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跟她說的,不是他,絕對不是他,他是不會騙她的。
周圍嘲諷怒罵的聲音越來越響,不知道是誰一下子來到安凝然的身邊,狠狠的推了她一把,指著跌坐在地上的她,說道:
“安凝然,想不到啊,真的想不到。原來你一直是帶著目的才來蘇氏工作的,開始我們都還奇怪了,你的職位為什麼爬的那麼的快。原來是用了慣用的計量,你不就是會勾引男人麼?真下賤。”
“安凝然,我還真是看錯你了,你這個狐狸精,都是你害的我們公司才走到這個地步的。你還在裝什麼可憐的樣子,真是讓人惡心。”
謾罵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刻薄。
曉彤見狀,撥開人群衝到安凝然的身邊,用力的將她扶起來,指著身邊不斷謾罵的同事道: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對人家?說不定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的呢?我相信不是安凝然做的。”
“嗬嗬,曉彤,你到底是那邊的?”戚微微冷斥一聲,一把將曉彤拉了過來:
“是與不是,還有必要嗎?這本就是事實,你知道早上來的人是誰嗎?那都是擎氏的人,你不覺得很巧嗎?安凝然是擎太子的女人,正好收走公司的又是擎氏,這天下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對,不會有那麼巧合的事,都是這個賤女人一手造成的,肯定是她。”
“不錯,把她趕走,滾出我們蘇氏集團。”
“滾,滾出去……滾遠點,滾回你的擎氏公司去。”
“安凝然,還不快滾?你還想賴在這兒嗎?蘇氏根本就不歡迎你。”戚微微冷冷的看著麵孔蒼白的安凝然,惡毒的說道,
“滾回你的擎氏,乖乖做人家的情人去。像你這種不要臉的人,遲早會得到應有的下場的。”
安凝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蘇氏的,她是在一片的謾罵聲中離開的。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那些鄙夷嘲諷的嘴臉,還有蘇景睿離去時那一抹失望的眼神,都定格在她的腦海裏,心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來到路邊,她要在第一時間趕回錦繡去,她要去問問擎耀威,這件事情到底跟他有沒有關係。
一輛豔紅的法拉利停在了她的麵前,安凝然狐疑的看著車窗被人打開,然後就看到索菲亞那張嫵媚的笑靨。
“嗨,安凝然,好久不見了。”索菲亞禮貌周全的打著招呼,
“上來坐坐吧?我有些事,想跟你談談。”
“跟我談?我們之間能有什麼好談的?你救我一次,我也救過你一次,咱倆應該都扯平了吧。”安凝然沒有上車的意思,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怎麼會扯平呢?我倒也很希望能扯平的。不過……”索菲亞說道這裏故意停了下來,然後說道:
“你先上來吧,伯母已經在等我們了。”
“伯母?”安凝然更狐疑了。
“耀威的媽媽。”索菲亞擺出了她手裏的最後一張‘王牌’,
“上來吧,到了你就會明白的。”
安凝然心生疑惑,想了下,於是拉開車門,上車。
包間裏。
三個女人見麵之後,客套的說了些話之後,芹佩蘭按照事先和索菲亞說好了的,把話題切入正題。
她看著安凝然說道,
“凝然,上次我跟你說的事,你還記得麼?”
“阿姨,我知道您的意思。可是,我想我和耀威,是不會分開的。他也不會離開我的,如果你今天要舊事重提的話,我看還是算了吧。”安凝然的態度很堅定。
“嗬嗬,阿姨不是這個意思。”芹佩蘭抽[dòng]了下嘴角,笑得有些心不在焉,輕抿了一口咖啡,暗自思忖了下,抬起頭再次說道:
“凝然,你聽著。不管你會怎麼想,阿姨都不會怪你的。要怪的話,就怪耀威好了。唉,其實我也早就跟你說過的,出生豪門世家的男人們,有哪幾個是不處處留情的呢。”
“阿姨,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安凝然的眼皮突然的跳了下,隱約的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
“是這樣的。你知道今天我為什麼要和索菲亞約你出來嗎?”芹佩蘭看了看索菲亞,然後又把目光停留在安凝然的身上。見她沒有回答,於是繼續說道:
“在過半個月,就是耀威和索菲亞訂婚的日子了。”
“你說什麼?”安凝然瞪大了眼睛,一顆心猛的窒了下的疼起來。
“凝然,你先別激動。”芹佩蘭淡淡的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其實索菲亞跟耀威,早就有婚約的,隻是一直都沒有公布於眾罷了。前段時間,耀威跟我商議過了,他覺得這段時間委屈了索菲亞,一個女人默默的為他付出這麼多,他不是個無情的男人,玩歸玩,但是孰輕孰重,他也是有個分寸的。
所以決定先把訂婚儀式辦一下,然後在公布下婚期。今天我們來找你,就是想告訴你一聲,我們不希望在耀威訂婚和結婚的日子上,發生什麼突發的狀況,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嗎?當然,如果你需要補償的話,你大可以提出來,我會盡量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