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人隻知道白玉蓮殞命於張府,卻不知她是被張全這個畜生淩虐致死。她有心為玉蓮報仇,卻無能為力,她現在隻能隱忍,因為她還不夠強,待到哪天她的異能恢複,她便要他們全都下地獄。
“老爺,金蓮真的有事要做。”潘若若忍住惡心,擠出一抹淡笑咬牙說道,但是那笑看在張全眼裏卻是別有一番韻味,看的他是撓心抓肺的癢癢,不由得多了一分急切,這小蹄子,幾次三番吃不到,他都等不及了,今日他家那個惡婆娘不在,他可一定要把她弄到手。
“金蓮呐,老爺屋中有些事情要打理,你過去幫我整理一番。”
潘若若見他不鬆口,也知今日是躲不過了,眸子沉了沉,閃過一抹精光,透著堅定,‘今日,她潘若若便賭一賭。’
“金蓮領命便是。”思考之後,便換上一抹笑容,笑靨如花,配上那張嫵媚的臉,整個人都妖嬈幾分,任是那清純的白衣也掩蓋不住她此刻的風情。
放下琵琶,扭著那纖纖細腰向張全的屋子走去,走至拐角,還不忘回頭對著張全微微點頭,看不到的眼中卻盡是冰冷,張全卻以為她是嬌羞,高興的裂開大嘴,滿臉的興奮,搓搓發癢的手掌,發出一聲淫笑。
“這小蹄子,終於開竅了。”
潘若若,打量著張全的屋子,腦中飛快的閃著計謀,這間屋子她不是第一次來,所以還比較熟悉,看著一旁的椅子,在看看那邊的床榻,足夠了。
“金蓮,老爺我來了。嘿嘿嘿……”思量間,身後人已到。
“老爺有什麼事,吩咐金蓮便是。”忍著惡心,繼續敷衍張全那個老淫賊。
“金蓮呐,不急啊,不急。”張全一邊說一邊拉起潘若若白嫩的小手,不停的揉搓,一臉享受,滿是*。那張噴著臭氣的嘴巴隨之靠近潘若若細白的小臉,緩緩的向她殷紅的小嘴靠近,熏得潘若若胃裏一陣翻江倒海,還好她沒吃早餐,否則她真的會吐出來的,強壓下那種感覺,小手一推,閃身到椅子旁,故意露出一雙小腳,點點地。
“老爺,別著急嘛。”
“哎,小蹄子,還跟老爺玩這招。”張全見狀,更加興奮,“來吧,小寶貝兒。”伸開雙臂直直的撲向潘若若,潘若若閃身一躲,張全直直的撲在了椅子上。
‘就是這個時候,成敗在此一舉。’潘若若向床榻跑去,手心攥緊,不斷的冒著冷汗,有些緊張。
“嘿嘿,金蓮,你等我,老爺這就來。”張全一邊脫著外衣一邊走向潘若若。
張全見潘若若站在那裏,以為她妥協了,一臉奸笑,伸手去搬她的身體。
隻見潘若若轉過身,雙眼閃著神秘的光芒,眼中卷起黑色的旋風,越卷越烈,像是能把人吸進去一般,透著魔力,張全看後,麵容微僵,雙眼瞬間失去光亮,整個人就像失去了意識,直直的倒在了一旁的床榻上。
張全倒下,潘若若眼中風暴也在逐漸變換,慢慢平息,當眼神恢複清澈之時,潘若若全身失去力量,癱倒在地,額頭冒著細密的汗珠,胸口不斷起伏,看向一旁的張全,露出一抹放心的笑容,此刻,張全正閉著眼睛,嘴角高高翹起帶著淫笑,一臉享受,還不時的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這完全是中了*術的反應,*術,是指通過眼神透入對方腦部,激發出對方潛意識在想的事情,從而達到微催眠的效果,在對方大腦裏生根,成為那人記憶的一部分,就跟真正發生過一樣。
她賭對了,從剛才開始她一直在賭,從被賣到張府開始,她便恢複的一點異能,但是隻是一點點,連初級的*術都施展不出來,她試著吸收靈力來補充自己的異能,卻是徒勞,雖然能感受到周邊靈氣激蕩,卻不知道為何這靈力多數與她本身相互排斥,她吸收進去的隻是一小部分。
今日一搏,她拚盡體內所有靈力,又算準了從床榻到椅子所需的時間,才成功施展出初級*術,慶幸的是,她成功了。危險的是,如果時間有一絲偏差那麼她就失敗了,因為靈力不夠,她需要足夠的時間來施展*術,如若今日她不成功,她一樣會失去所有靈力,雖然隻是暫時的,但是也需要一段時間來恢複,待到那時她便任那老頭宰割了。後果不堪設想。
慢慢恢複了一些體力,潘若若回神,看著床榻上仍舊一臉淫笑的張全,氣憤不已,伸出小腳對著他一頓踹,以解心頭之恨,直到累了,她才費勁巴拉的扒下張全那淫賊所剩不多衣服,把窗幔撕爛,看看她的傑作,覺得滿意之後才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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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前兩章隻是交代著背景,所以時間過得快,親們見諒啊,握爪求收!
第三回 金蓮遭毒打,轉送武大
傍晚,張全醒來,隻覺自己渾身酸痛,看著身邊的一切,又是一臉淫笑,‘嘿嘿,他終於得逞了,想想那小蹄子的滋味,嗯~’細想間,臉上還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
“啊,你這個死老頭,我一天不在你就給我幹出這等苟且之事,哎呦,我不活了。哎呦……這日子沒法過了。”張全正自樂的時候,門口闖進一個球一般的女人,擋住了傍晚最後的的光輝,張全隻覺得眼前一黑,還以為是黑天了,待到看清來人的時候,嚇得他不知所措,那女人不是別人,可不是他家那惡婆娘嗎,這下可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