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娘子,你吃,你吃,嘿嘿。”見潘若若沒有生氣,武大殷勤給潘若若倒了杯水,催促著讓潘若若吃,一臉笑容,‘嘿嘿,娘子吃完肯定會誇武大聰明的。’

聽到武大的話,潘若若狐疑的看了一眼傻笑的武大,瞥了一眼手中的包子,由於那顆紅棗太過紮眼,潘若若氣憤的拿下那顆紅棗,扔進嘴裏,狠命的嚼了兩下。嗯?怎麼還有甜甜的味道,像是蜂蜜。

“武大,你放了什麼在棗子上,甜甜的還不錯哦。”

“嘿嘿,是哦,甜呐,武大放了蜂蜜哦,武大覺得娘子的豆子也是甜甜的,很好吃,武大今天就放了蜂蜜進去了。”聽到潘若若的誇讚,武大開始得意忘形起來,卻不小心說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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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張全的催命符

“咳咳……”聽他說完,潘若若立刻被嘴裏的棗子嗆得說不出話來。武大見狀趕忙為她順氣。大手輕拍著她的後背。潘若若稍緩一點,立刻轉身怒瞪著武大。

武大見狀,方反應過來自己說漏嘴了,都怪他太饞嘴了。它不該偷吃娘子的豆包的。看著潘若若生氣的樣子,武大一臉的無措,眸中淚光閃閃,趕忙認錯。

“娘子,武大錯了,武大就吃了一口,娘子你別生氣,武大不敢了,以後都不偷吃了。”

“哼。”見他裝可憐,潘若若無動於衷的哼了一聲。

“嗚嗚……娘子,武大真的不敢了。”潘若若剛一出聲,那邊武大的淚珠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癟著小嘴,哭的可憐兮兮的,這回換潘若若無措了。

“唉!好了,我不怪你了,吃飯吧。”潘若若無奈的歎了口氣,她能拿他有什麼辦法啊。

“真的啊?”一聽潘若若說不怪他了,武大瞬間精神了起來。潘若若看的真是膛目結舌,她都有些懷疑剛剛他是不是裝出來的了。

“嗯,吃飯吧。”

“好,嘿嘿。”確定了答案,武大高興的拿起豆包吃了起來。

看著武大吮xī著包子上邊的紅棗,潘若若總覺得自己的胸口熱熱的,早已沒了吃飯的興致,悻悻的吃了兩個包子就再也沒動過桌上的東西。

吃過飯武大歡快的收拾了東西,又屁顛屁顛的跑回潘若若的身邊,寸步不離的跟著,生怕潘若若跑了一般。

“娘子,你看,今天鄆哥給我的哦。今天的豆包武大也是放的它哦,嘿嘿,娘子你吃,很好吃的。”武大一邊守著一邊從口袋中拿出一把鮮紅的野棗子。潘若若看著那鮮紅的棗子升不起一點要吃的*,若是之前,估計她會吃的津津有味吧。

“娘子,你看,今天張老爺給我的。我去買糖都沒有動哦!”武大說著,在另一邊的口袋中拿出一塊銀子,正是張全給他的那十兩銀子。

“武大,你為什麼要拿給我看啊?”潘若若見他這樣有些狐疑。

“嘿嘿。”武大一聽,嘿嘿一笑,臉上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繼而又扭捏的說道。

“鄆哥說了,武大有娘子,以後什麼都要聽娘子的,什麼都得給娘子保存。”

“噗…。”潘若若見他這副小媳婦的樣子,不由的輕笑出聲,卻在下一秒平靜下來,臉上閃著凝重,也許她是該幫武大攢一些銀子了,她早晚會離開,若是她走了,武大一個人沒有銀子怎麼過。武大那癡傻的模樣,雖是一直賣著炊餅,卻與做慈善沒兩樣,每次都是挑著一推炊餅去,空著籃子回來,卻沒賺回一分錢。依照《金瓶梅》裏記載著,張全這會已經命不久矣,張全死後,他家的惡婆娘便趕走了寄居在她家的武大夫婦。

今日,她藥眼失控,正巧看出了張全的病因,現在的張全已接近油盡燈枯,命不久矣,就在剛才,她又為他加了一把催化劑,也就是那杯熱茶,現在正值冬季,熱茶沾在身上是熱的,可是遇到外麵的冷風就會冰冷一片,武大住在張府最偏遠的地方,以這裏到張全居住的屋子,足夠他吸夠涼氣的了。如若隻是吸涼氣,也許張全還能多活兩天,可是,潘若若刻意灑在了張全的腿根處,男人本身最脆弱的地方,恰巧張全正處於*高峰期,這時候人體的免疫係統正處於陶醉迷茫期,根本不會對任何東西做出抵禦,所以那杯茶便成了張全的致命之物。

“好吧,那武大就把銀子給我吧!”思考間便結果了武大拿過來的銀兩。

“哦,好,給娘子,武大都給娘子。”見潘若若接過銀子,武大一臉高興的將銀子遞給潘若若,眼前一亮,又像想到什麼,飛奔著跑了出去,不一會又灰頭土臉的跑了進來,手裏還抱著一個滿是泥土的酒壇子。

“嘿嘿,娘子,給,都給娘子。”

潘若若見他一張臉滿是泥土,跟個小花貓是的,不禁覺得好笑,好奇的結果他手中的酒壇子。打開一看,不禁有些驚呆了,裏邊赫然擺著幾塊銀子,算一算應該有三十兩了,嗬嗬,在這清河縣,已經是不小的數目了。

“武大,你哪裏來的這麼多銀子?”潘若若不禁有些狐疑,以他那副傻樣子,怎麼會存這麼多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