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埃莉諾也沒有指望布蘭登上校能幫她解決瑪麗安的事情,畢竟他們隻是剛剛明白對方的心意,不可能馬上就談論一些比較私人的事,而且也還做不到像家人一樣大方和無所顧忌地分享那些難以說出口的秘密。所以埃莉諾最後也隻是不好意思地對上校說“克裏斯托弗,很抱歉讓你聽我的抱怨了。我也知道在所有事情都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就這樣下了結論是很不好的一件事,可是我總是會將事情先往不好的那一方麵去想。結果現在我也快要像瑪麗安一樣坐立不安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布蘭登上校聽了埃莉諾的話之後沒有責怪她,甚至還安慰她說“埃莉諾,你可千萬不要認為你應該對我說‘抱歉’這個詞。我怎麼會因為你擔心心情正處於低穀的姐妹反倒要責怪你呢?更何況你擔心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發生。在不好的事情發生之前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準比等壞事發生了才感覺受到重大的打擊要好得多了。你現在的想法也是出於謹慎而已,或許事情並沒有你猜想的那麼嚴重。”
埃莉諾當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不過聽了布蘭登上校的安慰之後,心裏還是好受很多。所以她俏皮地說“放心吧,我隻是一時心裏麵有些混亂。還好現在我身邊有你。雖然我們不能在這個時候長時間相伴,但是我總是能夠感受到自己並不是一個人,而是還有一位可靠的軍人能夠依靠呢!”
布蘭登上校見埃莉諾很快走出了瑪麗安給她帶來的困擾,自然也覺得高興。並且在這份高興裏麵還夾雜著一些自豪:為了埃莉諾所說的,他值得依靠。
兩個人依依惜別了一會兒,終於還是短暫的分開了。
其實埃莉諾也注意到了布蘭登上校的欲言又止,不過她實在不好開口問布蘭登上校他要說什麼——哪怕她猜到布蘭登上校有可能是在為了要不要說出他自己的養女伊麗莎白被威樂比欺騙之後又被拋棄這件事情而猶豫、掙紮。不是她不為瑪麗安的事情擔心了,而是不希望因為一個總是詆毀、瞧不起上校的瑪麗安而又讓他說一些難以說出口的事情來增添他心裏的傷痛。
或許也是埃莉諾沒有給布蘭登上校一個外因的推動力,所以上校並沒有將話說出口來。不過這並不重要——因為又過了兩天,在她們姐妹倆又參加一場舞會的時候,在舞會上聽到了一個有關於威樂比的消息。
這個消息對於埃莉諾來說可算得上是個好消息了。不過對於瑪麗安來說卻恰恰相反,那個消息真是給了她很大的打擊,可以說是壞的不能再壞的一個消息了。
事情是這樣子的。
埃莉諾和瑪麗安受到詹寧斯太太一位好友的邀請去參加舞會。盡管埃莉諾對於時不時就要參加一場舞會不感興趣,卻也不打算拒絕詹寧斯太太的熱情相邀。至於說瑪麗安,她純粹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剛好在舞會上碰到她心愛的威樂比,才勉強克服了對詹寧斯太太俗不可耐的邀請的厭煩,參加一場又一場的舞會。
不得不說,詹寧斯太太的那位好朋友舉辦的舞會對於埃莉諾來說,還是可以讓她找到不少樂趣的:食物哪怕不是十分精美,不過作為待客來說還是拿得出手的;大廳的裝飾不可以說是美輪美奐,可也離寒酸、簡薄這樣的形容詞很不相幹;來訪的客人雖不是完完全全的上流人士,卻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