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溫婉美麗,清純可人。芹佩蘭狠狠的抬起手臂,然後將相框狠狠的扔下。
“不……不要……”擎耀威看到她這一舉動,大聲的喚道,
“你說不要,我就偏要。擎耀威,這個賤女人的相片你居然還留著……噢,想來也是啊,不管她是有多賤,她終究還是你的母親。而你,就是小賤人,小野種。”
“啊……住口……你給我住口!”
安凝然站在樓梯口的另一邊,心裏莫名的惴惴不安起來了。雙手緊緊的扣在了一起,奇怪啊,阿姨去了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出來呢?難道……他們在房間裏吵起來了嗎?想到這裏,她拔腿就往臥室走去。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硬|物摔向地麵的聲音她還是聽到了。她整個人驚愕了下,倒抽了一口涼氣,怎麼……難道還打架了嗎?
她想開門進去,芹佩蘭臨走前的話在她耳畔邊響起:‘凝然,在我沒有出來之前你可千萬不要進來啊。’
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呢?她將耳朵伏在門邊上,希望能聽到一些裏麵究竟是發生了怎樣的狀況。還別說,她還真的聽到了一些斷斷續續的,不是很完整的話。
“擎耀威,現在你可清楚的認識你的身份了嗎?私生子,野種,下賤女人生的小賤人。我警告你,我女兒的婚事你少給我指手畫腳的,我本不想這樣對你,更不屑這樣做。但是你實在是太不自量力,太不要臉了。就憑你這種下賤的私生子,也敢插手安琪的婚事,我想想都嫌惡心。”
“芹佩蘭……我不會放過你……我不會放過你。”男人的雙眼布滿血絲,俊美的臉龐上一片陰霾,猙獰可怕。
“嗬。這句話好像早些年就聽你說過的。當年那個賤丫頭被人綁架的時候,你也對我說了這樣的話。可是後來呢?還是不了了之了吧。哈哈……你跟那個賤女人一樣,也隻有最賤的本事,其他書友正在看:水醫生的小狼狗。哼!”芹佩蘭冷哼完之後,用抬腳狠狠的踩了下遺落在地上的那張相片,朝著相片惡狠狠的啐了一口,迅速的朝外麵走去。
“芹佩蘭,你給我聽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身後傳來男人拚命嘶吼的聲音。
芹佩蘭拉開門看到安凝然在在門外麵,先是一愣,然後迅速的把門關上,問道:
“凝然,你怎麼在這?我不是告訴過你在那等我的麼?你有沒有聽到什麼?”
“我……我沒有,這個隔音效果這麼好,我就是想聽什麼,也聽不到啊。”安凝然看到芹佩蘭出來之後,整個身子顫栗下,連忙的說道。
“噢,那就好。”芹佩蘭雖然不相信,但也隻好這樣說著。她囑咐道:
“我剛跟擎耀威好好的……‘談’了下。他表示願意重新給你選擇的機會,不過你現在最好先別進去,免得他這會還在氣頭上,等他的氣消了,或許就會好點了。”
“真的?”安凝然雖然有點狐疑,但是這句話對她來說,實在是天大的好消息。
“嗯,等會在進去吧。”芹佩蘭微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
“我先走了,你擎叔叔還在客房等我。”
“嗯,阿姨再見。”
“你幹什麼去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芹佩蘭一進門,擎江南就這樣問道。
“噢,沒什麼,隻是剛才跟安凝然聊了一會。”芹佩蘭不動聲色的說著,剛剛發泄完怨懟的臉龐上還浮現著明顯的紅暈。
擎江南眯起眸子打量著她,依舊俊美的臉龐上風輕雲淡,卻讓人有種不敢窺視的感覺。
“怎麼了,幹嘛這樣看著我?哎,不早了,我們走吧,”芹佩蘭莫名的顯得有些心虛,連忙的催促著說道。
然而擎江南動也不動的,依舊犀利的眸子緊緊的鎖在她的臉上。
她不自覺的撫了下自己的臉龐,笑得有些不大自然起來:
“怎麼了,幹嘛這樣看著我?”
“佩蘭。”擎江南緩緩的說道,語氣頗有點語重心長:
“這麼些年過去了,我希望你能接受耀威,不要在像他小時候那樣的對待他了。他現在長大了,性格也孤僻的狠。這個兒子,我非常的了解他,一旦將他激怒,後果隻怕你承擔不起。到時候,不要說我了,恐怕就連擎老爺子都不會插手此事的。”
芹佩蘭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江南說的話一點也不假。現在的擎耀威的眼神,確實與平常人不同。凶狠的人她芹佩蘭也見識過,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流露出像他那種霸氣的神色,有時候他的眼神,確實讓人不敢直視。不過隨即她又想道,那又怎樣,難道他還敢把她殺了不成麼?
她訕笑著說道: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走吧。”
臥室裏。
擎耀威滿天大汗的仰躺在床上,他用力的咬著牙齒,試圖動彈著自己的四肢。豆大的汗液,順著他古銅色的肌膚墜落下來,額頭上,臉上,胸膛上,濕漉漉的一片。
‘你就是私生子,野種,跟你那個下賤的母親一樣的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