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誰知道裏邊加了什麼料,她可不想一時嘴賤,成了千古恨。
“滋滋滋滋滋,我看見娘子這般模樣,就想起我三十年前,我雖然沒有娘子這般美貌,那也紅遍了整個陽穀縣啊。”
果然,烘托還不夠,王婆怎麼會那麼容易離開,這不,又來了。
“幹娘說哪裏話,幹娘現在也是美貌猶然啊。”要麼說潘若若這現代人,說起謊話來真不是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潘若若也很佩服自己,麵對那麼一張皺巴巴的老臉,她居然將美貌說得那般自然,哎,她又變壞了,都怪武大教的,(某武大真的很冤枉。)紅遍陽穀縣?若是她執迷不悟,她不介意讓她重溫當年的夢。
“嘿嘿嘿,還是娘子會說話,老身老了,年輕時又沒嫁個好相公,現在是開了個小茶館,跟那要飯的沒區別。”
好相公?她家武大就挺好的,不用她在這唧唧歪歪的。
“咳咳。”王婆說完,還有些意猶未盡,看看時辰,趁著潘若若不在意,對著門外輕咳了一聲,那邊潘若若聽的清清楚楚,嘴角一勾,扯出一抹嘲諷。
“王幹娘。”果然,聲音剛閉,門外便傳來一個低沉的男音,這麼準當,說巧都沒人信。
“哎。”王婆假意應了一句,便轉身走了出去。
“王幹娘,連日不見,近來可好啊。”
“我當時誰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剛剛老身還說施主大官人呢,來,裏間請。”
門簾拉開,西門慶隨即走了進來,瞥見潘若若的身影,桃花眼驟然緊縮,眯成一條線,直直的盯著潘若若,潘若若自是感受到了那強烈的視線,假意的回了下頭,便轉了回來,不再理會。
“王幹娘這裏有客呀?”
西門慶表現的太過明顯,王婆提醒是的拉了拉西門慶的袖子,邪瞪了他一眼,西門慶這才稍稍回神,假意與王婆交談起來。
“大官人這邊喝茶。”一邊說著一邊將西門慶引到了一旁的座椅上,能舒坦的喝茶,又能看著潘若若姣好的身材,西門慶自是樂得接受。
“大官人,去年你給老身的意料確實是上等的好料,老身不敢隨意糟蹋,特意請來娘子,你們一個出錢一個出力。”做戲要做足,西門慶走了神,王婆卻是極為入戲,跟西門慶說完轉身又走向潘若若。
“娘子,這就是我跟你說的西門大官人呐。”
她潘若若雖沒做過演員,但是這電視劇卻沒少看,眼眸一轉,起身對西門慶行了一禮。
西門慶見狀趕忙起身,嘴角帶著*的笑容。
“不知這是誰家的娘子啊?”
“莫不是那日炊餅打的大官人不疼,大官人這就忘了。”西門慶明知故問,王婆自然要幫他順利過關,一句話挑起兩個人的記憶,要是換做上一世可是一句最完美的話啊!
不過潘若若可並沒打算道歉,砸他?他活該,要是注定會遇見,她還不如早些把撐著窗子的棍子換成特別粗的,一杆子砸傻了他才好呢,讓他到處色,現在倒好,炊餅砸他,還真是浪費了那上好的白麵,浪費了她家武大的心血,哼。
“幹娘與大官人說話,我回去做活便是。”說出這句話,算是她給王婆一個機會,她若放她走,她便就此作罷,否則,可別怪她。
“哎,娘子與王幹娘做活,我走便是。”潘若若要走,西門慶可急了,屁股剛沾了椅子還沒熱乎呢,就趕忙蹦了起來。
“這個要走,那個要走,莫不是老身伺候的不周,你們一個出錢一個出力,有緣這裏相逢,今日應該多喝幾杯才是。要是走也是老身該走,我去備些酒菜,一並將你們二位謝了。”見時機成熟,王婆趕忙在中間和泥。
“好好好,我這裏有銀子,幹娘拿去。”王婆剛一說完,西門慶立刻拿出來銀子,遞給王婆。
見他們二人的互動,潘若若真的覺得好配啊,王婆不讓她走,這可不能怪她,哈哈,沒準是月老要偷懶,才交給她這麼一個牽紅線的活。
“敢問娘子年芳多少。”王婆走後,西門慶再次將視線對上潘若若,開始閑談起來。
“虛度一十八。”說到年齡潘若若有些惶恐,她記得潘金蓮與西門慶醜事發生之時,潘金蓮已經二十三歲了,可是如今,一切的事情都提前太多了,脫離她的掌握也太多了,讓她不得不惶恐。
“哦,小人癡長五歲。”
“敢問娘子,夫家何處。”
夫家二字自腦中閃過,潘若若有些微愣,夫家,當然是她家武大了。
“額,是炊餅武大郎。”潘若若說的頗為自豪,但是因為那稍稍的遲疑,西門慶卻當成了她難以啟齒,心中不由的雀躍起來,但麵上卻假意的委婉起來。
“屈啊!”
“大官人說什麼?”乍一聽這話,潘若若有些微怒,屈?這陽穀縣還有比他家武大還好的人麼,哼,就衝這句話,她決定待會給他多加點料。
“小人在為娘子叫屈,娘子莫怪,小人說話不中聽,得罪娘子了。”
嗯,這一點她倒是同意,是不中聽,不,根本就不能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