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毓急急忙忙出門,走出天善宮,遠遠看到好像岑皇後身邊的嬤嬤,她撇唇,跟上遠走兩人的腳步。
天善宮離停馬車的地方有一段距離,唐棠越走越熱,那串火苗好似在她體內化為熊熊烈焰,燒得她幾乎要融化了,忍無可忍,唐棠倏地蹲下來抱住頭,“王爺,我好像……不太對勁。”
君淩軒扣住她手腕,他低咒一聲,強壓著怒氣道:“你醉了。”
他倏地抱起唐棠,嶽瑤驚呼一聲,良超淡定低頭。
“也許是醉了。”唐棠乖巧窩在他肩頭,他皮膚微涼,唐棠輕吟一聲,舒服的蹭了蹭。滾燙的手心印在君淩軒臉上,君淩軒身體一僵,扣在她腰間的手一緊,加快步伐。
馬車旁隱約有人影晃動,像是在窺視著什麼,君淩軒渾身迸發出寒意,陰深至極。
“良超,處理掉!”
“王爺。”良超恐慌,這可是皇宮。
“無事,死兩隻蒼蠅,皇上還不至於要怪罪於本王。”他一向狂妄,震永帝早已見怪不怪,君淩軒麵露慍色,“讓他們死得難看些。”
良超點頭,起身,長劍出,暗處傳出兩聲悶哼,血腥味濃鬱。
唐毓尖叫一聲,看清良超的身影才鎮定下來,她掃一眼良超,雖不明白卻什麼都沒問。
“良超,你送毓郡主回府,若毓郡主出任何問題,你便不用回府了。”君淩軒又道。
“是。”良超應著。
“毓郡主,改日本王帶著棠兒上門請罪。”君淩軒不等唐毓回話,徑自吩咐,“回府。”
唐毓擔憂望向良超,“棠妹妹如何?”
良超想起君淩軒的臉色,“不大好。”
心一沉,唐毓點頭,想著那一萬兩改日再送去君王府算了,她利索上馬車。
桌前燭火搖曳,唐子言凝視著他麵前的酒杯,眸色沉沉,“呂峻,你跟在本皇子身邊多年,覺得棠兒的酒量如何?”
“棠郡主自小好酒,五年前才接管如意齋便親自釀下女兒紅,大飲一壇才睡過去。”呂峻考慮許久,又道:“呂峻覺得四皇子想的是對的。”唐棠那樣子,哪裏是醉態,作為一個男子,呂峻看得清楚,那分明是媚態。
唐子言倏地站起,“去把今日負責膳食的人全數帶來,下三濫的手段!”
若是衝著他來,唐子言還能接受,若是衝著唐棠而來!
桌上瓷杯掃落在地,裂成碎片。
他絕不姑息!
“慢著。”唐子言喝住出門的人,他雙手負在身後,眸裏風雲莫測。呂峻止步,等著他吩咐,唐子言道:“喊兩名影衛守住天善宮大門,在本皇子審問之後,若誰出踏出天善宮大門一步……”
“呂峻明白。”他會意,呂峻一歎,天善宮要變天了。
“唐影!”唐子言高聲一喝,一個黑衣人無聲出現在唐子言麵前,男子單膝跪地,“唐影在。”
“去一趟軒轅閣,我要進來皇後娘娘跟棠郡主的消息,越清楚越好。”唐子言麵無表情。
“唐影明白。”黑衣如同他出現般無聲無息。
“嗯。”唐毓急急忙忙出門,走出天善宮,遠遠看到好像岑皇後身邊的嬤嬤,她撇唇,跟上遠走兩人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