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無限的大草原,碧綠連天。一個美得出塵驚豔的女人站在草原中央,一頭墨綠色的長發迎風飄舞,她麵帶微笑,看著前麵拚命向她跑過來的一男一女二個小孩,柔若無骨的手臂輕輕向前揮著,像是在呼喚他們快點,快點,再快點。當二個小孩快要觸碰到她的時候,突然女人不見了。二個小孩焦急地四下望去,卻發現空曠無邊的大草原上隻剩下孤獨可憐的自己,二個小孩張開小嘴帶著哭腔發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媽媽,媽媽。”
“媽媽,媽媽。”長空忽然從睡夢中驚醒。
“這人可真能睡呀。。。。。。。啊,醒了,真的是醒了。”
長空醒來就聽到這句話。抬眼望去,一個穿著白衣大掛,容貌清秀的年青女子正一臉驚喜地望著剛剛醒來的自己。
“你好,請問我現在在哪裏?”長空有些疑惑地打量著四周。
“嗯,等等,等等。我先去找醫生過來”。顧不得回答長空的疑惑,年輕護士飛一般跑出病房。不大一會,一個五十左右的白褂男人和剛才在病房照顧長空的女護士一同走了進來。
“年青人,你終於醒了,身體有什麼問題嗎?”那白褂男人問道。
長空撓了撓頭說道:“我身體沒有什麼不適的,現在挺好的。不過我想知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呢?”
那醫生苦笑道:“我們都想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情,前幾日幾個探險者把你送到這裏,說是在戈壁灘大漠深處發現你躺在地麵上,怎麼叫喊你也沒有反應,他們便放棄繼續旅遊先把你送到我們醫院。經過我們對你身體的詳細檢查,發現你各項身體指標非常正常,但是就是不見你醒來,你到底是怎麼了?去荒漠遊玩怎麼不多叫幾個朋友,這多危險呀,昏迷了就算沒有野獸出沒把你給吃了,也會因為失水過多而發生意外的。”說完這些,那白褂男人神色已滿是慍色。
“我就是想一個人清靜地到處走走,不曾想被戈壁灘的獨特風光吸引了,可能是大漠太熱了,我應該是中暑了,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長空裝出一幅深以為然但又無辜的模樣。
看到長空有些後怕的表情,白褂男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生命隻有一次,年輕人可要好好珍惜。你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你到時去辦一下出院手續就可以出院了”。
聽到可以出院,長空淡淡地笑了笑。不過他想到一件事情急忙問道:“請問一下我昏迷後,幫我送到醫院的那些人在哪裏,你們知道嗎?我想去感謝他們”。
站在一旁的清秀護士馬上接嘴說道:“你就不要去找他們了,像這種事情的發生這裏每年還是有不少,像他們這些經常外出四處旅遊的人,碰到這種事情都會主動幫忙,而且大多數是不留姓名的。”
長空內心還是多少有些失落,不過他調整了心情問道:“那我去辦一下出院手續了,出來幾天了,我的假期也快到了,該回去上班了。”
“嗯,你去一樓前台去辦手續就行了。哦,對了,你的車子人家也幫你開來了,就在醫院的停車坪。”清秀護士說道。
辦理完出院手續後,長空開著自己的車往南方某市開去。
南方某市。
幾十年的改革開放讓它從曾經的小漁村變成了如今的國際化都市,這裏經濟繁榮,這裏燈紅酒綠,這裏高樓林立,這裏人流如潮。這裏是所有人追逐夢想,成就夢想的地方,這裏每天都上演著猶如傳奇一樣的精彩。
長空一路急駛,終於在入夜時分趕回自己的公寓。 上得樓來,就聽見公寓裏放著狂躁高分貝的搖滾,二個青年人正在歇斯底裏的吼叫。一看到開門進來的長空,二個人不約而同地停了下來。其中一個圓臉,壯實高大,二十五歲左右的黑臉男子用一臉驚喜得的表情說道:“長空哥,你回來了。”
“我們的大帥哥終於回來了。”另一個帶著無邊眼鏡,看起有點斯文的男人戲謔說道。
“我先去衝涼,等等再聊。”長空擺擺手走進自己的房間。
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公寓,那二個是長空的室友。壯實的黑臉男人叫肖亮,他是長空的發小,二個人感情非常好,長空出來後,肖亮也跟了出來。他現在是在一個夜總會當保安。今晚他知道長空要回來所以和另一個同事調了班。另一個眼鏡男人叫段新,二十七歲。在一個小雜誌社當副主編。他和長空是在當誌願者時分到一起任務認識的,他們因為興趣相同,一見如故。
衝好涼,長空踱進客廳,從冰箱拿起一罐啤酒,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咕嚕一口氣喝了個精光。二個室友瞪起眼睛直盯著長空齊聲說道:“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