲瀚自己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改的。
還真不害臊!穆心怡在心裏麵念叨著,既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
將手機屏幕遞到單哲瀚的麵前,穆心怡做著鄙視狀,“單哲瀚,你臉皮真夠厚的,這也能做得出來。”
單哲瀚本來還在為剛才櫻果兒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他就徑直掛斷電話的事情苦笑來著,在突然看到放大在自己眼前的手機屏幕時,竟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隨後故意裝作一副很是驚訝的表情說道:原來你這麼喜歡我啊?所以你這是在間接的跟我表白嗎?”小說巴士網不跳字。
在穆心怡目瞪口呆、完全不可置信的驚訝表情下,單哲瀚繼續裝無辜的說道:雖然我是個表情專一的人,但是你這麼直接的跟我表白,我還是有些.....”
“單哲瀚你無恥!”穆心怡破口大罵!
那備注分明是他自己改的好吧!還把自己裝得那麼無辜。
“我突然覺得其實無恥這兩個字也是你對我愛的表達。”單哲瀚繼續嬉皮笑臉的說著。
穆心怡微張著嘴眨巴著眼睛,完全不敢相信。伸手撫上單哲瀚的額頭,隨後又附在自己的額頭上貼了貼,“沒燒啊!”接下來便是單哲瀚笑得肆無忌憚的聲音,和穆心怡完全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的表情。
隻是單哲瀚的笑聲在頃刻間便戛然而止。
中環道上的車比較多,他們乘坐的的士穩穩的停在第二環道上。
幾個穿著打扮時髦的年輕人一路狂歡著、驚叫著、打鬧著從人行道上經過,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從他們的長相看得出來,其中有幾個都是中國人。尤其是裏麵那個一身黑色皮衣皮褲的女子,長相甜美,身材高挑,笑起來格外好看,就連穆心怡都被她臉上的笑容給吸引住了。
單哲瀚的目光也怔怔地停留在拿名女子身上,穆心怡以為單哲瀚也是被她的美所吸引。
性感中帶著可愛,可愛裏又不失妖豔,活潑可愛的性格更是給人一種夏日陽光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