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摸摸穆心怡的頭,謝詠誌欣慰的道:“心怡你已經是大人了,既然你有你自己的想法,我也就不多加幹涉了。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一點,一旦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記得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爸爸知道嗎?”他能做的或許也就隻有這麼多了。

穆心怡滿是欣慰的朝著謝詠誌點點頭,目送著他上樓去休息了。

轉身去冰箱拿了瓶冷飲準備上樓的,卻聽懂身後不遠處一個突兀的男音響了起來,“嘖嘖嘖,多麼感人的一幕啊!父慈女孝聽的我都筷感動的哭了。”

穆心怡撫額,恨不得直接將手上的冷飲瓶朝著說話的人砸過去。不用轉頭也知道,那個偷聽別人講話還好意思說出來的人,除了單哲瀚還會有誰?

偷聽也就算了,還好意思加以評論?他是害怕別人不知道他做了什麼不要臉的勾當嗎?

時間已經不早了,再加上剛才謝詠誌跟她說的那件事,穆心怡此時此刻的心情基本上可以用愁雲慘淡四個字來形容了。不打算理會單哲瀚的無賴,更加不打算和他說什麼,甚至連看他一眼的心情都沒有了,穆心怡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穆心怡相信,就算如謝詠誌所說的沈紹均會有什麼大的動靜,但是一時半會她的外公還是安全的,至少從穆心怡探來的消息得知,外公還沒有把所有的掌事權都交給沈紹均。所以暫時是不用擔心的,隻是計劃看樣子要更加加緊腳步實行了。

穆心怡就那樣好似什麼都沒有聽到一般自己上樓去了,留下單哲瀚站在那邊完全石化般知道穆心怡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視線這才反應過來。

穆心怡又一次把他當透明的了!

三步並作兩步迅速的追上前去,總算趕在穆心怡關門前的一秒一隻腳跨了進去。

穆心怡關門的動作也就是那麼片刻的猶豫之後,在看清楚來人是單哲瀚便又立刻關門。

啊的一聲,是單哲瀚的腳被門夾到發出的哀嚎聲。微眯著眼看著穆心怡,那危險的信息讓穆心怡更加想要把門關上,誰知道這大晚上的單哲瀚想要做什麼。

來者不善,單單是從他那冷厲的眼神中穆心怡都已經感覺到了。

單哲瀚的一隻手用力地推著門,另一隻更加用力地捉住穆心怡的手腕,弄得穆心怡輕聲呼痛,抱怨道:“單哲瀚大晚上的你要幹嘛?”有什麼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說嗎?

“難道你看不到夾住我的腳了嗎?”單哲瀚一臉的疼痛,穆心怡也真夠狠心的,看著他的腳擱在那裏還不管不顧的關門,要不是他手快估計他這隻腳沒個半個月絕對下不來地。

穆心怡聳肩,沒好氣的回答,“看見了,這不是你自找的嗎?”

單哲瀚,“......”

穆心怡眼神死死地盯著單哲瀚握著她手腕的地方,然後抬起頭一臉的委屈,“單哲瀚,你弄痛我了。”

看了看那被自己握得確實有了幾根紅印的手腕,單哲瀚的眉頭微蹙,這才稍稍放輕了些許力道。趁著穆心怡低頭的瞬間,單哲瀚的另一隻腳也成功的跨了進去。儼然一副到了自己的房間一般的隨意,自己拿起拖鞋換上,然後坐到沙發上麵翹著個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將雙手枕在腦後。

穆心怡碎碎念,“無賴。”她以前真的不知道單哲瀚有這個怪癖,老是喜歡往別人房間裏麵鑽,而且還覺得特別的正常一樣,著實是有夠無賴的。

單哲瀚到是聽到了穆心怡的那句無賴,怒瞪著大眼反駁道:“我到自己老婆的房間怎麼就叫無賴了?”

“誰是你老婆?”穆心怡雙手叉腰,恨不得將單哲瀚從房間裏麵丟出去。

要不是看打不過他,早就跟他翻臉了。

單哲瀚起身湊到穆心怡的跟前,臉上掛著痞痞的笑,“又不是沒一起睡過,那麼激動幹嘛?”單哲瀚話一說完,便一邊脫衣服一邊往床邊走去,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著困了準備睡覺了的話。

穆心怡微微一愣,趕緊跑到他的跟前攔住他,“單哲瀚這是我的房間。”

“我知道。”單哲瀚答的理所當然。

“知道還不出去?”

這房間大是大,但是卻隻有幾張椅子,能躺下的除了這張床之後再沒了別的東西。穆心怡緊咬著嘴唇,突然覺得有些心跳加快,她才不要跟單哲瀚這頭狼同床共枕呢!

原本以為接下來又要跟單哲瀚展開一番激烈的口水戰,沒想到單哲瀚卻突然放柔了臉部線條,好整以暇的看著穆心怡的臉,就那樣靜靜地打量了足足有十秒鍾的時間,這才用著很是疲憊的聲音說道:“穆心怡,我真的有些累了,好想睡覺。”

單哲瀚原本就很是雌性的男音,突然變得溫柔款款的在穆心怡的耳邊低訴,更加用著那種難得的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她。於是原本雙手叉腰誓要捍衛自己的大床的穆心怡大腦突然就短路了,任憑單哲瀚越過她的跟前,動作緩慢的爬上了床,順帶拉過了一旁的被褥。

穆心怡不知道為什麼單哲瀚會突然這樣說,但是看他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累一樣。

很累嗎?公司的事情不也都是交給端木景在處理的嗎?他每天除了陪那些美女聊聊天吃吃飯什麼的,還做什麼了?說的自己好像做了多麼偉大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