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地浮現出甜美的微笑。

青澀如她,並不知道一種名為“初戀”的感覺已經開始在自己心中萌芽了。

“有人嗎?”有人挑燈在船外喊道。

艾諾兒推推艾斯:“外麵有人叫!”

艾斯還是不醒,艾諾兒隻好大叫一聲:“艾斯!起床吃飯了!”

“吃飯?!”艾斯一下子驚醒。

果然醒了。

艾諾兒笑指船外:“我聽到有人在外麵叫,說不定有人家。”

“真的?!太好了!”艾斯一把摟住艾諾兒,“我帶你去找醫生!”

艾諾兒愣了一下,眼睛不敢與他對視,原本由於發燒而泛紅的臉蛋變得更紅了,艾斯疑惑了,伸手摸摸她的小臉蛋,艾諾兒羞得把頭深埋在他的懷裏,艾斯不解:“啊?怎麼還是那麼燙?要上岸找醫生才行!”

*** ***

島上沒有人,隻有一個自稱獵戶的老人,他住在雪屋裏,養了幾條獵狗,屋子裏有一個人的生活用品,但是比外麵溫暖很多。

艾斯帶著艾諾兒進去避避風,就算知道島上沒醫生,也得先讓艾諾兒休息一下才能起程,畢竟,艾諾兒現在的體力並不允許航海顛簸。

艾諾兒接過老人給她的熱湯,親昵地笑了:“謝謝伯伯!”

“不用謝,嗬嗬。”老人慈祥地笑了,艾諾兒滿臉狐疑地端詳了他一番,感到異常的熟悉。

她把目光投向艾斯,艾斯無法會意,反而關切地問:“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比外麵舒服很多了,多虧了伯伯。”艾諾兒勉強地隻好笑答。

老人好心地說:“如果生病了就多點休息吧,木床的旁邊點著炭,十分暖和。我上山去給你找點草藥,可以治發燒的。”

“那我也去吧!”艾斯緊接著就搭上一句。

“我……”艾諾兒正想說她也要跟去,艾斯轉身按住她雙肩,把她摁在床上,蓋好被子:“你在這裏好好休息,哪裏也不許去,我上山去打點獵物回來當早餐。”

艾諾兒怔怔地看著他,神使鬼差地點頭了。

話畢,艾斯和老人都離開了,剩下兩條獵狗陪著艾諾兒。

許久,她才喃喃自語:“他……他把我摁在床上的那一刻……好害羞……”

艾諾兒幸福地合上眼睛睡過去……

至於想告訴艾斯她覺得老人很麵熟的這回事,早就被她拋到九天雲外。

(十五)冬島上的溫情

“啊——!!!”

艾諾兒一覺醒來就看見一隻麵目猙獰的大麝牛,禁不住狂叫了一聲。

“幹嘛呢你,精神很多了呢!快起來吃東西吧!”艾斯嘴裏含著東西笑問。

艾諾兒揉揉眼睛,才看清楚這隻麝牛已經被烤熟的了,而且已經被艾斯和老人吃了一半。

她捂眼:“好殘忍……它的表情很痛苦……”

艾斯遞給她一塊麝牛肉:“沒辦法啊,沒那麼多閑工夫去煮,現在要吃熟的隻好烤來吃,本來伯伯還說生吃呢!”

“不吃行嗎?”

“不行,吃飽了才能吃藥,”艾斯略帶強勢的語氣哄道,“別像個小孩子那樣。”

艾諾兒不吭聲,乖乖地吃了。

可有誰知道其實她心裏高興得很呢!

然而,艾諾兒沒胃口,根本吃不下去。

老人到另一個雪屋裏給艾諾兒熬藥去了,他讓艾斯照顧艾諾兒,艾斯有一種錯覺,怎麼覺得老人好像跟艾諾兒早就認識了,居然還會叮囑他照顧她。

艾諾兒猛地想起了要說什麼:“艾斯,我覺得這個伯伯好眼熟,我們是不是見過他?”

艾斯皺眉,想了想:“啊……應該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