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剛剛有人進去稟告自己,說這個兒子帶著一群人打傷人闖進府中來,為此,他是氣得恨不得這個兒子死在外麵。
隻是可惜了,死在外麵是不現實的,所以一進來,他便氣衝衝的開始質問兒子是不是打傷了守們的護衛。
周青也不隱瞞,而是笑著點點頭:“的確,荻侯府那些慫包一點用也沒,我的人單手就可以把他們拎起來轉圈圈再把人扔出去了。這樣的廢物,也就荻侯你把他們當成是寶貝。”
荻侯聞言,若是有胡子的話會氣得直接翹起來,他指著兒子,氣不打一處來:“你,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這個畜生在外麵這麼幾年果然是學了那些市井惡徒的壞習慣回來。”
周青隻是冷笑:“市井惡徒?”他想了想,的確,軍隊就是是市井惡徒之人待的地方,出去操練回到營帳後,直接光著膀子就在這裏走來走去,洗澡的時候好幾個人一起脫光光了洗,你幫我擦背我幫你擦背。
這樣的生活以前是他這個侯府大公子從來不敢想象的,所以,當他親身經曆後,終於明白了自己以前活得是多麼的憋屈。軍隊之人皆是來自五湖四海之人,形形色色的都有,甚至其中不乏曾經是賭徒的。所以,說軍隊是市井惡徒的聚集地一點也不錯。
可是,他覺得就是在這樣的地方走出來的人才是有血性的男子。他甚至慶幸當初自己被逐出家門,負責哪裏可以遇得到王爺,哪裏有如今的周青。
“荻青,你這是什麼態度?還有你這會兒回來到底想要幹什麼?別忘了,你現在已經被逐出家門了,你不是我荻侯府的人了。”荻侯看著曾經的長子,他咬著牙,氣憤極了。
淩氏不喜歡這個長子他是知道的,現在自己心尖兒的愛人懷孕了,他就算是做夢都希望她為自己生一個兒子。他真的很擔心看到荻青回來了,會影響淩氏安胎。
周青看到他這個樣子,倒是來了興趣,他多少都可以猜得出荻侯到底想要幹什麼。這個男人啊,一旦喜歡一個女人就會把這個女人給捧到天上去。根據母親身邊的嬤嬤說母親嫁過來的時候,荻侯也曾經把母親捧在手心上,總是擔心磕著碰著。
隻是想不到淩氏那個女人這麼有能耐,居然可以讓這個老男人疼愛她這麼多年,到了現在都小心翼翼的護著她。隻是,淩氏的好日子從今天開始就要終結了。
他啊,就是一個來討債的,第一個啊,自然要從淩氏開始下手。
周青喝了一口茶 ,隨即似笑非笑的看向荻侯,緩緩說道:“荻侯難道忘記本公子現在不姓荻,而是跟隨我母親姓周。至於你說的逐出家門,我無時無刻都不會忘記當年是怎麼回事。所以,我從來不是以你兒子的身份上門。現在,小爺我隻是要來看望我的母親罷了,至於荻侯你老人家啊,哪涼快哪去,隻要你荻侯府的人不來招惹小爺,小爺是不會和你們一般見識的。”
想到了剛剛有人進去稟告自己,說這個兒子帶著一群人打傷人闖進府中來,為此,他是氣得恨不得這個兒子死在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