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瑾濤以為她們兩個這就算是徹底的斷了,卻沒想到命運是狗血的。她去日本泡溫泉的時候走錯了房間,推開門卻正好跟傅葳打了個照麵,於是兩個人誰都沒有廢話開始脫對方的衣服。
日本回來之後,兩個j□j立馬同居了倒也真是如膠似漆了半年多,那個時候杜瑾濤覺得老天還是對自己不薄的,這不就守得雲開見月明了麼?可也就好了半年,傅葳是那種絕對不能居家過日子的人,吃了半年杜瑾濤煮的的飯菜沒出去鬼混已經是極限,所以杜瑾濤又回到了當初的三五天見不著人得日子。開始的時候杜瑾濤跟傅葳吵傅葳還附和兩句,到後來隻要杜瑾濤一擺開架勢,傅葳就立馬出門幾天都不回來。最後變成倆人一回到家誰也當做看不見誰。
杜瑾濤不止一次的想過分開這件事,可就是怎麼也舍不得。舍不得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於冉往死裏罵她,說她魔怔了,傅葳那樣的根本就不值得。沒什麼主見的杜瑾濤一咬牙一跺腳的回去對傅葳說:咱倆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沒意思。傅葳聽完沒說什麼,就是坐在那看著杜瑾濤,看的杜瑾濤坐立不安。良久,特淡定的問她:你舍得嗎?結果杜瑾濤哭了個稀裏嘩啦,傅葳走過去安慰她,說:既然不舍得,就別跟我別扭了。那天晚上很久沒同房的兩個人滾床單滾了很多次。傅葳睡著了之後,杜瑾濤一直瞪著兩個眼睛到天亮。她覺得自己沒沒藥可救了。
後來的後來兩個人一直都是這樣,好一陣壞一陣,不過壞的時間是好的時間的幾倍。直到這一次,杜瑾濤出差回來正巧看見傅葳跟另一個人滾床單的過程。傅葳外麵有女人杜瑾濤是知道的,傅葳的外麵有很多個女人杜瑾濤也是知道的。但是,她忍受不了傅葳帶著別的女人在自己的家裏自己的床上作她和傅葳做的事情。
這是原則問題,是她對傅葳僅剩的唯一的原則。
躺到早上五點,杜瑾濤實在是躺不下去了,餓的前胸貼後背。也懶得刷牙洗臉,直接漱了口頂著一窩亂草似的頭發下樓買早點。這麼早出門的人除了熱愛鍛煉的大爺大娘,就是形形色''''色''的外來務工人員。杜瑾濤穿著一身維尼熊的睡衣,打著嗬欠融進庸碌的早晨。除了上學那會兒,她從來沒起這麼早過,別說早餐了,有時候忙起來她連午飯都是下午一兩點了才能吃上。
資本主義家剝削勞動人民,從人民的吃飯的時間抓起。
杜瑾濤一手捏著裝油條的袋子,一手拿著袋兒豆漿用吸管嘬著往家走。早上的空氣很新鮮,還能聽見鳥叫。不知道誰家養的大蘇牧繞著她腳邊兒轉悠,杜瑾濤前後望了一眼,低頭問這個大家夥:"喲,你主人呢?''''
''''哎呀,甜甜!你怎麼又跟著大姐姐就跑了啊!''''一個體型健碩的大娘,拿著狗繩跑過來。杜瑾濤看著她渾圓的身形,十分擔心大娘腳下一個不穩,就得前滾翻。
''''哎呀,甜甜就喜歡漂亮姐姐的。見到漂亮得姑娘就跟著人家跑了,害我總是找不見它。''''大娘雖然是跑過來的卻臉不紅,氣不喘。
杜瑾濤聽她說得一樂,感情這狗也是個同性戀?哈哈道:"這是個小姑娘吧?多大了呀?''''
大娘嗬嗬了兩聲:''''哎呀,甜甜是個小男孩啦!不然怎麼會喜歡漂亮的姐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