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兒,帶著妹妹去裏間玩會!”沐萱擺明了有話跟馮逸宸說。
“娘,可不可以去找二娘去!”馮昀窩在馮逸宸懷裏道。
“小白眼狼,去吧!帶上妹妹,走慢點!”沐萱將兩個女兒送到門口囑咐。
“你那個什麼功是不是失靈了?不然一年多了,我這怎麼還沒消息?”沐萱關了門悄悄問道。“你有多久沒練功了?”
“許久未練了。怎麼了?”馮逸宸從懷裏取出無名書,“這不關練不練功的事吧?”
沐萱好奇從馮逸宸手中取了過來,隨意翻了翻,見最後一頁有幾行大字,上書,一年餘未練,凝聚力漸消,無法致孕!沐萱看後氣的將書扔下馮逸宸,“一年的時間全廢了,從今晚起必須每晚練功,不然你就別碰我!”說完就走。
馮逸宸十分震驚,這還真跟練功有關啊,可現在這般迫切的要孩子合適嗎?朝廷不穩,奸臣未除,昀兒曄兒又那麼小,再來一個這個家得鬧成什麼樣?
盡管馮逸宸很是抵觸可晚上吃完飯還真的在後院練起功來。
一連數天,宮中依然沒有消息,馮逸宸前往展府也都被拒之門外,急壞了馮逸宸也急壞了雲清,雲清幾日不曾見過馮逸宸,總以為那人會主動前來認錯,自己再順勢問一下自己父皇的安危,想不到到了今天依然不見那人負荊請罪,氣的她立刻命人將馮逸宸捉來,這次沒舍得多打,讓人裝模作樣的打了五下,可五板依然讓馮逸宸怒在心裏了,她本來就著急,又莫名其妙被打了,心情自然不好,本來想等事情結束了好好給雲清道個歉,這五板打下讓她徹底斷了念頭,直接不搭理雲清,往沐萱房中去。
睡到四更天,便被敲門聲驚醒了。
“老爺!宮裏傳話,今個要早朝!”杜騰的聲音很是急迫,難得他這麼晚還沒休息。
“我怎麼覺得心裏不是很踏實呢?”馮逸宸穿好官服拿上烏紗帽走了出去。
金鑾殿外
“大伯父!”馮逸宸一見展老將軍連忙迎了上前,“小侄幾日拜訪,大伯父怎麼拒而不見呢!”
“見你做什麼?”展老將軍捋著花白的胡子小聲道:“今日金鑾殿無論發生何事,你都不能出頭,聽見沒?”
“為何啊?要出什麼事,大伯父,怎麼都不對小侄講呢?”
“上朝嘍!”太監尖叫的聲音適時響起。
文武百官紛紛踏進金鑾殿。
﹌思﹌兔﹌網﹌
馮逸宸站在第二排第三個位置上,離展老將軍較遠,說不上話幹著急。
“皇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群臣撩袍參拜,餘音響徹金鑾寶殿。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臣有事起奏,吾皇幾日未曾臨朝,國家大事至今未曾處理,臣鬥膽,懇請萬歲立太子以正國本!”張相話一出,左兩排紛紛跪下。“懇請萬歲立太子,以正國本!”
“咳咳,眾卿家,可有何時人選?朕膝下唯剩三子,何人可擔此重任?”文宗帝越說聲音越弱,顯然病入膏肓之兆。
“六皇子秉性善良,可擔此重任!”
“張相說此話有些違心了吧!”一身穿皇子服飾的男子踏進金鑾殿,“兒臣軒轅治參見父皇,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何事無招進殿?”文宗帝不經意皺了眉頭。
“父皇龍體有恙,兒臣理當分擔國事,以盡孝心!”
“隻怕二皇子的居心否側吧!無招進殿已是有罪,帶兵進殿莫不是要欺君罔上?”張相狠狠的瞪向軒轅治。
馮逸宸站在群臣裏隻覺得氣氛不對,瞧瞧看向展老將軍,見其向自己擺手,便忍下不做聲。
“哼,本皇子今日要清君側,父皇尚未說什麼,你一個臣子怎敢放肆於君前!”軒轅治說完便拍了三巴掌,瞬間,便聽見士兵‘踏踏’前進的聲音。
“二皇子,皇上麵前怎敢讓親兵持刀上殿!”一三朝元老走了出來。
“本皇子今日就是要誅奸佞之臣!”軒轅治轉身麵對群臣,“誰說六弟應被立為太子的?來人啊,將蠱惑父皇的亂臣賊子就地論斬!”
“軒轅治!”張相直呼其名,怒吼一聲,“劉將軍,還不講犯上作亂之人拿下!”
話音剛落,不知從何處進來幾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將金鑾殿重重包圍。
兩隊人馬堂而皇之的在金鑾殿交起了手。
文臣紛紛躲在金鑾殿的角落裏,渾身顫唞。
“大伯父,我們是不是該製止一下,還有這個時候三皇子去哪了?”馮逸宸扶著展老將軍往邊上退。
“此刻莫要出頭,稍安勿躁!”
短兵相見,不時有士兵倒下,剛才還廝殺的士兵瞬間躺在了金鑾殿上,沒了生息。
軒轅治持刀砍殺,突然,一支箭穿入胸膛,刀落在了地上,他滿眼的驚訝,他來時明明殿外無人啊,他想撿起刀來可已經沒了力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人